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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閉著眼睛,盡量不想和情色有關的東西。可……仍然敵不過感觀的觸覺。斷水崖的分身抵到喉嚨,甜腥的氣味誘惑著全身的感觀,低低的喘息聲煽情的竄進耳膜。斷水崖用手壓住我的頭。情不自禁的加快動作,液體一下全部噴涌在我的口腔里。我哀求的望著斷水崖,“吞下去!一滴都不準剩!”我咕嚕一聲吞了下去,分身也平復了下來。只是那索絲纏在分身上仍舊錚亮錚亮的。第二天斷水崖走后英姬來找我。“延平,你怎么了?”英姬看我的眼都傻了。“哦,昨晚沒睡好?!闭f真的,我今天起床從鏡子里看到自己還以為看到妖怪。昨天晚上被斷水崖折騰一宿沒有睡好,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己睡不著。身體睡了,心卻像醒著的。晚上真是想很多東西的時候,數(shù)數(shù)手指,我和斷水崖一起快一年了。一年=12個月=52星期=365天=8760個小時=31536000秒……鈴子呢?七年……又等于多少?她先認識斷水崖,先和他相愛,先和他一起制造了這么多的甜蜜回憶……最重要的是斷水崖對我的只有恨,對她的是愛。無論怎么樣,作為一個男人我都不應該和一個女人去爭另外一個男人。哪怕我再愛那個男的……“延平,你和崖的關系應該比我想象的還要深吧?”“英姬,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放心吧,我不會和鈴子小姐搶斷水崖的!”“延平你不要誤會了,我是想幫你。你和崖的關系已經(jīng)扭曲了。也許崖覺得沒有關系,但是這樣對你來說實在太殘忍了。這個世界不是誰付出的多也就得到的多,你應該為自己考慮一下?!?/br>“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離開崖。”“離開?!”“我的意思是脫離寵物和飼主的關系?!?/br>我想起自己和斷水崖簽訂寵物條約的時候居然沒有考慮到所謂的時限問題。任何東西都有保質(zhì)期,放久了就會腐爛。我和斷水崖之間的感情也一樣。鈴子已經(jīng)回來了,我離開,他不會難過的,由此至終都只是我一個人難過。趁還沒有變質(zhì)之前放手,可能對我對他而言都好。“只有脫離寵物和飼主的關系,你們的感情才能重生?!?/br>“雖然鈴子是我meimei,但是我不會偏幫任何一個人的。因為感情是公正公平的!”“英姬,謝謝你?!碧賹⒓俏移D難的掙扎過程中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傻瓜。你要學會長大!”他溫柔的摸摸我的頭。我們一直聊到斷水崖回來。“崖,放了延平?!?/br>“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斷水崖不屑的掃了英姬一眼。“我是指你們的關系。你總不能讓這種扭曲的關系綁著延平一輩子吧?!?/br>“怎么,你對我的寵物這么有興趣?”語氣淡淡的,但聞得出火藥味。“延平他不是寵物,他是人!他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如果我說不呢?”“我覺得對待這種方式至少要公平!”“那你想怎么樣?”“我們以男人的方式?jīng)Q斗吧!”26“我們以男人的方式?jīng)Q斗吧!我們以劍道來分高下!”“不!英姬……”我想說不要劍道,哪種方式都可以,就是不能劍道!斷水崖的眼神倏地變得深沉,“就劍道吧!”“如果你輸了,以后不能再插手我和我寵物之間的事情!”“反之,如果你輸了就放了延平,并且不能再傷害他!”我送英姬出門,他們約好了下個禮拜比試。其實說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想留下亦或離開。“嗯,剛才我好像太沖動了點。崖從小習劍道,現(xiàn)在怕是超過六段的水平了。不過話既然出了口,我會盡自己全力的?!庇⒓С覔]揮手,駕車離開。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最近一直失眠。剛才送英姬回來的時候斷水崖看我的眼神很復雜,我好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心虛得不敢看他。事情為什么會演變到這樣的局面?斷水崖這么驕傲的男人,怎么會允許別人從他手中搶走他的玩具!就算是玩厭了的玩具,也只能由他毀滅吧。斷水崖很久沒有抱我了,自從他生氣到鈴子來了以后,他留在家里的時間也更少了。我們睡在一張床上,我總是看不清真實的他。他就像戴著面具,總是掩飾著自己最真實的想法。斷水崖把臉湊到我的脖子間,我假裝睡著了。我知道他在看著我。很長很長時間,長到我以為他睡著了,突然聽到他說了一句話,“為什么要離開我?”他的唇輕輕的壓在我的唇上,我怕我忍不住哭出來,假意夢囈了幾句,翻過身。一個禮拜之后在斷水崖本家的道館。斷水崖和英姬換上了日式的劍道服,英姬坐在我旁邊,他這個禮拜以來一直足不出戶的練習劍道,看起來有點把握的樣子。他看我太緊張還和我說笑話,和英姬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覺得很放松。反觀斷水崖很冷靜,臉上看不出表情。請了藩士來當評判,一開始道場上的兩人就針鋒相對,招帶狠勁。在氣勢上斷水崖不會輸給任何人,一路節(jié)節(jié)逼退英姬,以右邊胸上方為目標進行打擊,每次竹刀上舉的高度比擊面還要低。斷水崖直接出刀如正面攻擊一樣,感覺英姬的面部將會受到威脅,豈料英姬舉手進行防御的瞬間,斷水崖立刻反手攻擊英姬的腹部。很講究策略。英姬很少能還擊成功,我瞄了一眼藩士,他對斷水崖的進攻感到滿意,連連點頭。我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想英姬贏,一方面又不想離開……英姬一直都是斯斯文文的,不是我故意看低他,只是斷水崖的殺氣太強了。很多假動作都瞞不過斷水崖鷹一樣銳利的雙眸,時間漸漸去到尾聲,再這么下去我恐怕……我?guī)头科悴?,燒了滾滾的一壺熱水,我一直關心著道場上的一舉一動。斷水崖不愧是從小習劍道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優(yōu)雅和利落。只是,如果真的這么討厭我,為什么還要為了我和英姬比試,直接把我攆走不更好么……斷水崖,你究竟在想什么?“哎呀!”心神恍惚間一壺水就灑在了手上。我還來不及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