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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菡搖頭,用手指抵住他的唇,“你不是不看重,你只是要求過高,沒有誰能達到你心中的標準……所以我也只能用些極端的方法,讓你看見我了?!?/br> “你所說的極端的方法,就是在我面前薰那些香?” 虞菡緩緩抬起眸,手搭在陸長淵的肩膀上,“我喜歡你,所以想和你做,有什么不對?再說了……陸叔叔身強體壯,那時候你不是掐著我的腰,說要死在我身上了嗎?” 虞菡說最后那句話的時候聲音小了些,嗓音有些勾人。 陸長淵的眼神慢慢變得危險。 虞菡的這副說辭太露骨太直白,他的心里被勾起了一層很深的火。 “虞菡,你還小,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你知不知道你之前說的那番話和你今天的話結(jié)合起來,會讓別的男人怎么認為?” 虞菡輕笑:“我不知道呢,陸叔叔告訴我吧?!?/br> 陸長淵低下頭,在她耳邊道:“他們會認為你只是需要一個性伴侶,欲擒故縱的事情不要用在男人身上,他們往往得了便宜還賣乖?!?/br> 虞菡眼里劃過一絲恍惚迷離的光,她像是想起什么,然后出口詢問:“那陸叔叔呢,你和那些男人一樣嗎?” 陸長淵的眉心染上一層怒火,他的手摁在墻上,男性氣息包裹著虞菡,他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些怒氣:“虞菡,欲擒故縱對我沒用,有時候我甚至在想你究竟什么時候才會長大,不和我玩這種幼稚的把戲?!?/br> “陸叔叔,在你眼里我永遠就是一個孩子,難道我就不能是一個擁有七情六欲,普普通通的女人嗎?我承認我的做法是很幼稚,可是不論方法,結(jié)果已經(jīng)令我很滿意了,不是嗎?” 虞菡把高跟鞋脫下,她的身高瞬間矮了一點,她蹲下來把高跟鞋拎在手上,站直了去看陸長淵。 她輕緩一笑,虞菡雖然身高不及陸長淵,但她眉眼中卻透著上位者的勢在必得,像極了她的父親。 她又道:“陸叔叔,你永遠是那高嶺之花,高高在上的睥睨所有向你而來的人,可是陸叔叔,你明明對我也有感覺的,你對我產(chǎn)生了欲,這一點你難道想否認嗎?” 陸長淵沉默,他眼神深邃,像是醞釀著一場巨大的風(fēng)暴。 虞菡輕輕把他推開,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輸入密碼準備進門,陸長淵卻抓住她的手腕,虞菡的鞋子一時沒拿穩(wěn)掉在地上,虞菡轉(zhuǎn)身看著陸長淵,眼里滿是不解。 他的聲音帶著時間的醇厚,依舊讓虞菡無比的著迷:“虞菡,我輸了?!?/br> 陸長淵承認自己對這個比他小十六歲的女孩產(chǎn)生了欲念,只是很久以前他一直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他是一個老男人,不應(yīng)該染指這朵鮮艷的嬌花。 “以前我總希望你能再長大一點,現(xiàn)在看來,是我迂腐了?!?/br> 鮮花已經(jīng)為他綻放,他可以去采摘了。 “其實不長大也很好,是吧?” 陸長淵的眼睛閉上,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睜開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變得堅定清明。 他的直勾勾的看著虞菡,笑道:“嘴皮子功夫最近練得不錯,那一連串的問題,很有氣勢啊?!?/br> 虞菡認真看了陸長淵很久,他態(tài)度變化的太快,讓虞菡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陸叔叔……你,什么意思?!?/br> 他說她不長大也好,到底是什么意思? 虞菡在心里懷疑自己是不是……又想多了? “虞菡,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我負責(zé)。” 虞菡想起之前和陸長淵歡愛,他說他要對自己負責(zé),那時候虞菡只是以為陸長淵是因為身體上的接觸對她無奈了所以妥協(xié),現(xiàn)在他這么鄭重其事的問自己,讓虞菡眼中居然有些酸澀。 現(xiàn)在竟是峰回路轉(zhuǎn),虞菡好像真的看見了希望。 她稍微忍住了自己澎湃的淚意,而后道:“不僅要你負責(zé),還要追加期限?!?/br> 虞菡抬手環(huán)住了陸長淵的脖子,之前門已經(jīng)被她打開了,她把陸長淵一點一點的往家里帶,然后抬腳吻住了他的唇。 陸長淵的唇有淡淡的煙草味,虞菡能嘗到。 這次其實不是虞菡主動,而是陸長淵,他瘋狂的吮著她的唇,心中像是有一股熱意無止盡的迸發(fā),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毛頭小伙子,渾身都充滿了悸動。 陸長淵托著虞菡的臀,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衣物慢慢脫落,虞菡口中發(fā)出一聲嗚咽。 他踢了一腳臥室門把門關(guān)上,將她抱上了床,無視外面那幾只叫的正歡的貓咪,覆上她的身體,與她共舞。 陸長淵知道,也許在很久以前,一些事就已經(jīng)是注定了。 從他卸下所有面具開始,他就是虞菡的俘虜。 是奴隸。 亦是她的裙下之臣。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之間有愛的,陸叔叔也絕對不是因為和虞菡有了一次身體接觸就投降了,想知道萌妹是怎么搞定大叔的還請往下看呀ovo 卑微作者在線求收QAQ(賣萌打滾) ☆、03 虞菡出生的那一年,北城下了很大的雨。 她的父親是一個時刻都拼在一線的警察,虞菡出生的那一天虞右清不在北城,反而是陸長淵的父母以及陸長淵守在手術(shù)室外。 陸長淵的父親和虞右清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只是這兩個人一個去當了警察,一個去當了律師,在各自的行業(yè)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十一月份左右,氣溫驟降,十六歲的陸長淵在手術(shù)室外和自己的父母一起等著,他知道這個即將出生的小寶寶是父親好友的孩子。 凌晨,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響起,沒過多久里面的嬰兒降生,醫(yī)生出來報喜,說是個女孩,母女平安。 陸長淵的父母舒了一口氣,他母親此時一直緊繃的情緒放松下來,看著陸長淵道:“長淵如果再小一點啊,我們都能定個娃娃親了。” 陸長淵在心中對這句話嗤之以鼻,呵,他才不會喜歡小屁孩。 要說這虞菡從小到大只在照片里見過自己的母親,她的母親確實長得傾國傾城,只是在她出生后的那天晚上,她的母親突然大出血,不幸身亡。 虞右清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自己妻子的尸體以及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這一次搗毀了一個很大的販毒集團,他拔除了一塊毒根,但是回來的時候,他的妻子在最無助最難過的時候卻沒有看見他一眼。 虞右清對這個孩子充滿了內(nèi)疚,他甚至不敢去看她,虞右清的內(nèi)心滿是自責(zé)與愧疚,他害怕看見這個女兒黑黝黝的眼睛。 孩子的名字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起好了,叫虞菡。 虞菡的母親喜歡夏日里成片的荷花,于是就起了這個名字。 北城三家,虞家虞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