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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涌出來,臉上妝容十分夸張,敲鑼打鼓的聲響貫穿了整條街道。 虞菡置身于這樣的長街里,總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很遠的過去。 他們被人群擠到了一個買荷包的老伯前,虞菡看著那些荷包,上面都繡了字,金絲線的紋路,看著雖然有些粗糙但是卻能感受到縫制人的心意。 只聽見那老伯大聲吆喝,說我家的荷包手工縫制,結(jié)實耐磨,虞菡瞧見一個百年好合的荷包,立馬就拿了起來,轉(zhuǎn)頭對陸長淵道:“我要這個?!?/br> 陸長淵付了錢,虞菡被他抱著,滿是歡喜。 街巷上人來人往,陸長淵今日帶了一把扇子,那扇子的扇柄是用玉做成,扇面則是觸手生涼的綢紙,這扇子以前在江南一帶曾是上貢給皇家的好東西。 他輕輕為虞菡扇著風(fēng),生怕她熱著。 虞菡把荷包掛在陸長淵的扇子下,道:“百年好合,希望你百歲的時候我還能在你身邊?!?/br> “那到時候我豈不是變成了一個糟老頭子,你還愛么?” 虞菡和他逐漸走到了人稍微少一點的地方,腳步也漸漸慢了下來。 她微微仰著下巴,看這巷子里旁邊掛著的燈籠,“你現(xiàn)在不也是糟老頭子,講得我好像就不愛你了一樣?!?/br> 陸長淵爽朗得笑了兩聲,他那一雙桃花眼流光溢彩,虞菡見他的眼鏡有些低了,抬手幫他扶了一下。 “多謝夫人抬愛,陸某受寵若驚?!?/br> 他二人牽著手準備繼續(xù)往長街盡頭走去,可此時卻突然聽見吆喝:“算命啦算命啦!姻緣愛情學(xué)業(yè)事業(yè),通通都能算啦!誒那兩位瞧您二位定是人中龍鳳,有沒有興趣來算算上世的緣分?。俊?/br> 虞菡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著一個算命攤子,那里坐著的倒是沒有虞菡以前看古裝劇那樣穿著一身長褂以及留著白色的胡須,反倒是戴著一副圓框眼鏡,有些微胖,倒像是混吃混喝的騙子。 陸長淵見虞菡往那邊看了過去,以為她覺得好奇,就牽著她的手一起過去了。 站在那張小桌前,虞菡反倒是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想著江湖騙子就騙吧,她今天開心,于是坐下正視著那算命先生道:“算得準嗎?” 那算命先生還打著小扇,見客人來了把扇子合上,笑瞇瞇的道:“不準不要錢,您是想算什么?” “你剛剛不是說算上世的緣分,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胡謅?!?/br> 虞菡這句話像極了來砸場子的,可那算命先生也不惱,他只是重新拿起折扇看了一眼陸長淵,慢慢把扇子打開給自己扇了會兒風(fēng),才道:“這先生原是江南人,看這面相定是一方霸主,只可惜……” 虞菡聽了兩句覺得他說的似乎還有點準,于是原本抱著看熱鬧的心思也漸漸變得有些認真了起來。 “只可惜前世原本陽壽未盡,你卻自行了斷,原本你只比這姑娘要大上八歲,可現(xiàn)在卻又足足多了一輪,這是對你的懲罰?!?/br> 陸長淵這么多年不喜形于色,他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可是現(xiàn)在想想,他確實是要比虞菡大了十六歲,正好是八的倍數(shù)。 作者有話要說: 剩下的到時候去我weibo私信我訂閱信息以及客戶號看見了就會發(fā)。 一來是感謝支持我的小天使,二來是,呵,我要和盜文網(wǎng)抗?fàn)幍降祝?/br> 這種事只做一回,為了生存以后不會再開車了(求生欲 ☆、64 番外 ——一點小日常。 虞菡二十八歲那一年,兩個孩子都已經(jīng)開始會叫mama和爸爸了。 這兩個孩子虞菡感覺就像是她養(yǎng)的那兩只貓一樣, 除了會說話也沒什么特別的了。 反正這年頭養(yǎng)孩子過來就是用來玩的。 不過陸長淵雖然在心里極其疼愛這兩個孩子, 但他表面上看還是一個嚴父的模樣。 虞菡回事務(wù)所上班,以前每次接到案子之后她都會全身心的投入,現(xiàn)在也是如此, 有時候陸長淵還調(diào)侃她是一個比他還要厲害的工作狂, 被虞菡給瞪了一眼之后就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了。 其實陸長淵這么多年對虞菡放不下的原因, 或許就是因為虞菡一心喜歡她, 但也從來沒有停止過認真求學(xué)的腳步。 有很多人在遇見了愛情之后就開始喪失自我了,但是虞菡不是這樣的人,她從始至終都很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并且沿著自己已經(jīng)規(guī)劃好的那一條路一直往下走。 陸昭的脾氣像虞菡,有時候瞧著安靜但是真發(fā)起瘋來總是讓陸長淵很頭疼,陸昕倒是隨了陸長淵的性格,有時候能拿起一本書看上一天。 “還真是兒像娘女像爹,你看昕昕那雙眼睛簡直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看來以后桃花運很不錯啊?!?/br> “你怎么不說陸昭那性格和你簡直就是復(fù)刻, 睚眥必報,幼兒園哪個小朋友惹了他都要欺負回來, 有時候還喜歡毀東西,那園長叫我賠償?shù)膯巫佣剂辛艘婚L條?!?/br> 書房里,虞菡正看著電腦里的資料,陸長淵突然湊上來從后面抱著她,聲音也低低沉沉。 他看著虞菡的側(cè)顏, 發(fā)現(xiàn)這幾年她越發(fā)的有韻味了,她的事務(wù)所好像來了不少年輕的實習(xí)律師,似乎對虞菡總是有些非分之想。 這年頭有些人就算是知道對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是會想抱著僥幸的心理貼上來。 虞菡專心看資料的時候感覺自己被陸長淵輕輕抱住了,她也沒怎么反抗,畢竟陸長淵抱著她的時候虞菡還是挺舒服的。 一個人rou墊子靠著有什么不好,但是她漸漸發(fā)現(xiàn)陸長淵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從她衣擺鉆進去,悄悄撫摸著她的肚子,手還有越來越往上的趨勢。 耳垂被他輕輕含著,虞菡稍微側(cè)過頭,嚶嚀了一聲:“你這是在做什么,我看資料呢。” “我聽人說你們事務(wù)所新來了一個實習(xí)生,你最近在帶他,他好像很喜歡你,每天都在你辦公室放一小束花,哄你開心?” 虞菡把電腦合上,身子被陸長淵逗弄得慢慢成了一灘水,她輕輕一笑:“人家這是在討好上級,我怕他在新環(huán)境不適應(yīng),他也一直沒做什么過分的事,你過于敏感了?!?/br> 陸長淵的手扯出來,可說出來的話聽著還是有些酸意:“那就是我這個老男人多心了,這個意思?” 虞菡轉(zhuǎn)過頭在他臉頰上輕吻:“我可以說你是老男人,但你自己不行,別人也不可以?!?/br> 他們倆其實都是占有欲很深的人,因為深知這一點所以更加缺乏安全感,陸長淵現(xiàn)在的心情虞菡能夠理解,于是只能盡量的來寬慰他。 第二天虞菡去上班,沒過多久就有人送來一束又一束的玫瑰,差點就要把辦公室都給堆滿了。 等那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