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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呢!我跟他說,你別這么寵著他,要不以后怎么辦???他說他寵你一輩子。我問他,你不結婚啊,他說兒子都有了還結什么婚。我早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他心里是只有你,你小孩子不知道,那些年他身邊多少女人,他全不要了,至多也就是偶爾出去喝個花酒……”“他還說他沒去嫖娼!”梁悅氣憤的打斷保姆的話,瞪著昏睡的梁宰平。保姆正二八經(jīng)替人申辯:“那怎么了,你那時才多大,你要他犯罪???”“……難怪這次的DNA不一樣,我就說他上次動了手腳,這老東西?!?/br>保姆作勢打了一下他的嘴,梁悅連忙躲過了,問:“那現(xiàn)在你怎么就愿意跟我說實話了?”保姆說:“你覺沒覺得你爸不像是裝的?他根本沒想起來他是誰。”梁悅瞟了一眼梁宰平,沒說話。“我看他老成這樣,我心疼啊,你爸都快半百的人了,不是忙這就是忙那,什么福都沒享過,我實在是不想看你們這么下去。小悅啊,你就孝順點兒吧啊,他于你有養(yǎng)育之恩啊。”梁悅奇怪了:“阿姨,你怎么盡向著他不向著我???!”“你還想要什么?你沒把他氣死啊,他當時病成那樣你一個耳光就過去了,把你寵成那樣!你人小不知道,我是早看出來了,你這小醋桶子就見不得他身邊有人,丁點兒大的時候就說要嫁給他……”“我沒說過!”“是不能怪你,你才多大的人,哪兒想得明白這檔子事兒。也是你爸自作孽,不肯告訴你他不是你親爹,寧可自己‘死’的不見蹤影都不肯說出來?!?/br>梁悅呆呆坐著沒說話。保姆一直嘆氣,又陪著坐了一會兒,說:“你想想三年前那會兒你有多后悔?能再來一次,是老天爺垂憐你們爺兒倆呢,別總任性,你也該長大了?!?/br>蔣良蘇醒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梁悅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fā)看書,察覺到他在動,回頭看他,放了書趴過去溫柔的問:“頭還疼嗎?”蔣良疲憊的看著天花板,問:“我睡了多久?”“幾個鐘頭。肚子餓不餓?我讓阿姨弄東西給你吃?!?/br>蔣良拉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說了一句:“對不起?!?/br>梁悅不敢確定他到底什么精神狀態(tài),是梁宰平還是蔣良,他只是看著他。蔣良說:“昨天晚上,我沒能控制自己,傷害了你,也傷害了你爸爸。”“哦,那事情啊,不要緊我不生氣,我爸也不生氣,不但不生氣,沒準他還要感謝你呢,做了他沒膽做的事?!?/br>蔣良皺起眉頭看著他。梁悅反應過來了,啊了一聲,有些尷尬的笑,說:“我是說,只要我不生氣,他就不生氣……”蔣良安靜了一會兒,說:“以后你也別那么做,我年紀大了,做事容易犯糊涂?!?/br>梁悅彎起嘴角,故意湊得很近,說:“爸爸,我全身都疼,身上都是你的氣味,你說怎么辦???”蔣良低吼:“梁悅!”“好啦知道了?!绷簮偸諗勘砬檎玖似饋?,說:“你再躺一會兒,好一點兒就坐起來,我去拿點粥給你,阿姨做了你最喜歡的海鮮粥,她今天把看家本事都拿出來了?!?/br>一下午兩個人都安靜坐在客廳里看書看雜志,總算沒有爭吵,梁悅出奇的乖,這一幕好像梁宰平還在的時候他們之間的相處。晚飯后梁悅送客,蔣良說你不舒服就別送了,沒必要每次都送。梁悅哎喲哎喲伸懶腰,說還真是全身酸疼,那就不送了吧。保姆瞪了他一眼,客氣的送給蔣良一包點心,讓帶回去跟同事們宵夜。蔣良一謝再謝,卻不敢正面看保姆,昨晚上以及早上在客廳的爭執(zhí)她必定全聽見了,大戶人家的保姆就是本份,只字不提好像沒聽到一樣。梁悅一上班就直接殺到腫瘤科找佟西言,好不容易等他差完房,一把抓著他的手臂說:“甭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得把話給我套出來!”“套什么?”佟西言還沒反應過來。梁悅說:“你男人啊!”“你輕點聲!有病人呢!”佟西言連忙關門。梁悅吐了一下舌頭,正色說:“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百分百確定,蔣良是梁宰平,可我就是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在我們眼皮底下調(diào)得包,你男人肯定知道,指不定還是主謀,你聽好了啊,這是政治任務,你得把話給我原原本本套出來,不然我扣你全科室獎金,扣一年!”佟西言面色森冷,說:“你放心吧,如果他真的做了,我會讓他全部吐出來的。”刑墨雷已經(jīng)不在住院部上班了,他只管坐門診,按時上下班,有大手術了去給寶貝徒弟搭個手。雖然其實個別大手術還是他在主刀,那畢竟是佟西言還年輕,四十歲都不到。下了班他給佟西言打電話,佟西言在那頭溫柔的說,你回家來吧,我下午休息,在家呢,飯都好了,就等你了。那話聽在刑墨雷耳朵里,甜得骨頭都要酥了。他萬沒想到自家屋里還有鴻門宴呢。第13章一進門,就見寶貝徒弟靦腆笑著站在玄關接他的公文包,白襯衫牛仔褲,越是單純的顏色越是勾引人的欲望,襯衫開了三個扣子,俯身給他拿拖鞋時,甚至能看到暗色的rutou。刑墨雷迅速掃了一遍客廳以及樓上走廊。佟西言說:“都不在,去我媽那兒了?!?/br>刑墨雷一把就把他抱了起來,聞到他身上淡雅的沐浴乳味道,笑著挑眉問:“發(fā)獎狀啊今天?”佟西言羞澀的笑,捧著他的臉主動吻他,唇舌糾纏,熱情的像是小太陽。刑墨雷豈止是受寵若驚,先不說這幾天的冷戰(zhàn),就是心情再好,小徒弟也不會放得開,色欲攻心的老男人根本沒去想背后的原因,把懷里的人放桌上,壓上去深吻,一手熟練的解開褲頭伸進去剝內(nèi)褲,可只摸到一片滑溜的皮膚以及柔軟的體毛,手背觸到了那根半硬的性器,手腕一個反轉握住了,肆虐似的用力taonong。佟西言吃痛,低低呻吟了一聲,彎腰臀部往后退,欲迎還拒,手臂盤在師父脖子后面,手指靈巧的鉆進他的寬領薄毛衣里抓他的背。刑墨雷喘著粗氣咬他的脖子,俯視他,眼里的暗涌遮不住:“受不了就叫出來?!?/br>佟西言的腦袋熱熏熏,還沒明白過來這話,身體立刻被折彎了,雙腿分開了架高,做師父的一點沒有事先的預警就把自己那根粗大的玩意兒猛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