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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思索了一下,喃喃道:“從前的他,總是咄咄逼人,我讓他逼得幾次三番恨不能一頭撞死?,F(xiàn)在的他雖然也很討厭,纏的人喘不過氣,但比起從前……”不等說完,猛然醒悟過來,咬牙道:“這是什么混賬問題?無論從前還是現(xiàn)在,還不都是他?我都不喜歡,我是被迫入宮為妃的,怎么可能喜歡上逼迫我的罪魁禍首?”“是是是,是奴婢失言了。”芙蓉扭頭偷偷笑,暗道娘娘你確實還沒有喜歡上皇上,只是長此以往,總有一天,您會被陛下感化的吧?比起那個逼迫你到最凄慘地步的陛下,就不信你能抵擋住現(xiàn)在這個溫柔陛下的柔情攻勢,唉!說到底,還是您太心軟了,根本做不到langxin如鐵,那還有什么可說的呢。☆、第一百四十一章“娘娘,已經(jīng)得到消息,春獵的日子定在了三月二十六,太子和二皇子也會和皇上一起?!?/br>銀月殿里,明若匆匆走進寢宮,向正坐在炕床上看書的洛妃徐若蘭稟報著。“哦?有沒有得到消息,妃嬪當中皇上都準備帶誰去?”徐若蘭放下手中書,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還沒有得到消息?!泵魅魮u搖頭:“不過應該快有信兒了吧,離春獵還剩下一個月,被皇上選中同行的妃嬪總也要做做準備,自然,娘娘是一定會在其中的?!?/br>“這一次我不去?!毙烊籼m又重新拿起了書:“云海殿那邊有沒有消息?”“娘娘不去?”明若被主子第一句話震驚了,忍不住叫了一聲,被徐若蘭一瞪,這才醒悟自己失態(tài),連忙屈身行禮道:“是,奴婢失言,只是娘娘,您……您不是說要……要趁這個機會……您怎能不去?”“就因為要趁這個機會下手,我才不能去。不然讓皇上把懷疑的矛頭指向我嗎?”徐若蘭微微一笑,淡然道:“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這個道理都不懂?只要安排好了,有沒有我坐鎮(zhèn)指揮都一樣。既如此,我樂得在宮里清閑度日等消息?!?/br>明若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沒說出話來,最后豎起大拇指道:“是,奴婢明白了,娘娘真是好魄力。”“這算什么魄力?”徐若蘭苦笑一聲:“不過是逼到了這個地步,不得不魚死網(wǎng)破罷了。只是我貪心,自然是希望魚兒死了,我這張網(wǎng)卻完好無損。行了,我問你,云海殿那邊有沒有傳來消息?”“哦!是,奴婢差點兒忘了。云海殿那邊傳回消息說,景涼厚牽了幾匹大馬小馬回去,如今太子殿下和二殿下還有那對前朝余孽每日里除了跟隨文妃學習經(jīng)史子集之外,還要練習騎馬射箭,大概就是為春獵做準備,文妃娘娘倒沒看見有練習,所以還不能確定春獵他會不會去。”徐若蘭臉上卻已經(jīng)露出光彩,放下書興奮低聲道:“不用再探查了,他一定會去?!?/br>“娘娘為何如此篤定?”明若愣了一下,卻聽徐若蘭呵呵笑道:“這還用問嗎?就算他不想去,可既然那對前朝余孽要去,他又怎能不跟隨左右?他是為什么忍辱偷生進宮為妃的?那兩個余孽就是他的性命,若是單獨讓他們和皇帝太子去春獵,他能放心嗎?”“娘娘說的沒錯。奴婢愚鈍,竟然沒想到這一點?!泵魅舻难劬σ擦亮似饋?,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興奮表情:“那……娘娘,我們是不是該著手安排了?”徐若蘭點點頭,接著身子慢慢向后仰倒,倚在了軟枕上,淡淡道:“從今日起,本宮要大病一場,請?zhí)t(yī)服藥之事,你來安排吧。”明若深吸一口氣,屈身行禮道:“是,奴婢這就去安排?!?/br>*********************“洛妃病了?怎么這樣湊巧?從前她不是很喜歡湊春獵的熱鬧嗎?這回病成什么樣了,就連春獵都不能去?”御書房中,夏臨軒聽了小貝子的報告,一雙眼睛不由微微瞇起來,撂下手里奏折,拿起面前茶杯輕輕啜了一口,一邊問小貝子。“洛妃娘娘從一個月前就病了,奴才還和皇上稟報過,皇上還去探了探,怎么如今就忘了?”小貝子躬身恭敬回道,卻聽夏臨軒驚訝道:“就是那場病嗎?竟然遷延到現(xiàn)在還沒痊愈?太醫(yī)院都是干什么吃的?”“回皇上,病已經(jīng)好了。只是這冬去春來,氣候不定,所以洛妃娘娘的身子從病后就一直虛弱。先前奴才去傳旨的時候,娘娘就說了,雖然行動無礙,但騎不得馬,所以就不去給皇上掃興了?!?/br>“原來如此?!毕呐R軒手中慢慢轉(zhuǎn)動著茶杯,卻是沒有再說話。小貝子在旁邊覷著他面色,不知他心里怎樣想的,因陪笑道:“洛妃娘娘若是知道皇上這么關心她,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噬弦灰屌旁偎忘c補品過去?”夏臨軒點頭道:“這事兒你來安排,不,還是朕親自過去一趟,你去內(nèi)務府藥房里挑幾只上等人參?!?/br>“是。”小貝子答應一聲,心中更是驚疑不定,暗道自從文妃娘娘回到云海殿后,皇上就再沒去過后宮別的地方,怎么如今洛妃這病都好了,皇上倒更上心起來?夏臨軒似是看穿了小貝子心中疑惑,于是正色道:“朕倒不是關心她的病,怕只怕她以病做借口,有什么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想頭,這卻是不能不防。妍妃雖然死了,可這后宮里的女人,又有幾個好相與的?你平日也要耳聰目明,秋苔的安危,不止是在朕的手里,也是在你們這些奴才的肩上,明白嗎?”“是,奴才明白。”小貝子心中一凜,連忙正色應了一聲,暗道皇上對文妃娘娘,這何止是恩寵無限?這簡直就是當做了命根子一樣的愛護啊,對自己還沒這么精心呢。*************************“殿下慢點,山云,慢一些,當心摔著……”三月末的天氣,已經(jīng)十分溫暖了,京郊皇家獵場,漫山遍野的野花開得五顏六色,一片片林子中的樹木或是花團錦簇,或是葉展新綠,都十分的精神可愛,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花香,清新怡人。蒲秋苔坐在馬背上,身旁就是夏臨軒,他卻顧不上侍奉圣駕,而是緊盯著前面跑開了的那幾匹滇馬,一雙手緊緊攥著韁繩,手心里全都是汗。“母妃放心好了,出不了事?!?/br>夏東明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