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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創(chuàng)過后的疲憊使他有些瞌睡,但又冷的厲害,他低聲說:“您回去吧,這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br>刑墨雷沒作聲,拿了床頭的通話機(jī)對值班護(hù)士說:“晚上的治療全部停了,別來敲門。”那邊應(yīng)了一聲。刑墨雷鎖了門,開始脫衣服。佟西言問:“您做什么?”刑墨雷邪笑了一下,說:“看不出來?劫色?!?/br>佟西言不笑,一眼不眨盯著他。刑墨雷把外套和長褲隨手扔在一邊沙發(fā)里,掀開被子上床,把佟西言擠在懷里,被窩里終于有了點熱氣。刑墨雷多年外科站臺練出來的硬朗身體底氣厚重,佟西言因為手術(shù)而光裸的腿貼著他的皮膚,溫暖的氣息籠罩,讓他舒適的嘆息。刑墨雷吻他的額頭,溫和的看著他,眼底的疼惜和愛護(hù)不加掩飾,這讓佟西言突然有了放肆的念頭。他問:“您疼我嗎?”刑墨雷回答:“疼?!?/br>“那您……”“嗯?”“沒什么?!辟∥餮缘男奶暮苈苈幌乱幌麓罅η脫羲男乇?。刑墨雷仿佛有讀心術(shù),停了好幾秒鐘,低聲笑著說:“你這么聽話這么乖,為師怎么不愛。”佟西言長嘆一口氣,意義不明。某人的懷里溫度適宜,熟悉的體味暖烘烘熏得他瞌睡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忘形,臉蹭著身邊壯碩的胸膛,剛恢復(fù)暖意的手順著胸口往下走,剛越過臍部,手指就碰到火熱堅硬的物體,沒能再多碰觸,手就被抓住了,迅速提到胸口的原位放好。刑墨雷一言不發(fā),小心使自己的呼吸不亂,不去看徒弟的臉,只是略帶警告意味的拍了下他的臀部,同床共枕已經(jīng)夠煎熬了,他得費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蠢蠢欲動的欲念。無奈,懷里的人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合作,安靜了不到兩分鐘,居心叵測的手又往下滑,靈活鉆進(jìn)秋衣,指尖在褲頭邊腰腹間來回打轉(zhuǎn),動作不緊不慢,像是故意捉弄一般。刑墨雷皺眉看著懷里的徒弟,捉住他的下頜,抬起他埋在他胸口的臉,無意外看到佟西言促狹的笑意。好氣又好笑,刑墨雷加重了手勁:“做什么呢你?”問題末了,倒抽了口冷氣,也同時繃緊了身體,腿間那根炙熱如鐵的性器被柔軟的手包住,并極緩慢的taonong著,顯然對方熟悉這一動作,而且知道怎么做才能迅速使他失控。嚴(yán)厲的眼神對無辜的眼神,四目相對間,佟西言臉上的笑意慢慢多了份蠱惑的味道。刑墨雷用鼻子重重噴氣,閉上眼睛,嗓音是壓抑的低?。骸啊攀?。”手上的動作頻率加快,佟西言大膽地?fù)P起臉磨蹭師父長滿胡渣的下頜,伸出舌頭,像只撒嬌的小狗,輕舔師父的脖頸,啃咬他的喉結(jié),滿意得聽到對方吞咽口水的咕噥聲。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老家伙,挑逗他只要幾分鐘時間。沒有任何戀愛經(jīng)驗的佟西言只把刑墨雷的這種反應(yīng)認(rèn)定成他沒有定力,卻不知道,也只有他佟西言有這個能力輕易擾亂刑墨雷的心神,倘若刑墨雷真的這么沒用,刑少駒早就是弟妹成群了。柔韌的禁錮以磨人的速度摩擦高熱的性器,這種刻意的折磨是在試探他的大腦神經(jīng),實在是忍夠了!不讓自己有時間多想,刑墨雷大手伸進(jìn)被子,把那不安份的手用力一把拉出來,一翻身壓住頑徒,單手抓住他的兩只手腕固定在床頭,喘著粗氣瞪視:“夠了沒有?!”“要沒有呢?”豁出去了!看你還撐得了多久。“你……!”話語被主動湊上來的嘴唇堵在口中,靈巧的舌頭滑進(jìn)他的口中,宣告這是它專屬的領(lǐng)地。刑墨雷心里一陣緊縮,到底沒能忍住一撥又一撥的考驗,兇猛地覆住本就垂涎的柔唇,奪回主動權(quán),密密封住濕熱的口腔,火熱糾纏吸吮調(diào)皮逃避的舌頭,不容得絲毫退縮,對方的主動和熱情一樣出乎他的意料,頑皮的舌頭一直躲著自己的逗弄,惡作劇一般舔舐他的上腭,這難耐的酥麻讓刑墨雷激動得頭腦不清了,一手麻利地伸進(jìn)病號服松垮的領(lǐng)口,大掌重重?fù)徇^細(xì)滑的皮膚,摩擦rutou,感覺到小巧的乳珠在手掌下慢慢硬起,食指和拇指當(dāng)即不客氣的捏搓拉扯。他的手勁下得很重,佟西言很久沒有zuoai的身體敏感地有些不受控制,rutou的疼痛和難言的刺激讓他在情欲濃烈的吻里悶聲呻吟,想要更多,簡直有些急不可耐。唇舌蹂躪終于在他窒息前暫停,佟西言大口喘氣,只覺得胸口一涼,隨即而來的是rutou被用力吮吻啃噬的刺癢,心臟在急速跳動,早已自由的雙手,十指插入刑墨雷的發(fā)叢中,無意識扯住短密的發(fā)絲,只想有個方式可以快點發(fā)泄出欲望。三十二歲的佟西言,情事上所有的經(jīng)歷,除了和前妻有過幾次性事,都是拜刑墨雷所賜,無論是做到底的或者僅是koujiao愛撫,都是這個男人一一所授,師父做到家了。受傷的腿不能動彈,但麻醉漸退后,慢慢有知覺的性器卻早已抬頭,佟西言難耐地騰出右手來安撫腿間的脹痛,還未觸及,就被刑墨雷厚實的大掌抓住,往日平靜嚴(yán)肅的眼眸里此刻卻熱浪洶涌,眼神纏繞,刑墨雷打開他的手心,低頭煽情舔弄,張嘴吞入纖長食指,舌頭細(xì)密裹住指腹緩緩抽出,而后換中指,連指縫間敏感處也不放過。單純的佟西言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挑逗,嗚咽出聲,努力想抬腰靠近什么來摩擦脹痛的性器,可麻醉尚未退盡,酥軟的腰部不受控制,閉上眼,呻吟難耐泄出鼻腔:“啊……”平日軟語順從的男中音被情欲熏染后的破碎呻吟刺激刑墨雷的鼓膜,本來就已放縱的情緒被激燃,重新吻住顫抖的嘴唇,雙手放肆撫過身下泛紅的皮膚,雙手包攏對方的性器,稍略頓,突然大力taonong。激得佟西言幾乎要彈跳起來,驚慌甩開唇上的侵略:“嗯——”話的尾音再次被狂肆吞沒,盡管閉著眼睛,眩暈的感覺伴隨著熟悉張狂的體味還是猛襲上來,沒有力氣和勇氣思考,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的感官神經(jīng)都比平時敏感了幾倍,太過激烈的感受,使他忘卻了所有,如墮深淵,無法再顧及其它……第12章再醒來已近晌午,病房里不見刑墨雷,想起早上他有大手術(shù),了然。昨晚到最后也還是沒能做成,他低估了刑墨雷,即使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沉迷,在為自己koujiao以后,他竟然還可以果斷的翻被子下床去洗手間,那證明他一直都頭腦清醒。全身上下幾乎都被他吻遍了,拉開衣領(lǐng),身上果然留了不少斑點,不過自己也不賴,他今天一定會因此備受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