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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笑倩兮,氣質(zhì)絕佳。陳若瘦了許些,臉色紅潤。臉上掛著招牌式吊兒郎當(dāng)?shù)男?,穿了件對襟傳統(tǒng)樣式的中式襯衫,小立領(lǐng),襯得脖子白皙纖細,一點看不出來是四十歲的人。他靠在總臺看著來往客人,瞧瞧吧,這么多人無家可歸,幸虧趕在中秋開業(yè),要不誰收容他們。有熟悉的上來邀他上去湊麻將腳。陳若大笑,把裹著繃帶的左手亮出來,說:“陳某不舉啦,辦不了事兒嘍,您吶自己玩好吧?!闭f話那樣兒,流氓習(xí)氣十足。正哄總臺兩位小meimei開心呢,眼角瞟到門口進來的三個人,他的笑容漸漸隱了,慢慢站了起來走了過去。迎賓小姐熱情的招呼客人,陳若打斷了她,痞笑著說:“美美,這三位可是貴賓啊,遠道而來,可不要怠慢?!?/br>三人中間,左邊的先沉不住氣了:“陳先生……”中間年長的一位,鬢角依稀有些斑白,他一抬手,身邊的人馬上閉了嘴,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陳若。那三十個小姐都是見過場面的,一見老板跟人“含情脈脈”對視那樣子,就知道來人不是一般的客人,于是都停了調(diào)笑聲,看著老板的臉色。足足快一分鐘,陳若才側(cè)了身,一彎腰:“樓上請?!?/br>要往包廂領(lǐng),身后的人卻習(xí)慣性命令:“去你辦公室。”陳若的手指在電梯按鍵上略一停頓,按了最高一格。門口站著的美美,突然一皺眉,說:“你們覺沒覺得,中間那個人,很眼熟?”“跟老板有點像。”“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好像在電視上見過他……”寶麗金的頂樓是空中花園,下一層是陳若的日常起居地,裝潢近白色底的大套房,臥室,辦公室,會客廳一應(yīng)俱全。跟來的兩個隨行被勒令守在門外,房間里就兩人。陳若拿了兩個郁金杯,倒了酒,遞給站在落地窗前看景的男人。“哪陣風(fēng)把你吹來的?”他抿了一口酒,看男人滄桑的背影。男人轉(zhuǎn)過頭來看他,眼神復(fù)雜,說:“把衣服脫了?!?/br>“不要這么著急吧?”陳若彎起眼睛笑,他有對桃花眼,笑起來很是招人。男人眼神掃他,不怒而威。陳若無奈的放下酒,解開一個個精致的小盤扣,把襯衫扔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過身去?!?/br>陳若一轉(zhuǎn)身,只聽到男人倒抽冷氣的聲音。背后的傷都已經(jīng)結(jié)疤,但想必依舊猙獰。男人走上來一寸寸摸,沿著脊柱往下,一直到褲頭,另一手敏捷的繞到前面去解扣子,陳若只來得及一聲喂,就被剝了褲子,摁在沙發(fā)上。大腿上一樣是深淺不一的疤痕,蜿蜒到臀部,被白色的布料遮蓋,男人扯掉了這最后一塊文明的遮掩,靜默片刻,低頭親吻。陳若一下子毛了,咽了口唾沫,說:“我這房里可有監(jiān)視器,你注意身份。”身后的人罔若未聞,濕滑的舌頭從腰背的疤痕開始往下,一直到股溝深處,陳若一個激靈,手指摳進沙發(fā)里。“疼不疼?”男人在問。廢話,把你打成這樣你疼不疼。陳若翻了個白眼,手在沙發(fā)夾層里摸索,可沒等他找到那支見了鬼了潤滑劑,后面就插進來了,他在激痛中黑了視線,差點沒一口氣噎過去。“……cao,老當(dāng)益壯啊。”緩過勁兒,開口就是不知死活的調(diào)侃。“哪里,攢了小半年了,都是留著給你的。所以特意來陪你過這個中秋?!?/br>陳若本來沒想噴笑,可被后面一記猛頂給頂噴了,直腸肛口火辣辣的疼,他卻吃吃笑,說:“這么想著我,所以讓嫂子關(guān)照我?”男人暫停了動作,俯下身壓他,胸膛緊貼背脊,一下一下舔他的脖子,問:“為什么不直接打我電話?”“忘記號碼了?!?/br>“……是不是要烙你身上,你才會記得?”陳若動了動身體,換個稍微舒服一點的位置,不耐煩了:“你能不能快點?”男人低啞的笑,語氣里有惡作劇的成份:“小半年的量,一次做回來,你覺得要多久?”陳若仍然笑,說:“我不騙你,我這房里真的有監(jiān)視器?!?/br>梁家保姆被小主子打發(fā)回鄉(xiāng)下過中秋去了,臨行做了一桌好菜彌補。梁悅跟梁宰平蹲在客廳外面走廊上玩,把小盆栽挨個兒的對準沿著琉璃瓦流下來的水柱,濺得身上都是泥水。梁悅側(cè)頭看微笑的梁宰平,突然指著灰蒙蒙的天說:“看,月亮多圓!”梁宰平抬頭看天,點點頭。梁悅莫名開心了,拖著他進門,在廚房洗干凈了手,坐在飯桌邊,先切了一個月餅一人一半,然后聊天。說是聊天,其實還是自言自語,但比早些時候要好得多,畢竟梁宰平現(xiàn)在會看著他,并且會偶爾笑一笑。把半塊兒月餅擱小盤子里遞給梁宰平,梁悅一拍腦袋,跑到書房,拎了一瓶酒出來,壞笑說:“開你一瓶酒,別心疼哦?!?/br>拿了兩個杯子,倒了兩杯,一杯塞梁宰平手里:“拿著,干杯!”一碰一仰頭,一口悶了。梁宰平看看他,學(xué)他的樣,也喝了。梁悅拿起半塊兒月餅塞梁宰平嘴里,自己叼了半塊兒,再接著倒酒,說:“來,別噎著?!?/br>半個鐘頭的時間,一瓶酒去了一大半。讓梁悅驚訝的是,自己酒量居然還不錯,喝了那么多,就是覺得有點熱,腦袋還十分清醒著。“這酒假的吧?”他疑惑的舉起瓶子看,又放下:“不管它了,看電視!”于是拉著梁宰平一起滾跌在沙發(fā)地毯上,梁宰平像只溫順的大狗,只看著梁悅。梁悅彈了個響指,說:“給你看個好東西!”又跑進書房,再跑出來時,手上是一張碟,他賊賊笑,獻寶一樣,說:“少駒給我的,從他爸那里搜來的,是A片哦!”把碟片塞進影碟機里,窩在梁宰平懷里很興奮的睜圓了眼睛等待。畫面漸漸清晰,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兩個男人,梁悅的腦袋有些昏沉了,梁宰平的酒,起初喝并不覺得味道尖銳,但后勁是很大的,他從來不讓梁悅喝,最多就是允許他用指頭點一下吮吮味道,像今天這樣大量灌,怎么可能不醉。他撅著屁股爬近了,左右扭頭看屏幕,兩個男人,真的是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動作激烈,呻吟聲從家庭影院音響里彌漫出來,聲聲鼓動他的耳膜。梁悅最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