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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了,難怪收銀小姐那種眼神。“龍澤園沒有這東西?!?/br>“您跟師母呢?”佟西言故意問。刑墨雷噴笑,說:“像嗎?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說,除你以外,我也沒那習慣?!?/br>佟西言把東西放一邊,沒說話。“你不是現(xiàn)在想起來吃醋吧?”刑墨雷又摸出一根煙來點上了。“……我吃的過來么?!?/br>“這個時候跟我算賬,不公平吧?!?/br>佟西言沒說話,看著窗外模糊一邊,雨霧中依稀可見商家的招牌霓虹。刑墨雷瞟了他一眼,也沒說話。車子開了近半個小時才進入龍澤園,繞過龐大的人工湖,駛進刑家大院兒。佟西言撐了傘下車,抬頭看雨中的別墅,他最后一次來,是跟科室同事一起受邀到刑家打麻將,擺了兩桌。那次關華不在,是他下廚做的飯和點心,距離現(xiàn)在,有好幾年了。刑墨雷停車出來,開了門,換了鞋子拿拖鞋,問:“餓不餓?”“不餓。”“再陪我吃個月餅?”“嗯?!?/br>刑墨雷手指倒夾兩個玻璃杯,手心一個大月餅,另一手一瓶酒,放茶幾上,然后掏出鑰匙串來,邊挑邊摘:“鑰匙給你,方便些,我未必每天都能準時下班?!?/br>佟西言接了過來串自己鑰匙圈上,看刑墨雷開了酒,倒了兩杯,無奈說:“您知道我不喝?!?/br>刑墨雷笑眼里有一絲促狹:“我知道,不過,你還是喝一點的好,一會兒不用太難受?!?/br>佟西言一開始沒聽明白這話,看他那赤裸裸的眼神,才領悟過來,臉有點熱。“要不要先洗澡?”刑墨雷說:“衣服在我臥室柜子里,挑合適的穿?!?/br>佟西言下了狠心,把酒一口悶了,上樓去了。刑墨雷完全放松下來,大字型癱在沙發(fā)里,仰頭看天花板,微微嘆息。他還從來沒有為了誰這樣豁出去不要體面了,其實佟母的反應比他想的要好得多,他原以為為這場持久戰(zhàn)大概會打到過年,甚至準備好了今晚這頓飯,老太太直接拿飲料潑他,可沒有,佟家二老,到底還是通情達理的人。總算是光明正大,這個人,現(xiàn)在歸自己了,想到這些,他呵呵笑,福氣不小啊刑墨雷,終于還是他來陪你終老。想啊想啊,動了歪念,站起來快步上樓去。佟西言全身都是白色泡沫,剛發(fā)現(xiàn)刑家的洗臉水槽花紋很特別,靛藍色的瓷盆,槽底描了白荷,明明是清雅的花,在水底卻異常妖冶。他有些驚艷,手剛探入水中要摸,聽到了叩門聲。“誰?!”門外人悶笑:“你說還有誰?”佟西言松了一口氣:“您等一下,我馬上好。”“睡衣沒有新的,我給你找了一件刑少駒的,先湊合?!遍T又敲了兩下。佟西言剛把門拉開一條縫兒,呼啦一下就被推了個大開,刑墨雷襯衫扣子一顆沒扣,支在門框上邪邪看他,手上一片未拆開的保險套輕輕敲著嘴唇。佟西言倒退一步,頭發(fā)上洗發(fā)水流進了眼睛,他反射性的伸手揉,冷不防被一把抱了起來。“等、等一下!眼睛疼!”他掙扎著地,伸出去盲目摸的手被握住了,然后又松開,溫水自上而下沖洗頭上那些泡沫,還有某人算得上溫柔的揉搓。等沖下來的水沒有什么味道的時候,佟西言剛想開口說好了,水卻適時停了,熟悉的吐息撲到臉上,嘴被封住。會發(fā)生的事其實心里已經(jīng)清楚,也做好了準備,但真正這樣親密火熱,卻仍然要一下子緊張起來。刑墨雷是對的,喝點酒或許真有好處,起碼腦子不會想很多事情。“在想什么?”“……沒什么?!?/br>刑墨雷停下動作看他,笑著說:“怎么我老實交待了,待遇反倒差起來了?”“嗯?”佟西言不明白,光裸的背貼著冰涼的瓷磚,抬頭看男人。“原來你還經(jīng)常勾引我,現(xiàn)在我倒貼了,你都不愿意摸我一下?!?/br>佟西言無奈,抱著男人,摩挲他寬厚的背,刑墨雷主動抓著他的手往充血的yinjing上放,親昵的蹭他的臉頰耳廓,親吻他的耳垂。佟西言敏感的側了側腦袋躲避,手心包攏那根囂張的東西,嫻熟的上下滑動taonong,他的感覺在同步,燥熱,有股想發(fā)泄的欲念在騰升,迅速占領了大腦,靠在這個老男人懷里,嘴唇里他的rutou那么近,近到可以毫不費力的咬到它。這個動作就像導火索,他不過是嘴唇覆上去,牙齒磨了一下rutou,立刻眼前景象飛旋,被大力壓在了墻上。刑墨雷喘著氣壓著他,大手急切的往股溝探,借著皮膚上沒沖凈的沐浴乳滑溜的在會陰來回撫摸幾下,一根手指就直直探入。佟西言五指扣著墻壁,調(diào)整呼吸以防這個男人會突然進來。這個姿勢沒有在床上舒服,再不放松,兩個人吃苦頭。很快,手指的侵犯暫時告一段落,刑墨雷靠得更緊,雙手慢慢撫過他的手臂與他五指相交,惡劣的吐息:“幫我……”下身那根粗壯的東西在股溝頂弄,故意一次次擦過入口。佟西言試圖配合,但看起來并不容易,他顫抖著停下來,臉貼著墻面降溫,無聲呻吟:“您別……”“叫我?!?/br>“老師……”“不對。再叫?!?/br>“刑主任……”“不對佟醫(yī)生,再想想看。”混混沌沌的腦子根本就無法思考,佟西言覺得自己要被折騰瘋了,恨恨叫:“刑墨雷!”身后的人低低笑,緩緩插入,舔他的脖子,說:“姓去掉,還好聽些。”“……毛病,又不是,沒有人叫,叫過嗯——”“我就愛聽你叫。”幾次淺淺抽送,待他適應后,緩緩退至肛口,然后突然大力插入。劇烈的摩擦使得兩個人同時出聲,一個是因為過癮,另一個則是因為難耐。佟西言扭頭去親吻他,嘴唇哆嗦的厲害,一碰到對方,就像有意識一樣拼命的吮吸糾纏,這已經(jīng)是他最直接的催促邀請了。刑墨雷豈有不知之理,他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唇齒回應安撫戀人,雙手下滑握住他的腰,狠狠插入的同時扣著他往自己身上帶,每一記深入,都讓他想要更多。身體碰撞的聲音伴隨著低低的呻吟喘息聲響在安靜的浴室里,是最好的贊揚和鼓勵。中秋佳節(jié),難得良宵,就是做上一夜,也不算過分吧。刑墨雷默默想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