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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嗎!”多么清純的小蛇,居然連交?配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明極見他如此堅決,不由皺起了眉,道:“解決發(fā)?情熱最好的法子就是交配,你若是不肯,那就只能強(qiáng)行按下你體內(nèi)的情火了。只是這樣一來,情火并沒有得到紓解,反而在你體內(nèi)淤積起來,對你的身體是很有損傷的。”然而倜夜此刻已經(jīng)顧不得其他了,他快要被體內(nèi)熱火給灼燒透了,只要一想到那個人的模樣,一想到觸碰到對方肌膚的觸感,他就連呼吸都是發(fā)著抖的,他額頭冒汗,咬了咬牙,道:“沒關(guān)系,就這樣。”就算現(xiàn)在燒死了他,也比讓他的丑陋模樣暴露在那個人面前來的好。明極卻沒有動,他臉上十分嚴(yán)肅:“你這是第一次發(fā)?情,是不能耽誤的,要是不及時正當(dāng)?shù)丶偨?,到時不是鬧著玩的,你確定嗎?”倜夜不耐煩道:“你廢話怎么那么多?”明極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只是抬手在他身上各處一點,封住了他的周身氣孔。漸漸地,倜夜身上的紅色開始消退下來,他的呼吸不再那么灼熱guntang,仿佛要融化了一樣,瞳孔漸漸由赤轉(zhuǎn)黑,蛇尾變回人腿,身上覆蓋的鱗片也消失了。果然情熱消退下去了。明極道:“治水宜疏不宜塞,你強(qiáng)行抑住體內(nèi)心火,只這一回也就罷了,若是長此以往,恐怕是要出大問題的?!?/br>倜夜沒吭聲。明極繼續(xù)道:“我瞧你到了這步田地,都不敢和你那位大師兄說,想必你們二人,多是你一廂情愿罷了。只是這回你為了他如此,那下回呢,難不成還要一直為了他守身如玉?”倜夜趴在床上,被明極毫不隱晦地說穿了,一時又氣又惱,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什么我一廂情愿,我?guī)熜执液弥亍!?/br>明極一時無言,片刻,道:“那你怎么不敢和他說?”倜夜又不吭聲了,最后惱了,道:“那也不用你管,你回去吧。”明極笑了:“你這小子,用完你爹就丟了?!?/br>倜夜耍無賴:“什么爹不爹的,我沒認(rèn)過啊?!?/br>明極似是有些無奈,但也沒有勉強(qiáng),又囑咐兩句,便消失了。過不多久,倜夜好不容易恢復(fù)了點力氣,把一片狼藉的屋內(nèi)收拾了一番,凌危云果然又上門來了。倜夜一臉自然地向凌危云招呼道:“大師兄,你早上是不是來過了?”凌危云點了點頭,道:“我正想問你,怎么這么晚才起?”倜夜躺在床上,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可能是昨晚睡得晚了,受了風(fēng),今天有點著涼?!?/br>凌危云聞言,輕微地蹙了蹙眉,伸手上來,摸上他的額頭。對方微涼的指腹貼住自己的皮膚的一刻,倜夜渾身一僵,只覺頭皮微麻,剛剛才按下去的情熱,又要沿著腳趾頭竄上來了。他連忙在心里默念兩遍步虛經(jīng),才勉強(qiáng)冷靜下來。凌危云手指停在他額頭,片刻,道:“是有些發(fā)燙?!?/br>又看向他:“那你還好嗎,吃藥了嗎?”對方的眼中有著不難捕捉到的關(guān)懷之色,倜夜心里一熱,心道:他師兄果然對他好著呢。搖了搖頭,嘴上甜蜜道:“沒事,看見大師兄我就好了?!?/br>凌危云挑了挑眉,倒沒說什么,拿出自己帶來的盒子,道:“既然沒什么事,那就來治你的腿吧?!?/br>倜夜乖巧地伸出兩條腿來,只是膝蓋以下是斷了的——機(jī)智的蛇在恢復(fù)人形的時候,也不忘做好偽裝。凌危云在倜夜這里呆了一下午的時間,所幸十分順利,一次就成功了。當(dāng)他看到倜夜膝蓋以下重新長出骨rou的時候,臉上終于露出一絲輕松的笑意:“這紅草的效用,果然不錯?!?/br>他對倜夜道:“從此你又有了雙腿,可以自由行走了。”倜夜附和地連連點頭,對著大師兄一臉感激地道了謝,只是他突然頓了頓,又抬起臉來,對著凌危云,問他:“大師兄,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凌危云臉上的神情一頓,似是沒有太想過這個問題。倜夜細(xì)數(shù)了自己從入門以來凌危云對自己的好,直把凌危云也說得愣住了,好像都沒有想到自己原來做了這么多。最后倜夜看著凌危云,道:“大師兄,你這樣,我會忍不住想多的。”凌危云看著他,疑問地發(fā)出一聲:“嗯?”倜夜道:“昨天我送你的鞭子,不對,是我們兩個共同的鞭子,等你回去之后,鞭子上自動浮出了銘文。”“你知道它上面寫的是什么嗎?”凌危云道:“什么?”倜夜看著他,緩緩道:“我執(zhí)?!?/br>我心所執(zhí)。而執(zhí)念已生,心魔即成。第52章他知道困住倜夜的心魔是什么了。在倜夜說出我執(zhí)的名字時,屋內(nèi)的兩個凌危云一瞬間臉色各異。來自未來的凌危云,既是震驚,又是恍然大悟。他到這時才知道,原來我執(zhí)是這個意思,原來我執(zhí)認(rèn)了兩個主人,是這么個過程。也才知道,倜夜心中的執(zhí)念,竟然和自己有關(guān),甚至說,倜夜的執(zhí)念原來就是自己。凌危云想起過去百年里,自己和倜夜相處的種種,一些細(xì)小的,以至于常常被他忽略的線索突然浮現(xiàn)出來:重逢時倜夜對他過分曖昧和親近的態(tài)度,結(jié)道侶時倜夜那股非同尋常的鄭重,還有每一次雙修,最后都是倜夜憤憤離去的結(jié)局……他從未想過,倜夜本意或許從來都不是雙修,他想要的,也并不僅僅是個道侶這樣的名頭。只是他從前并未參透過,即便現(xiàn)在知道了,在驚訝之外,還是更覺得費解。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倜夜的執(zhí)念呢?更不明白,若倜夜心魔真是如此,落在了他的頭上,他又要如何去破解。凌危云一時心情復(fù)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茫然與困惑之中。而不曾知曉未來,還不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的大師兄凌危云,聽到倜夜的話后,似是一下愣了愣,然后緊接著,又觸到了倜夜那種直白得絲毫不加掩飾的眼神,他神色一頓,目光似乎閃爍了一下,幾乎不能夠直視一般,他微微避開了對方的視線。他道:“武器認(rèn)主的時候,會自動生成銘文,這沒有什么稀奇?!?/br>倜夜卻沒有那么輕易被打發(fā),他緊盯著凌危云,道:“可是大師兄你不是說,物似主人型嗎,那這個銘文,也和主人心境有些關(guān)系吧?”倜夜步步緊逼,凌危云微微皺眉,一時像是有些難以招架了,看起來難得有種不自然的姿態(tài),和平日的冷靜自持很不相同。他咳了咳,道:“這就要問你自己了?!?/br>倜夜卻突然從床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