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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父親的不堪蒙冤。梁少爺噎了一下,立馬糾正:“白天也行啊!”梁宰平哭笑不得:“欲加之罪,你這是污蔑。”“那你干嘛給她簽字?!”看來這事兒不坦白交代是過不去了,梁宰平無奈的抹了一把臉上被噴的口水,拍拍兒子的屁股:“去洗澡,洗完了就告訴你。”從梁少爺記事起,他的父親雖然一直很忙,但每天總會回家睡,只要回來的早,他會講故事給他聽,就像其他平常家庭的父母一樣講睡前的催眠故事,不同的是梁宰平很少講童話,他講的那些故事,梁少爺后來也沒有再任何一本書上看到過。很久不講,沒想到一講就是個八點檔電視連續(xù)劇。梁少爺一勺一勺舀碗里的燕窩枸杞,總算沒有打岔,聽梁宰平講那女子的身世,出生在窮鄉(xiāng)僻壤,家里姊妹眾多,父母一半嫁女兒一半做買賣,夫家也是窮,丈夫還短命,結(jié)果她二十不到就要養(yǎng)一雙子女,不得已才走得這條路。但這些都不是梁宰平為她簽字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在于,她是豪門另一位地下老板的情人,碰巧那人出差去了,打電話來托了又托,這才顧著利益顧著情面給簽了字。梁少爺聽完了,沒說話,心里頭算賬,一個月三萬,一年三十六萬,五年一百八十萬。“那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老有錢了啊,為什么不從良呢?”梁宰平幫他擦嘴巴,說:“人的一生,很多路是走了就不能回頭的。”梁少爺刷了牙出來說:“有兩個詞是這么說的,洗心革面,脫胎換骨。”梁宰平笑了,沒再爭辯:“嗯,你說的很對。“一如往常的敷衍,把人抱在懷里,拉燈睡覺。靜了幾分鐘,梁少爺叫:“爸?!?/br>“嗯?”“你真的沒有那個過???”“沒有?!?/br>“那你平時都跟他們干什么啊?”“唱歌跳舞喝酒聊天,還能干什么?!?/br>“豪門最小的包廂跟包房一晚上多少錢?”“包房爸爸不太清楚,包廂大概八百左右吧?!?/br>對話突然暫停,沉默了幾十秒鐘,梁少爺笑道:“八百塊還只能是最小的包廂,真不值錢啊。”黑暗中梁宰平也沒能繃住臉,無奈的笑著又拍了一記兒子的屁股:“明天自己去跟財務(wù)說,補發(fā)八百,理由你自己想?!?/br>“我請全院喝花酒!”梁少爺哈哈大笑。囂張的笑聲不久便消失在被褥的摩擦聲里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