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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以帥治國作者:沈飛天文案:一不小心穿成大寧朝的第六任皇帝,結(jié)果,國庫沒錢,災荒連連,重文輕武,邊境不穩(wěn),姜永璉哭出一缸眼淚:救命!其實就是一個普通人穿越成了皇帝,然后選美搞基,與美人攜手治理江山的故事。畢竟,以帥治國,方能長久嘛。溫馨小貼士:帝受,年下☆、第1章老子不想吃素啟泰七年十月,端莊美麗的端王妃薨了,端王府上下一片縞素,氣氛很是哀傷。自從端王妃下葬之后,端親王足不出戶已經(jīng)整整三天了,府里的人都知道王爺與王妃鶼鰈情深,這回哀慟過度,已經(jīng)到了不思飲食的地步。小廝看著那些幾乎沒動過的飯菜,心里頭想象著王爺對王妃竟是如此深情,最后感動得眼眶都紅了。姜永璉并不知道底下的人正為他對王妃的深情感動得要死要活的,倘若他知道這事被其他人腦補成這樣的話,他手上正在啃的鴨腿一定會嚇得掉到地上的。姜永璉在這個地方已經(jīng)渾渾噩噩好幾天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穿越到大寧朝的,與他一同穿越的,還有身邊的朱果果。說起朱果果的來歷,那就厲害了,人家可是神仙,以前的頂頭上司是太上老君,現(xiàn)在到人間歷劫來了,如今自愿做他的小跟班,當起了端親王身邊的總管太監(jiān),對姜永璉那叫一個言聽計從。朱果果明確地告訴姜永璉他們是回不去了。姜永璉只用三天的時間就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他是個隨遇而安的人,來都來了,就不要浪費王爺這個特權身份了。尤其在暗搓搓地查過端王府的家底之后,姜永璉就格外明確自己在大寧朝的人生方向——當個稱職的廢柴王爺,過著酒池rou林的腐/敗生活,閑暇的時候就帶著一群仗勢欺人的奴才,上街調(diào)戲良家美男去。姜永璉每天抱著這樣的美夢入睡,醒來時淚水總是沾濕了枕巾。小同/志還是太年輕啦!姜永璉本以為他在大寧朝也算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死去的寧英宗就兩個兒子,一個是當今圣上,另一個就是端親王。作為先皇愛子,這日子本該過得很滋潤的。只不過他穿越過來的時機不大好,那時端王妃剛剛?cè)ナ溃鞯哪莻€端王正給王妃守靈,初來乍到的姜永璉不敢輕舉妄動,大半夜硬是咬著牙在靈堂里面守了好幾個時辰,最后還是他急中生智,假裝暈厥才成功地逃離了那個陰森森的地方。從此他開始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苦日子。是的,毫不夸張的說,姜永璉現(xiàn)在過的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苦日子。古代各種硬件落后就不說了,作為一個王爺,日常生活自然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就連上個茅廁都有人在外面伺候著,這讓過慣了獨立生活的姜永璉不太適應。姜永蓮每次上茅廁的時候看到外頭還有人影心情就莫名緊張,導致過程分外不順暢,日子久了他擔心自己會便秘。入鄉(xiāng)隨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面對這樣時空錯亂的復雜局面,適應期自然要長一些。好在也沒人逼他立刻就適應新的身份,府里的大門一關,他就是老大,跺跺腳府里幾百口人都得嚇得抖三抖,這種威風程度連他以前所在央企的大領導都是難以企及的。姜永璉也并不是嬌氣的人,前一世他好歹也在央企混了兩三年,并不是沖動的毛頭小子,但眼下有一樁事他實在是忍不了了。食色,性也。飲食乃是人生第一要義。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吃素,但堂堂端王府,里頭堆著金山銀山,每頓飯卻整十幾道素菜過來,這不是折磨人嗎?人類辛辛苦苦爬到食物鏈頂端,難道還回過頭去吃樹葉吃草?姜永璉是個無rou不歡的rou食主義者,吃素一兩天還可以,這十來天都如此,他可就不干了。其實,這事歸罪于底下做事的人并沒有道理。府里剛經(jīng)過喪事,現(xiàn)在就開始大魚大rou顯然是不合禮法的。何況王爺又一向與王妃恩愛,成婚八載,別無姬妾,膝下共有四子,這個時候更沒有敞開肚皮大啖酒rou的道理。端王府底下的人是不敢怠慢自家王爺?shù)?。膳房里頭當差的人已經(jīng)極盡所能地將素菜做得更精致更可口些。但素菜就是素菜,姜永璉覺得自己嘴里快淡出鳥來了,作為一枚初來乍到的穿越者,他第一次情緒失控,私底下沖著朱果果嚷嚷:“老子再也不想吃素。”沒有人能夠逼端王吃素,但姜永璉卻不敢明目張膽地要吃的,他怕端王癡情的人設崩塌,繼而形象全線崩壞,給自己今后的王爺生涯平添麻煩。鬧脾氣歸鬧脾氣,姜永璉還是懂得把握分寸的。朱果果答應幫他想辦法。于是,小廝送來的飯菜姜永璉象征性地撥弄幾下就不吃了,他很篤定地躺在朱果果的床上等著別人投喂他。作為電視兒童,那西游記姜永璉看了不下十來遍,當然知道太白金星在三界是很牛的,由此推斷朱果果也必定十分厲害,以后他的一切就全依賴朱果果了。按照姜永璉的想象,神仙可以點鐵成金,變點吃的也是分分鐘的事情。沒想到朱果果還是費了一些功夫,臨近晌午的時候,姜永璉才看見朱果果提了一個食盒進來。朱果果剛打開食盒,只見食盒里面裝得滿滿當當?shù)?,有鹵菜,有烤鴨,還有紅燒魚,大寧朝此時的烹飪水平已是不凡,姜永璉一聞到了食物誘人的香味立馬就活過來了,他把那些小抱怨都拋諸腦后,屁股剛挨著凳子就毫不客氣地扯下一邊鴨腿開始啃,嘴里含含糊糊地說:“你也過來吃啊?!彼椭旃麑ν怆m稱主仆,私底下卻不拘束。但朱果果既奉姜永璉為主人,卻是恪守本分,一邊低著頭幫姜永璉燙酒,一邊說道:“主人,我不餓,您先吃?!本剖菑亩送醺平牙锩婺玫模鳛橥醺目偣芴O(jiān),拿這點東西實在容易得很。“又沒外人,哪來的那么多規(guī)矩。這些規(guī)矩煩死了。”姜永璉用油膩膩的手指扯了下朱果果的衣袖,朱果果這才坐下了,但大多時候仍是幫姜永璉擺酒布菜,夾魚rou時更是細心地剔除了魚骨頭。酒是陳年的花雕,后勁不小,姜永璉精神緊繃了太久了,在酒精的刺激下人放松不少,卻也變得話嘮起來。他雄心勃勃,準備大搞美食事業(yè):“酒不錯。這個烤鴨如果用果木燒烤,會帶上果木清香,味道會更好。這紅燒魚魚rou雖然鮮嫩,冷了之后味道卻略腥。以后端王府的廚房這些東西都要搞起來,嘿嘿?!?/br>朱果果恭謹?shù)貞溃骸爸魅?,我一定督促著他們?nèi)マk?!?/br>姜永璉酒勁一上來,行事便沒有半分王爺?shù)臉幼?,他大手一揮:“不但要辦,還要辦好。我在這里能做的也就這些了?!彼穆曇魸u漸低了下去,鼻子忽然有些發(fā)酸,他用酒杯擋住了臉。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