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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相當清楚,他還沒有開口,對方就將一杯伏特加送到了面前。容飛之前的酒量就不錯,雖然不知道容大少的這個身體如何,但既然經(jīng)常出來喝酒,酒量自然不會差,只是容飛并不大喜歡伏特加。“你知道艾薇吧?”“知道,就是演的那個女主角?!?/br>龍展云又是一巴掌拍在容飛后背上,“你裝什么蒜啊!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她有意思!”“知道,當然知道!”容飛疼的齜牙咧嘴,“看你這么郁悶,是她對你沒意思嗎?”“靠!老子給她送花,從法國空運過來的玻璃百合!她都插起來了,只不過都插在垃圾桶里!老子給她買的限量版鉆石項鏈,她隨手就送給助理!老子迎合她的品味,請她去聽什么什么美國歌唱家的音樂會,她不想去就當面把票還給老子,夾在老子車上的擋風玻璃算怎么回事!老子還以為是那個專門傳銷件的名片呢!”容飛噗嗤一聲笑開了花,龍展云怎么看都是一副富家浪蕩子的模樣,沒想到也有踢到鐵板的一天。“你還笑!笑什么笑!”“那你就憑借你們龍氏的實力逼迫她跟你在一起唄?!?/br>不知道為什么,容飛忽然覺得龍展云并沒有報紙雜志上宣傳的那么討厭,反而很有爺們兒的架勢。“逼她跟我在一起?天天看她用一副我欠了她的表情對著我,有什么意思!”容飛心里笑的更開了,原來像是龍展云這樣的人也懂得“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啊。“你就那么喜歡她?”“是啊?!饼堈乖埔荒樣魫?,順帶揉了揉頭發(fā),一個鳥巢造型這就出來了。容飛一直因為龍展云惴惴不安了許久,如今這樣和他肩并肩坐著忽然覺得他是如此的熟悉。“她為什么拒絕你的花你的項鏈你的票?”“還用說嗎?老子之前一直和你鬼混,泡過的妞和喝過的酒一樣多。被龍氏帶回去之前是個鄉(xiāng)下地方長大的私生子,沒什么文化不像電視里那些男明星個個風度翩翩彬彬有禮,艾薇有那么心高氣傲,她看見老子不就像看見一坨屎嗎?”容飛噗嗤一聲嗆到了。龍展云狠狠瞪了容飛一眼,頗有殺戮之氣,這家伙哪像什么大財團的繼承人,活脫脫一個黑社會。“那就改變她對你的看法?!?/br>“改變?怎么改變?”“讓她認識到真正的你。不是一個和容少出來只知道花錢找樂子的無知富二代,不是一個除了花錢什么都不會的二世祖,即便言行舉止看起來沒知識沒涵養(yǎng)骨子里可以比那些假裝紳士的小白臉們都紳士?!?/br>龍展云凝視了容飛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媽?。≌婵床怀鰜砟惚蛔擦四X袋之后,說的話都這么有深度了!”容飛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沒有他想象中難喝,而且相當清冽。龍展云和此時的容飛是相似的。這個相似就在于龍展云想要得到艾薇的認同,而容飛想要得到的是包括容謹嚴、衛(wèi)子行、林錦吟以及最重要的來自蘇臻的認同。所以相比容飛,龍展云的苦惱只是小菜一碟。喝了兩杯下肚,容飛的臉有些發(fā)燙。他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沖了沖臉。洗手間里的燈光比外面要明亮許多。容飛抬起眼來就能清楚地看到這張不屬于自己的臉。容飛忽然有些不忿起來,一開始自己還挺妒忌容少的長相,不止白凈五官也長的好看,但是看得久了,特別是剛才和龍展云的長相一對比,容飛便深深覺得自己缺少陽剛之氣了!原來的長相再不討喜,至少夠男人,現(xiàn)在自己真成了爛俗小白臉了!“真倒霉!就算是做小白臉,也要做蘇臻那樣的??!”不不不!蘇臻哪里是小白臉了!容飛懊惱地砸了砸腦袋。身后的隔間里有人走了出來,對方看到容飛之后抱著胳膊眉眼間掠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容少,看來你還惦記著要包養(yǎng)蘇臻呢?”是安凱文。這個家伙穿著一身棕色皮衣和緊身牛仔褲,不過一個淺笑就充滿了野性的不羈。10、洗手間風波容飛直起腰回過身來,安凱文的微笑令他窘迫,原因很簡單,他們曾經(jīng)在機場熱吻,唇舌纏繞好不痛快。“嘿。”容飛擠出一抹笑,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安凱文,肯定不是叫他“凱文”,套句龍展云的話,那就是“太惡心了”。稱呼他“安先生”,他們倆都熱吻過了,現(xiàn)在再來拉開距離,不就裝蒜了嗎?“只是一句嘿嗎?”安凱文的笑容更開了,他的雙手插在口袋里,長腿輕輕一邁就幾乎與容飛貼面。容飛的腰桿不自覺向后仰去,容飛什么陣仗沒見過,十二米高樓跳下來都面不改色,但是一個安凱文卻讓他不知所措了。安凱文正要伸手去撈他,容飛便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安凱文,我還有朋友在,下次再聊吧。”稱呼他最好的方式就是直呼他的全名。容飛的手指還沒觸上門,手臂就被對方拽住了。“怎么了?上次賭輸了,見到我你就要跑嗎?我以為直來直往是容少的個性,沒想到你也有懦弱的時候。”安凱文的手勁挺大,但是容飛好歹曾經(jīng)做過替身演員,什么散打和空手道都學過,盡管容少的身體不如容飛原先的那個反應敏捷,他還是一手按住安凱文的手腕,肩膀一轉(zhuǎn),差一點擺脫對方的瞬間,沒想到安凱文更加用力地將容飛按在了墻上。“哈,容少,看不出來你還練過。”容飛的臉被壓在了瓷磚墻壁上,涼颼颼的讓他完全酒醒了。“放開我?!比蒿w咬牙切齒地說,他越發(fā)覺自己自己應該加入一個散打俱樂部把以前屬于容飛的本事全部拿回來。“為什么?”安凱文拉長了的聲音縈繞在容飛的耳邊,像是一種蠱惑,又更像是威脅。他高挺的鼻骨和細密卻并不陰柔的睫毛近在眼前,只是此刻容飛無暇欣賞對方優(yōu)美的五官。這個安凱文明擺著就是來找茬的,容飛不做他想猛地朝安凱文撞過去,只可惜容少的身體就像是白斬雞一點力度都沒有,安凱文動都沒動,反而擰著容飛進了隔間。門被鎖上的瞬間,容飛危機意識爆棚。他被對方用力一推,跌坐在馬桶蓋上。安凱文靠著門,唇上的笑容可以說邪惡至極。“你不記得我們打得賭了嗎?”“什么賭?”不管什么賭,都是你和容少的,和我容飛無關(guān)!安凱文傾下身來,微卷的發(fā)絲從耳后墜出,要命的美感,“你叫囂說如果我敢當眾親你,你就會用你的嘴巴來好好伺候我。”容飛當場石化,所謂用嘴巴伺候的意思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