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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導(dǎo)演和監(jiān)制對她有意見但是看在收視率的份上也不可能這么匆忙地將她換掉,除非是你。業(yè)界鮮少有人知道你繼承了你父親在盛世華天的高額股份,你要姜凝落馬,只是董事會里的一句話罷了?!?/br>“我沒有在董事會里說什么,我只是向容伯父建議說姜凝需要學(xué)會收斂銳氣,而其他新人需要機會,比如說主持人星光秀的那個冠軍彭珊珊?!?/br>沈彥還想說什么,電梯門開了,蘇臻邁開長腿走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蘇臻接到了一通電話,而那通電話令他整個人僵在那里。“蘇臻,怎么了?”沈彥搖了搖他的肩膀。蘇臻驟然跑了起來,拉開車門,不發(fā)一言沖了出去。他來到那間加護病房,看見容飛的師父老淚縱橫地坐在床邊,所有的呼吸機和心跳儀器全部都停止了顯示,以往依靠呼吸機產(chǎn)生規(guī)律的呼吸聲也消失了,一切安靜的可怕。“怎么了……剛才不是說只是心率和血壓下降嗎?醫(yī)生不是說在搶救嗎?”蘇臻用力地瞪向一旁的主任醫(yī)生,“你們?yōu)槭裁搓P(guān)掉他的呼吸機?為什么?”“蘇先生,請您冷靜。像是容飛這樣的情況隨時都有可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蘇臻的身影僵在那里。良久才挪動步伐,來到床邊。他的眉眼間沒有任何表情,緩緩扯下蓋在容飛臉上的白布,那張方方正正的臉早已經(jīng)消瘦的不成樣子。他的喉頭一陣哽咽,沈彥剛要上前,蘇臻便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蘇臻!”“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幫忙處理一下他的后事?!?/br>兩三點的日光正盛,照射在蘇臻的肩膀上,像是要將他壓垮一般。沿著一條街走下去,不少年輕的男女圍上來,問他是不是蘇臻或者向他要簽名,他只是冷漠地?fù)荛_人群而去。一輛出租從他身邊駛過,他就似想到什么一般忽然站到了路邊,出租車猛地剎車,司機破口大罵,“不要命了!”蘇臻去拉開車門坐進去,“去市立三醫(yī)院。”再度來到容飛昏睡的病床前,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橙色的日光投射在潔白的床上,容飛安寧得就似永遠不會醒來。病床前的容太太看見蘇臻趕緊起身,“蘇臻……你來了!聽說是你送小飛來醫(yī)院了,謝謝你了??!這個孩子真是的,生病了還一直熬著!聽見他進醫(yī)院的消息,把我給嚇?biāo)懒耍 ?/br>“他為什么還不醒?”蘇臻的聲音有些發(fā)顫。“醫(yī)生說他打的針里面有鎮(zhèn)定成分,所以會睡的比較久。”容太太摸了摸容飛的額頭,“燒已經(jīng)快褪下去了,剛才量了一下體溫,三十七度五了?!?/br>容太太拉開椅子請?zhí)K臻坐下。“知道他進醫(yī)院我真的嚇壞了,就像他上次出車禍那樣……可是那次車禍之后他整個人都變了。他會陪我喝下午茶做指甲逛街,這些以前他絕對沒有耐心做的事情。他也好好演戲了,他爸爸看過的片段之后,雖然沒說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很高興。我很怕啊,我怕等會兒他醒過來之后,又變回原來的那個容飛了。”容太太低下頭來。“我……也怕……”“什么?”容太太擦了擦眼淚問。“沒事……”容太太的手機響了,是容謹(jǐn)嚴(yán)的電話,她說了聲抱歉就走出去接電話了。病房里只剩下容飛與蘇臻。容飛的呼吸淺淺的,睫毛隨著呼吸上下顫動。蘇臻的手指輕輕觸上容飛的睫毛,忽然傾下身來,用力地吻上了容飛的唇,就像是彷徨太久的流星灼燒了一切撞入了地球的懷抱。容飛的嘴唇被含吻著,瘋狂地吮吸,蘇臻的手指嵌進他的發(fā)絲里,將他扣向自己。掠奪了呼吸的容飛終于掙扎了起來,蘇臻猛地松開了他。“你不可以死!絕對不可以死!”蘇臻無力地伏在容飛身邊,下巴抵在他的頸間,手指用力地與容飛扣在一起,幾乎要將他的手指折斷。他身下的容飛因為吃痛皺起眉頭來。“醒過來。不要睡下去了!”蘇臻嗤笑了起來,伸手按住自己的眼睛,自嘲地說:“我瘋了……我真的瘋了……”“嗯……”床上的容飛發(fā)出了一聲呢喃,費力地睜開了眼睛,“……這里是哪里……”蘇臻手指一僵,抬起眼來看向他,容飛的眉頭皺起,看著蘇臻發(fā)呆。而蘇臻的表情那樣沉靜,甚至有一絲惶恐在他的目光里顫動,就像是在經(jīng)歷一場世紀(jì)末審判。“蘇臻……你怎么在這里……”容飛揉了揉眼睛,半撐起身子,因為乏力又躺了回去,“我們不是在錄節(jié)目的嗎?節(jié)目錄完了嗎?”嗓子還有些嘶啞,容飛用力地咽了咽口水。蘇臻的手指放松下來,唇上緩緩掠起一抹溫柔得可以掐出水來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容飛腦袋,“你發(fā)燒了,節(jié)目一錄完你就倒在我肩膀上了,然后我就送你來醫(yī)院了?!?/br>容飛呼出一口氣來,“還好節(jié)目錄完了……”“喝水吧。”蘇臻倒了點溫開水扶著容飛喝下去,只是他的手指略微發(fā)顫。干的冒煙的嗓子終于得救了,容飛躺在床上還有些發(fā)昏。容太太開門進來,看見兒子醒了趕緊沖過來,“我的小飛!你終于醒了!嚇?biāo)牢伊?!?/br>被容太太摟進懷里像個小孩子一樣,容飛不好意思地對蘇臻笑了笑。他發(fā)覺從自己醒過來之后,蘇臻就一直死死盯著自己。好像只要蘇臻沒有看住容飛,容飛就會忽然消失不見。晚餐之后,容太太還要繼續(xù)留在病房里,容飛趕緊勸她,“媽,我都不是小孩子了,而且燒也退了,醫(yī)生都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本來就不是什么大病?!?/br>“還不是大病呢!你燒到四十度知道嗎?要是一直不退燒,你會被燒傻的!”“我現(xiàn)在沒傻,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四加四等于八!你回去吧,你一直不回去爸會真的以為我得什么大病的!”“別跟我提你爸!兒子都燒到住院了他也不來看你!”容mama糾結(jié)了許久,終于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病房。“那個……蘇臻,你也可以回去了……我一個人沒問題的。你明天應(yīng)該還有通告吧?”容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我這周的通告已經(jīng)都結(jié)束了,我不是機器人,也需要休息的?!闭f完,蘇臻竟然和衣在容飛身邊躺了下來。心臟一陣狂跳,屬于蘇臻的味道再度溢滿鼻間,容飛趕緊向一旁側(cè)了側(cè),“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我怕會傳染給你。”“不會,你是因為著涼又不是病毒性感冒,怎么會傳染給我。”蘇臻側(cè)過臉來,距離容飛那樣接近,“我在這里陪著你不好嗎?你已經(jīng)睡了那么久了,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