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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西羅心跳慢慢加速,“也不是因為熱?”索索又搖了搖頭。“那么,”西羅試探道,“是我現(xiàn)在想的原因嗎?”索索茫然地看著他,顯然不知道他說的原因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種。西羅單膝跪在床上,雙手支在他腦袋的兩側(cè),慢慢地俯下身,輕輕吻了下他的額頭,然后一路向下,直到下巴處,才停下來問道:“是這樣?”索索緊張扁了扁嘴巴,“應該,還要再進一步?!?/br>……西羅瞳孔中的黑色幾乎像濃墨一樣氤氳開來?!懊靼琢??!彼氖址鲎∧枪饣募珙^,然后慢慢地往下游走,嘴巴吻住那不安顫動的雙唇,輾轉(zhuǎn)反復。索索的身體下意識地貼了上去。“知道我們在做什么嗎?”西羅抱著他,邊親著他的脖子邊問。索索羞澀地應了一聲。正游走到腰部的手緩緩一頓,隨即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索索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西羅,那雙烏黑的眼珠好似要將自己吞噬下去一般,讓他無處可逃,卻又沉溺其中。西羅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衣服的扣子上。索索的手指在他的引領(lǐng)下不由自主地解開了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索索?!?/br>“嗯?”“索索。”“……西羅?!?/br>……曖昧的喘息聲滌蕩寧靜的夜。那張向來被用來打轉(zhuǎn)的床,頭一次承受著顛簸起伏。窗外的光照進來,慢慢從窗臺移到地板上,再從地板移到床上糾纏的身影上。索索在夢里被壓在坍塌的房屋下,梁柱壓著他的胸口,讓他喘不過氣,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壓著他的是西羅。他忍不住動了動,西羅隨即睜開了眼睛。“早?!蔽髁_的聲音微微沙啞,側(cè)頭吻著索索。索索下意識地閃避著。西羅笑了笑,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腰肢,“難受嗎?”索索看著他,點點頭又搖搖頭。西羅忍不住又吻上他的唇。索索抬起手捂住嘴巴。“呵?!蔽髁_低頭笑了,手輕輕拉下他的手。索索用力地搖著頭。“好吧?!蔽髁_妥協(xié)地親著他的脖子。聽著親吻聲,索索想起昨天晚上,脖子慢慢紅起來。西羅的手順著索索的胳膊慢慢往下。索索剛想推開他,就感到無名指被清涼的東西碰了下,隨即被套住了。他抬起手指,發(fā)現(xiàn)上面正套著一只戒指,戒指上有一塊很大的紅石頭,不像水晶也不像寶石。西羅摟著他道:“是火神神格?!?/br>索索吃驚地瞪大眼睛。西羅拿出另外一只同樣款式的戒指給他,然后伸出手。索索接過戒指,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握著他的手,輕輕將戒指套了進去。“我們的婚禮提前完成了?!蔽髁_笑道。索索將鷹首戒從空間袋里取出來給他。西羅握住他的手,順勢將戒指按入他的手掌,“這是我對你的承諾?!?/br>索索疑惑地看著那只用火神神格做成的戒指。西羅親著他的頭發(fā),“這是我對你的愛?!?/br>與卡斯達隆二世和薩曼塔皇后的葬禮不同,西羅的登基典禮舉行得十分隆重。經(jīng)歷種種不幸后的砍丁帝國急需一場盛大的喜事來鼓舞全國民眾的士氣。西羅凌晨三點就起來做準備,和他一起起床的還有索索。那名被西羅欽點的設(shè)計師興奮地看著他們將自己設(shè)計的禮服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西羅望著最后那件寬大厚重的披風,皺眉道:“我必須打扮成一只熊的模樣嗎?”設(shè)計師忙道:“殿下,我已經(jīng)按照您的意愿盡可能地簡潔了。相信我,它一定會把您的威嚴襯托得恰到好處?!?/br>威嚴?西羅看著鏡子的自己。他記得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是宮廷禮儀師讓他學習卡斯達隆二世的言行舉止時。這大概是他記憶中唯一對卡斯達隆二世的好印象。那時候的他甚至一度逼迫自己去模仿卡斯達隆二世走路的樣子,說話的語氣……直到母后換掉宮廷禮儀師。“殿下?!被鞯?,“奧利維亞學院長求見。”“請她進來。”西羅解開禮服最上面的扣子,又順便解開索索領(lǐng)子上的扣子。索索疑惑地摸著脖子,“這樣穿嗎?”當然不是。設(shè)計師敢怒不敢言地默默看著西羅的背影。西羅道:“領(lǐng)子設(shè)計得太緊了,不難受嗎?”索索道:“難受?!?/br>設(shè)計師默然。明明能塞進去三根手指的,這樣還叫緊?西羅道:“所以一會兒再扣好了?!?/br>“兩個帥小伙。”奧利維亞微笑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西羅回頭,心里緩緩淌過一絲暖流。盡管他失去了自己最敬愛的母親,但是他至少還有奧利維亞。奧利維亞走上前,伸出手,輕輕摟住他的腦袋,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恭喜你,我的孩子。”西羅心頭一緊。他知道,她是在代替薩曼塔皇后給予他祝福。“還有你,我的孩子?!眾W利維亞同樣在索索的額頭上印下祝福之吻。“謝謝。”在奧利維亞面前,索索難免拘謹。雖然他即將成為帝國的皇后,但是奧利維亞在他心目中仍然是學院長。西羅道:“海妖的事……”“放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奧利維亞笑笑。所以,已經(jīng)被剝奪了友情嗎?西羅看著他,五味雜陳。奧利維亞道:“不過它現(xiàn)在應該很懊悔?!?/br>“為什么?”奧利維亞道:“因為他現(xiàn)在在文森的實驗室里?!?/br>“……那真是適合它的歸宿?!?/br>地下實驗室。波卡恐懼地看著緩緩靠近文森,驚叫道:“哦!你又想潑什么?”上次他不知道潑了什么在鏡子上,直接腐蝕了他的靈魂!文森微笑道:“不,今天換個花樣。我們用浸的。”波卡狂叫道:“??!你想害死我嗎?你這個愚蠢卑鄙無知的人類!”文森道:“我只是想做點實驗。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拿走奧利維亞的友情的?!?/br>“你這見鬼的實驗,你想害死我嗎?”它叫了半天發(fā)現(xiàn)毫無效果之后,立刻哀求起來,“好吧好吧,我把友情還給她,還給她還不行嗎?你不要再走過來了,哦!該死的,你要把我丟到哪里……”“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太快的?!?/br>波卡:“……”如果注定要死的話……還是讓他死得快點吧!禮儀大臣與西羅、索索一起排演登基儀式和成婚儀式。“殿下,到時候您應該站在這里?!倍Y儀大臣道,“索索殿下會來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