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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呢?”葉思存掛在李月松身上,蹭來蹭去,“咱家還不是什么都你說了算?如果我不愛你,我這么任性的人,怎么可能會聽你的呢?”“你有一件事就沒聽我的?!崩钤滤勺プC會。“什么事情?”“誰上誰下的事情?!?/br>葉思存明白他這是趁火打劫,可是打劫又怎樣呢?他想要什么只要開口,只要葉思存有。“那我用嘴給你戴?!比~思存說著走進臥室。葉思存離開李月松的這十年里,沒有交過女朋友,但確實交過男朋友。在自己剛畢業(yè),來到北京闖蕩的時候。那段不想回憶起的時光。那是葉思存第一次做受,也是第一次□□。以至于后來葉思存對□□有生理上的厭惡。好長一段時間不敢跟人有近身接觸。直到看了心理醫(yī)生才能坦然對待,當(dāng)初容宣一點點克服葉思存的心理障礙,所以葉思存對容宣有種心理上的依賴感,如果當(dāng)初容宣不是已婚人士,葉思存和容宣的關(guān)系可能就不是現(xiàn)在這么單純了。不過不論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過程怎樣,總算是熬過來了。葉思存比以前更堅強,也更加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更會在得到之后,倍加珍惜。雖然葉思存比以前更加堅強,但是他一點都不感謝當(dāng)初虐待他的人。葉思存并不覺得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讓葉思存變得堅強,而是葉思存本來就堅強,所以熬過了那段痛苦的時光。還好還好,終于等到了李月松。床上兩個人像餓壞了的小奶貓,在彼此身上找尋著最能填補自己饑餓的位置。衣衫半解,葉思存伸手從床頭的抽屜里找出安全套的盒子。葉思存用牙齒撕開包裝,雙唇捏著柔軟的小圓圈,微微一笑,舌尖頂住中心位置??粗~思存嘴角一揚,李月松只覺得下身緊的不行。葉思存抽掉李月松的腰帶丟在一邊,把包裹著李月松身體的衣物一股腦扯掉,握住彈跳出來的溫?zé)?,舌尖在頂端打著轉(zhuǎn)。舌尖接觸到李月松的一剎那,李月松壓抑不住,哼出了聲。葉思存得意一笑,先用雙唇推著橡膠圈下滑,頂端深入葉思存的口腔,觸到柔軟的黏膜,李月松有些站不穩(wěn)。葉思存微微一笑,扶著李月松的腰,讓他躺下來。已經(jīng)戴上了一半。葉思存舌尖推著圓環(huán)的周圍,舌尖環(huán)繞著□□,一圈又一圈。李月松的喘息越發(fā)粗重。橡膠圈不斷向下,也越來越細(xì)。葉思存索性舌尖繼續(xù)向下,吸吮著兩顆圓潤,李月松對此很敏感,手指插入葉思存的發(fā)絲,難耐地享受著,推也不是壓也不是。葉思存放過李月松,往上,舔著李月松的耳垂,低聲道:“戴好了。”李月松抓過主動權(quán),親吻著葉思存的身體,甚至有些虔誠,葉思存感受著李月松的溫柔,低語道:“你放心來就行?!?/br>李月松小心用手指做著擴張,緩慢增加手指的數(shù)量,根據(jù)葉思存的喘息,找尋他的敏感點。葉思存感受著那手指的活動,一進一出,讓葉思存的肌rou都放松下來。越發(fā)讓葉思存不滿足,想要更深更飽滿的深入。李月松吻著葉思存的后頸,一路向下,在舌尖劃過脊骨,在最關(guān)鍵的位置打著圈,遲遲不入。葉思存急切地用手去找尋李月松的腰,李月松捏著葉思存的手腕,去扶自己的挺立。葉思存向后靠近李月松,吮吸他,挑逗他,終于李月松忍不住挺身。“啊……”葉思存喊出聲。甜美中夾帶著絲絲痛楚,聲音都變了調(diào)。李月松感受到葉思存的熱切,奮力動作,起初葉思存還跪著,活動了一會兒,直接被李月松壓在身下,前身被李月松握在手里,摩擦著他的手心和身下的床單。后身被李月松緊緊填滿。幾個回合之后,終于在葉思存渾身癱軟的情況下,李月松放出了最后一次,兩人并排躺在床上喘氣。李月松把束縛著自己的套扯下來,丟進垃圾桶,戴上眼鏡去擦下身??吹饺~思存一動不動,也去幫葉思存擦。李月松分開葉思存的雙腿,看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疤痕。那個小小的,拇指一節(jié)大小的傷疤。“這里怎么會有一個疤?”第19章1919“沒什么?!比~思存條件反射捂住自己的傷疤。見葉思存這么緊張,李月松有點失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玩情趣玩出來的?”語氣中有壓抑的不滿。如果不如實告訴李月松,李月松只會往更壞的方面想,自己的腦內(nèi)小劇場說不定會讓葉思存變成一個無情無義的負(fù)心漢。所以葉思存還是直接說了的好。“我跟你說一件事?!比~思存說。“這樣的開頭通常不會有什么好事?!崩钤滤勺诖策叀?/br>葉思存從身后抱住李月松,下巴墊在李月松肩膀上,認(rèn)真道:“確實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不希望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讓我慢慢說好嗎?”“如果是關(guān)于你以前的情人和床上愛好,就不要跟我說了,我也不想聽?!崩钤滤啥汩_葉思存,去穿內(nèi)褲。這件事確實關(guān)乎葉思存以前的情人和床上愛好,李月松這么一說,葉思存卻不知道還該不該說了。如果李月松說他和前妻在床上的事情,葉思存也不想聽。李月松去沖澡,沖完了就躺在床上,背對著葉思存。李月松不開心就真的是認(rèn)真地不開心,一句話不說,讓葉思存去猜。葉思存鉆到李月松身邊,用被子和自己裹住李月松。玩笑道:“睡了我就不理我了?真是個拔rou無情的主兒?!?/br>李月松不說話,葉思存的鼻息一冷一熱吐在李月松的后頸。葉思存知道李月松沒睡著,明白自己如果不說清楚,李月松肯定好幾個晚上睡不著,于是平靜道:“我剛來北京的時候,一個人很寂寞,很無助,剛好有個朋友的朋友喜歡我,一來二去,我們就好上了。起初他對我很好,還帶我去見他的父母。那時候我從來沒享受過有名分的感覺,一下子就淪陷了。戀人自然會有□□的時候……”李月松想要離開,葉思存緊緊抱住他說:“我也不知道他有性虐待的癖好。他把我銬起來,打我,硬上。還在我身上燙上了字。鎖骨這里有一塊,大腿內(nèi)側(cè)有一塊。他爽完了就走了。我還被捆著。只能勉強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急救人員趕到的時候,我的腿大敞著拷在桌子腿上。他們幫我穿上衣服,把我搬上擔(dān)架的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br>那段不堪回首的回憶又重新涌上來,葉思存說著,聲音有些哽咽。“可以了?!崩钤滤勺柚谷~思存繼續(xù)說下去。“但是我想著,我還沒有回報我的爸媽,沒有看著我meimei長大,沒有跟你表白,有好多事情還沒做。而且我很想報仇,那份報復(fù)的欲望讓我想活下去。我一個人在醫(yī)院,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