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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老兒寫個方子?!?/br>唐氏身側(cè)的綠兒,入了書房將筆墨紙端了出來,閔老兒走筆疾書。將方子遞給王少卿,囑咐道:“你啊不要給別人亂吃東西了,體質(zhì)偏熱,火熱內(nèi)盛,不適合吃桂花糕?!?/br>唐氏也附和道:“是啊,少卿?!?/br>這是他最冤枉的事,且不說先前哪些坊間相傳他所做的惡事,今日之事,他真是最為無辜的,哪里得知,吃桂花糕還能吐血的。他只得點頭應(yīng)是,這人倒霉起來,還真是誰也擋不住。夜路不好走,唐氏讓人送了閔老兒,又讓綠兒留下來照看著李清言。平日里,唐氏也給西院不少下人,只是書房之內(nèi),李清言只給唐小六進(jìn),其余人都進(jìn)不得。留下綠兒也好,綠兒是唐氏身側(cè)最有眼力的,當(dāng)然知進(jìn)退,定然能照顧的很好。第二日王少卿過來看李清言,還是未曾醒來,眼睛緊閉,眉間深鎖,似是有什么事放心不下。期間閔老兒也來看了一回,說是再過些時辰便可醒來了。日頭緩緩而上,正午時分,梨花落盡。江陵城又是一陣熱鬧,人們都開始準(zhǔn)備祭祖,這么一個暖陽天,也正是合適的。將軍府內(nèi)倒是一片寧靜。王少卿站在李清言的房門外等著,唐小六有些嫌棄他,不過這一日來,王少卿倒是沒鬧騰,看上去也算是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哥,若是一身白衣,怕也是謫仙一般的人物。還別說,仔細(xì)去看,高鼻梁,一雙桃花眼,那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眉間英氣存。這樣一個人怎會是一個惡霸,唐小六是這樣想,誰知被人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之上,他果然想多了,王少卿就是惡霸,就是!“你又來做什么?”唐小六摸著自己的后腦勺,不甘愿的道。王少卿看著床上的人,“來看看你家公子?!?/br>正說著,李清言雙眼微微在睜開:“那得多謝你的桂花糕了?!?/br>王少卿不語,起身往外走。綠兒在一側(cè)不敢看他,“你先別走?!?/br>示意讓綠兒先出去,原來他是要如廁,只是沒有力氣,需要人攙扶,唐小六又太小,其他的家丁又在外頭,李清言也有些不好意思,再怎么說來,也只是一個年紀(jì)不大,剛十八的少年郎。王少卿嗤笑了起來,扶著他往茅廁走去,還在外邊調(diào)戲地道:“要不要幫你解開?”李清言不曾回他,末了,又讓他扶著回房內(nèi)。王少卿不再走,坐在不遠(yuǎn)處的圓凳之上,喝茶:“今日本公子就在這兒,怕你又去如廁?!?/br>李清言閉上眼又微微睜開:“三公子可知杜連城之事?”“江陵城誰不知道杜連城,不過說來也奇怪,若是往日,這杜連城該是可以出來了。怎會還在獄中?!蓖跎偾溆圃沼圃盏氐?。李清言道:“請三公子幫個忙,讓在下與他見上一面。”王少卿站起來,往床的方向走去:“這又有何難?!?/br>“今日便去吧?!闭f著李清言便起身,他似乎察覺到什么,若是晚些,怕杜連城有性命之憂。王少卿按住他:“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動,怎么去?!?/br>“必須去!”王少卿擰不過他,于是背著他出府,又叫來一頂轎子,將他抬著走。他在外邊走著,還不忘諷刺唐小六:“你看你家公子,真是個麻煩人?!?/br>唐小六低吼:“你才是麻煩人!”李清言撩開簾子,二人停止?fàn)幊?。等簾子放下,二人又開始吵起來,只是比較低聲,怕李清言發(fā)現(xiàn)。杜連城所在的牢房位置與大將軍府邸不算遠(yuǎn),半盞茶的功夫便到了。以大將軍府的名義進(jìn)一個普通牢房也不是什么難事。來到杜連城的那間牢房,他仍是躺在地上,飯菜放在他跟前,也不曾吃,一個人默默流淚。李清言很不確認(rèn)的喚了聲:“仲舒?!?/br>地上的人微微動了下,抬頭。李清言這才看清他的臉:“仲舒!”杜連城,字仲舒。他激動的往外挪,請問道:“清言?”李清言點點頭,他忽而爬了過去,抓住李清言的手,嚎啕大哭了起來:“清言??!嗚嗚嗚,我沒臉見人了,我沒臉見人了?!?/br>第一一章借惡名一用杜連城放聲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往李清言。有些話他說不出口,直覺太過羞恥,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哪有如何,他也許具有女人屬性。似是將多年的委屈要發(fā)泄出來。王少卿見不得別人哭,聽著很煩躁:“行了,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又沒人把你給強了。”他不說還好,一說杜連城哭的昏天暗地,哭到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只余下雙肩微抖著。王少卿又道:“不就要出去嗎?本公子帶你出去!”直接拖著杜連城往外走,是的,杜連城整個身子拖在地上,一只手被王少卿拉著。李清言本是要喝止住,卻看放在杜連城旁的飯菜,還有幾只老鼠死在角落。準(zhǔn)確的來說不是死,至少它的腿還在動!若是杜連城吃下這些飯菜,那么正在死的怕死的不是這些老鼠,而是杜連城。牢房里的窗照了進(jìn)來,李清言瞧見杜連城褲腿上的血,怕是受了傷。如此一來,也只能任由著王少卿這般拖著杜連城。唐小六跟在后面,喚了一聲公子,意識是讓李清言阻止王少卿的行為。李清言用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牢房的衙役攔著王少卿道:“王公子不要為難我等!”王少卿瞪了一眼:“怎么?本公子帶個人走還不行嗎?這杜連城早就該出獄了,難道你們想謀害他?!”衙役還是攔著,王少卿此刻沒有辜負(fù)他的名聲,無視這些衙役。拉著杜連城出了牢房才放開,嫌棄的道:“多久沒洗澡了,那么臟!”杜連城被他這么一甩,整個臉沒入了塵土了,吃了一嘴的土。王少卿回頭看著跟出來的衙役,道:“看來還是得找找京兆尹談?wù)?!?/br>衙役自是聽過王少卿的名聲,不敢惹,再說這杜連城每年這個時候都入獄一次,也是時候該出去的。王少卿再看李清言:“你怎么將他如何安置?”杜連城艱難的站起來,雙腿仍是抖著:“小生家在城西,可自行回去?!?/br>李清言攔著他:“仲舒,你這樣如何走。坐著我的轎子,去我的地方先洗漱吧,若是讓伯父伯母看到仲舒這般怕是不好啊”杜連城被扶著進(jìn)了轎子,李清言站在外邊,舒了一口氣,整個人放松了下來,卻癱倒下去,若不是王少卿扶著他,怕早就躺在了地上了。王少卿諷刺道:“把轎子給了別人,看你如何回去。”李清言與他相顧一眼,嘴邊露出淺笑:“再來一頂便好?!?/br>“那得等到什么時候?”說著,王少卿便將他被了起來。來到江陵城這些日子,王少卿已是第二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