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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雙眼,“少卿。”雙手懷抱著王少卿,王少卿沒有推開他,以為他又冷了,道:“你又冷了?那就抱著我吧?!?/br>李清言笑了起來,“你這么說話,我真是不習(xí)慣,以前你總是嚷嚷,真的很吵。”如今變成這個平靜的樣子,李清言是有些不習(xí)慣。王少卿臉色忽而暗了下來,“你、我……”隨后不情愿的雙手環(huán)胸,狠狠哼了一聲,“就是不能對你太好!”話是這么說,雙手又開始抱著李清言了,口是心非的家伙。一邊還在想著自己以前是什么樣的,于是王少卿開口便問道:“我以前是什么樣的?”李清言起身,衣袍有些亂,還印出了褶子,王少卿慌忙道:“是不是躺著不舒服,要不我們別去了吧。反正碧水湖哪里的柳樹也不好看,你若是不舒服,咱們就別去?!?/br>李清言看著他臉上緊張的樣子,心中一陣暖風(fēng)拂過,如沐春陽,“沒事,有點頭暈而已,可能是昨日睡的不好,我極少這樣?!?/br>王少卿不知不覺,將李清言的頭用手撫著靠在他的肩上,“這樣舒服些吧,你若是還覺的不行,我抱著你?!?/br>“嗯,你要是抱著我,外邊的人又說你是斷袖,不怕嗎?”李清言靠著過去,聽著馬蹄聲噠噠噠,心中還是愉悅,臉上已是笑意不減。王少卿想了想,“反正我名聲都這么臭了,也不在乎再添這么一件?!?/br>那笑意凝固在李清言的臉上,還以為這個愣子會說,反正就是喜歡自己,說說也無妨。雖然有些失落,不過如今的情景已填滿他的心好。一路二人無話,車夫是個老手,行的比旁人穩(wěn)些王少卿才會找他,自然認得去碧水湖路。馬車慢慢停下,唐小六撩開簾子要與他們說到了,卻被王少卿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原來是李清言又睡過去了。馬車也不動,久久只聽到一聲馬的喊聲。王少卿這時才慢慢看著李清言,用手摟著李清言,側(cè)了身,將李清言輕輕擁入懷中,下巴頂著李清言的頭,李清言的呼吸聲時淺時深,氣息揮散在他的領(lǐng)口,擴散在他的胸口,他又起了反應(yīng)。忽覺有些心疼,這得多久沒有睡過安穩(wěn)覺了,竟然一路都在睡了,也不敢亂摸,只得嘆了一口氣,若是讓唐氏知曉,定會驚訝,王少卿可以這么疼愛人嗎?此時他所有的動作都是輕輕的,很害怕驚醒李清言。李清言側(cè)面靠著他的胸,露出半邊臉來。王少卿喉結(jié)上下涌動,最后只能在李清言額頭微微落吻,他什么都不敢,因為李清言在他的眼里太脆弱,一碰就碎了,“我該怎么辦?!?/br>方值響午,外邊的太陽極大,柳絮在碧水湖上飄飄蕩蕩,風(fēng)來吹開湖面,不知過了多久,李清言才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王少卿的懷中。他不知怎么跑到王少卿的懷里的,睜開眼看到王少卿眸子里有自己的身影,甚是滿足,“我睡了多久了?!?/br>“到了該有一刻鐘了吧?!蓖跎偾涞馈?/br>李清言錯愕,“怎么不喊我?”王少卿看著他,微微一怔,“看你睡得那么沉……”他不忍心叫醒。二人下了馬車,慢步走去過,碧水湖的人比較多,都是些風(fēng)流才子掛著自個的畫詩之類的,供人評論。有些搬著自家的桌椅過來,在這炎炎夏日里,飲茶對弈。李清言剛走幾步,便被站在不遠處的杜連城喚著,“清言,我今日去將軍府尋你,他們說你來碧水湖了,我便趕來找你,只是到了都不見你,你可是先來的?!?/br>李清言臉上浮上歉意,“我方才在馬車上睡著了,仲舒這里可有什么好玩?”“也沒什么好玩的,都是些附庸風(fēng)雅之人在此,不過景色倒是不錯,對了前年還在碧水湖辦了一場才子會呢,就是秋宴。那時三公子還在這兒呢?!倍胚B城滔滔不絕的說著。原來如此,難怪王少卿會與他說,碧水湖是吟詩作詞之地,那日唐氏的囑咐他還記在腦海中,李清言曉道:“少卿做了什么詩句?”唐小六翻了一個白眼,“他能做什么詩。”怕王少卿打他,跑到李清言身后去,伸出頭來。王少卿什么話都曾說,自個離去,方才杜連城與李清言說話,將他冷落在一旁,已是十分不爽快。此時被問起當時的事,自然不高興。杜連城道:“你可別問他,當日那個廖富才羞辱了一頓,廖富才雖然好賭,卻還是有些才華的?!?/br>風(fēng)習(xí)習(xí),杜連城附在他耳邊輕聲道:“聽說,他除了好賭,還喜歡男人?!?/br>李清言不知該如何說,且與杜連城走著。對面迎來了熟悉人,那人便是劉澤,他看到杜連城便過來。杜連城還未當日他離去而生氣,“那日說什么本公子風(fēng)華難擋做朋友,卻一聲不吭便走,怎么今日還有臉來!”折扇一敲,臉一橫,杜連城像是真生氣了。劉澤當著眾人的面賠罪,“那日忽有急事,不告辭卻有隱情,還請杜公子寬宥,這樣吧,今日我請你們吃茶如何?”杜連城呵呵一笑,這人倒是機智,“好吧?!?/br>劉澤請他們?nèi)ジ浇?,原來他自己在柳樹下搭了一個棚子,看去很是雅致,里邊茶旗俱全,伺候的人自是不少。李清言在一旁嘆氣,他的好友自己撞上去了,擋也擋不住。改日要與他說明劉澤的身份才行,不然被人吃干抹凈都不知道。杜連城本就無甚心機,好騙的人,又嫉惡如仇,性子執(zhí)拗。話是怎么說,李清言也要尋個好機會才能與杜連城說來。他哪里知曉,杜連城在一月前便被劉澤無聲無息強上了,就是杜連城自己也不知道哇。第三十五章喝醉索吻時值夏日,風(fēng)悠然而來,柳絮滿天飛。坐在柳樹下,眾人開懷暢談,從古至今,或是朝堂到廟宇,闊闊而談的文人雅士總是不在少數(shù),杜連城今日十分開懷,說的滔滔不絕,在他身旁的劉澤,目光未曾遠離過他,只是杜連城本人不知。這些李清言都看在眼里,若是一直都這樣就好了,淡然如菊,君子之交。說起國事家事,一番言論有的是談資,有的資格談?wù)?,可以讓杜連城樂在其中,而劉澤曖昧不明之意,卻沒有占有欲。這是最朦朧美好之時,同樣可讓人往后念想。眾人說話間,廖富才已來至,他今日是來尋杜連城。“杜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杜連城拱手作揖。杜連城起身往外走,在不遠處,“廖兄?!?/br>廖富才抬眼,“在下是想問,那宅院的買主可有想好了?”他急需錢財,忍了幾日,終于忍不住便親自來問。杜連城道:“廖兄,不是我說你,你不要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