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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未曾表象出來,將長布巾讓他擦干身上的水珠。待王少卿收拾妥當(dāng)之后,頭發(fā)還是濕的。李清言讓他坐下來,幫他擦。王少卿忽然道:“阿言,以后等所有事都了了,我們就來這里住吧。”李清言看著那慢慢落入群山里的夕陽,笑容燦爛,“好啊,但是聘者為妻奔者為妾,我是什么?”王少卿猛然起來,穿起鞋子,“我有東西要送你,我們先回去吧?!?/br>李清言不是妻不是妾,只是他喜歡的人,男人不屬于這兩類,那是什么,他自己也苦惱,這個問題他只有逃避。他的背影遠(yuǎn)去一些,李清言以為王少卿會丟自己在這兒。沒想到他走了一段便回來,在最后的霞光下,看到一個俊朗少年嘴裂開到耳后,對著他喚著阿言,跑過來拉著他的手,又將他起來,道:“你身體不好,我背你回去?!弊吡藥撞?,停下來,補(bǔ)充:“背你一輩子。”不知何時,李清言眼角的淚,被風(fēng)無聲無息吹落,這么多年來,好像就等這一句話了,他輕輕附在王少卿的耳邊,呼吸淺淺,笑著說,“我吃胖了也不要嫌棄我?!?/br>“不嫌棄不嫌棄,只要你是阿言,變成什么樣我都不嫌棄”王少卿道,話出絲毫不思索,以表他的決心。李清言將下巴抵在王少卿的左肩,突然輕咬他的耳朵,“你這個愣子,我不是我還是誰,凈胡說。”此時王少卿的頭發(fā)已被風(fēng)吹干,李清言幫他將頭發(fā)挽好,折了一根樹枝,稍作固定,背后的他,當(dāng)然看不到王少卿一臉心滿意足的笑意。落日的余暉將二人的影子拉長,重疊在一起的影子,宛如方才王少卿的誓言,背著王少卿一輩子。那條小道上,聽到陣陣蟲鳴,在夜幕到來之時,王少卿已將李清言背回來,可是背上的人睡著了。王少卿聽到平穩(wěn)的呼吸,李清言每次都在他背上睡著。其實王少卿不知道,自己身上散發(fā)的味道,讓李清言心安,比他誦經(jīng)念佛還要心底平靜安穩(wěn),他真是觸摸到王少卿,此刻這人就是他的,只屬于他一人的,沒有人和他搶。兩情相悅,這世間似是最歡喜的事。暮色初來,淡入這天地間,遠(yuǎn)處傳來幾聲鐘鳴。唐小六和無涯正等著二人回來吃飯,這不一個睡著了。王少卿將李清言叫醒,“阿言,先吃飯吧。”李清言朦朧睜開眼,手忽然勾著王少卿的脖子,“那你要抱著我睡?!?/br>恍然間,王少卿心花怒放,平日里李清言一副淡若清風(fēng)的模樣,這會兒剛醒來竟然會這么和他說來,該不會還在夢中吧。他輕笑回應(yīng),“好好,你先洗把臉吃飯了,你做的菜都要涼了。”可是李清言的還是不放開他,坐在凳子上,抱著王少卿的腰,將頭埋進(jìn)里面,蹭幾下。王少卿突然被他這么粘著,心下高興不已,就怕李清言清醒過來,不會這樣他得多享受一會兒。當(dāng)李清言放開他時,他知道下次有這樣不知是何時了。每次李清言都比他早醒,對他的依賴今日才發(fā)覺,明日一定早起,讓李清言在朦朧時,這樣對自己。不多時,幾人已坐下吃飯,收拾碗筷好,又坐在花藤下,看著星空點(diǎn)點(diǎn)。無涯留在這里過夜,與唐小六擠著一間屋子,自然王少卿與李清言同一間屋子,王少卿心底高興,這無涯果然做了一件好事。二人在花藤下,無涯知趣在書房內(nèi)練字打發(fā)時間。王少卿跑進(jìn)茅屋,不到半會兒又出來,“這個折扇送你,我看杜連城老是喜歡搖來搖去,就給你一把。”唐氏讓他送的生辰禮物,如今送到李清言的手中,王少卿道,“生辰禮物?!?/br>李清言仔細(xì)看了看扇子,輕輕一開,“少卿,這個折扇是我送給姨母的?!?/br>這句話清清淡淡,聽不出李清言的情緒。這折扇是王少卿去唐氏收藏閣里選的,“啊,我在樓閣里看到就選了,等我回去再送你好不好?”李清言不應(yīng)他,只抬頭看繁星,花藤下他看到流星劃過,嘴角泛起笑意,風(fēng)來他閉著眼睛享受著。王少卿以為他生氣,不知所措,“那、那我現(xiàn)在沒什么送你的嘛,要不我這副身子給你好了。”猛然間,李清言睜開眼,“你這個二愣子啊!”王少卿也是聰慧之人,只是遇到李清言他就開始笨拙,腦子放不下其他東西思索。“行不行嘛?!?/br>李清言不知他是不是裝傻,合上折扇,“還不行,聘者為妻。”王少卿愣了半響,忽然扯下自己的玉佩,他怎么能不明白,眼前的人只要當(dāng)他的人,“這個是不是?”終于開竅了,李清言拿出簪子,“還給我吧?!?/br>王少卿又道,“我?guī)Я四敲炊嗄?,拿下來有點(diǎn)不習(xí)慣,反正你的就是我的。”說著又掛上去。以前唐氏總是讓他帶著,他不情愿,十來年倒是習(xí)慣了。李清言凝望著他,“也罷,明天我和娘說說?!?/br>“不用說了,我今日和岳母大人說啦,會好好照顧你的。”這個人何時這么機(jī)靈了,不對。他一直都很聰明,只是對著自己不知所措而已,僅僅只對他一人。李清言笑起來,“那不一樣,我得帶你去看她,親自和他說。生前她念叨你們,現(xiàn)在她該欣慰了吧?!?/br>夜?jié)u漸深了,二人進(jìn)屋脫鞋歇息。剛吹燈躺下沒多久,王少卿便不老實起來,對李清言手下起手,今日李清言咬他耳朵時,他已心癢難耐,現(xiàn)在李清言就躺在她身側(cè),如何能惹住。他見李清言沒有推開他,更加過分,要將李清言脫光了。李清言轉(zhuǎn)身對他,“你再脫下去,我就沒什么都沒得穿了。”王少卿噴著粗氣,“阿言,你愿意嗎?”李清言睡在里頭,挪了挪位置,“愿意啊,但你會嗎?”還笑出聲音來,他毛手毛腳,卻十分生疏。“我又去偷看過?!?/br>說著已撲上李清言的身上,黑暗中低頭他的唇與李清言的唇觸碰,那吻有淺入深,待他熟悉之后,伸出舌頭,忽然大喊一聲,“疼!阿言你別咬我舌頭啊。”李清言只覺臉上漲起來,十分緊張,“我不舒服。”王少卿像是經(jīng)驗老道地說,“你跟著我?!?/br>將李清言的手,拉到他的熾熱之處。都是從生疏到熟悉,慢慢摸索,總歸就熟悉,也不知在床上滾動了多少次,二人衣物已脫落盡。屋內(nèi)充滿著情/欲,以及兩個血?dú)夥絼偟娜恕?/br>李清言有些難受,“少卿,你壓著我很難受?!?/br>王少卿吻盡他的全身,粗喘氣,“要不你在上面?!?/br>說著自己直躺了下來,將李清言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