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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摸才能摸?我憑什么聽你的。""......你什么時候聽過我的?""你什么時候是該聽的?""......無賴!"......過了一會兒,吉謙把臉湊過去,就著雨聲道:"路上沒人,不然在馬上來一次?"吳坤臉迅速變紅:"去死。"吉謙低笑:"我死了你找誰去?好多天沒做了,我不信你熬得住。""誰說我熬不住。"吳坤別過頭去。吉謙一只手探進他的衣服,撫摸他光滑的脊背:"真的熬得???"吳坤渾身不自在起來,哼道:"......我本來說西廂好多間空房嘛,誰叫你非不去的。"吉謙收了手扶正傘的方向,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家里亂糟糟太不安全。"吳坤又哼一聲:"再不安全也比路上安全吧。"吉謙正色道:"不行,堅決不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吳坤不滿:"真不明白有什么不安全的,我從小玩到大哪里見過外人會去!""再說最后一次,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吳坤憤憤不平:"你從前不說沒事嗎,如今為什么這么膽小起來?難道原來說的都是假的?哼,還咋呼著要去告訴我爹呢!......而且,你預(yù)備以后怎么辦?"吉謙道:"難道你要說親了?""誰要說親了!""那不就結(jié)了,你著的什么急呢?以后?那你說,以后想和我怎么樣?"吉謙調(diào)戲地在他耳邊吹氣。吳坤掩飾道:"我說的是,天越來越冷了,你預(yù)備怎么辦。""我還能想不出辦法來嗎?你還信不過我?"吳坤無話,半晌道:"你又騙我。""騙你你還信!再說,什么叫又騙你,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你還說沒騙過我,是你說沒事結(jié)果現(xiàn)在自己又藏著掖著的。""大少爺,那也不用四處吆喝去吧。""還有,你每次都說讓我試試在后面,哪次讓過我?""還不是你太笨了,每次都不成功。"吳坤急得回頭揪他:"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你氣死我了!你每次都把故意我弄地上搞得那么狼狽......"吉謙邊笑邊躲:"別動,看全濕了,我衣服可沒人漿洗......"吳坤這才收手轉(zhuǎn)回身去:"哎,我昨天晚上好像在哪里看見你一眼。""少東家,你想我想的出現(xiàn)幻覺了吧。""沒有嗎?我怎么老覺得看見過你呢?""拉倒吧,我可不敢去你們那兒,你別誣陷我去啊。""哼,你也怕惹事了啊,你原來不是誰都不怕嗎?......你現(xiàn)在才奇怪哩,在家里從來不理我。""我什么時候不理你了?""你就沒叫我見過你。""那不完了。......我比不了你大少爺一身清閑,要干的事還多著呢。再說,我怕我一看見你就沖上去把你撲倒嘍。""你才不敢呢。"吳坤撇嘴。c"我是不敢。"吉謙竟然承認(rèn),"我為人很低調(diào)的哦,你最近也老老實實的,不要給我惹亂子出來啊。至于那個事嘛,我一定會滿足你的。"吳坤做不屑狀:"誰稀罕。""真不稀罕嗎?我看你挺想讓我吃你的。"吉謙壞笑,突然勒馬,"雨下大了,咱們?nèi)ツ莻€亭子里避避雨再走吧。"吳坤望了望,不情愿地道:"那么遠,還要繞過去,我們還是回家吧。""沒關(guān)系,雨停了再走吧。"吉謙不由分說,驅(qū)馬靠過去。吳坤從來也沒拗過過他,只得從命。一進亭子,吉謙就去撩他衣衫,做出不厚道的舉動,吳坤被他搞得不能自已:"你不會想在這里......"話音未落,吉謙已然挺入進去。吳坤的話立時被堵住,只有隨著他的動作痙攣抽搐的份了。人,兩個,站立著,在天地間,于風(fēng)雨里,忘我的境界。雨越來越大,珠簾般的雨幕傾瀉而下,遮擋住一切的視線。......吉謙站起來,拉了一把正托著腮幫子呆呆看著亭外的吳坤:"看樣子這雨是不會停了,咱們還是走吧。"吳坤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說會停,來避雨的么?""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烏騅馬很敬業(yè),在雨中跑得無比歡實,只苦了馬上兩人,油紙傘根本擋不住四面八方吹來的暴雨,不消多時就都跟落湯雞似的了。"你不用再把傘往我這邊靠了,濕都濕透了。""誰往你那邊靠了,想得倒美。"正說話間,吳坤發(fā)出一聲慘叫:"橋......橋呢?"吉謙定睛看去,果不其然,一片白茫茫之中,面前的河上,根本看不到橋的影子。走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一鱗半爪橋的殘骸,想來是水太大,把橋沖垮了。這條河這座橋是他們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這下子兩人算是徹底滯留到這兒了。吳坤急得抱怨:"都怪你,非要去亭子里避什么雨,這下可好,人家都走了,咱們雨沒避成,連家也回不了了。"吉謙卻道:"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是,要不是我叫你避雨,說不定這會兒咱們已經(jīng)和橋一塊掉到河里去了。"吳坤一愣:"說得也是。"停了半天,又覺得不對:"少來,也沒見別人掉進去。""掉進去你還看得見啊。"吉謙四下瞅瞅,道,"走,這會雨太大了,便有船也不能行。去那個草棚里等著吧,他們等不到我們,會派人來接你的。"那草棚可能是擺渡人遺留下來的廢舍,搭建簡陋,倒還算完整。兩人鉆了進去,雖然一股子霉味撲鼻而來,但終歸是暖和了不少。大雨天的,棚里安靜,棚外更是連個鬼影也看不見。兩個人等了很久,雨還沒有停的跡象。吉謙擰擰身上的水,打了個哈欠:"這會子真是閑得無聊,早知道這里這么安靜,就該留著你到這兒來吃。"說到吃,吳坤的肚子就咕地叫了一聲。他不好意思地看看吉謙:"真冷。"吉謙笑道:"原來一冷就會肚子叫啊。"吳坤垂頭喪氣:"我就不信你沒叫過......"他突然興奮起來:"我想起來了,早上還剩了些點心沒吃完呢。"他在馬身上的褡子里翻了半天,掏出一個油紙包:"真好,還沒淋濕呢。"吉謙也湊過去看:"有什么可吃的?"吳坤道:"兩個椒鹽餅,一個棗泥酥......"他突然警覺地縮手,"不給你吃,你又不餓!""誰說我不餓?我只是不象某些人那么沒出息那么暴露而已。"吳坤找了個地坐下,緊緊抱著那包點心,自己不吃,也不給他吃。吉謙靠著他蹲下:"給我一個椒鹽餅。""做夢。"吉謙想了想,從小褂里掏出一個掛在脖子上的玉佩:"我拿這個換行不行?"吳坤打量他手中晶瑩剔透的玉佩,狐疑道:"你哪里來的?我原來怎么沒見過。""咳,我傳家寶能讓你看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