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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先去兩淮鹽運使那里報了道,否則也不會這么久了。我把事都處理好了然后找了理由才來的,你就別再羅嗦了。"吉謙邊喝水邊說。尹良玉斜睨他:"你是不放心我辦事吧?我看你自己也沒少再托人找吧,找到?jīng)]有?"吉謙把茶碗推開,焦躁:"找到了還來找你?......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幫我好好辦?"尹良玉不滿:"誰說我沒給你好好辦......你也會來!剛找到了。"他揚了揚手里的紙。"真的?"j吉謙伸手去搶,被尹良玉按住:"你先答應我,看了不許著急。"30、大結局吉謙捏著那幾頁紙,臉色越來越難看。尹良玉盯著他的表情,解釋道:"那人牙子的供詞就是這樣了。他是個只管中間撮合的,也確實說不大清楚,不過據(jù)他說那下藥的是本地人無疑,你等我慢慢搜捕,必然把他找出來。也虧得那人牙子買賣范圍固定,這地址是跑不了了,就怕江寧人多客雜,保不準出點什么事......"吉謙面如黑鍋,把那紙一團,扭身就往外走。尹良玉心中叫苦:"你去哪?""我去了。"吉謙頭也不回。尹良玉追在后面:"你別那么急行不行,你剛趕過來氣還沒喘勻實呢就要走啊,你就是再急,江寧那地方是你一時半會能趕到的嗎?這天都快黑了,你要走也得等到明天啊......哎,你站住,我派個人跟你去還不行嗎?"吉謙惡狠狠回頭:"不要跟著我!"腳不沾地地走了。順治三年開始,清庭明令禁娼,取締官妓,嚴懲經(jīng)營色情行業(yè)者及相關人等,非但對嫖娼的人尤其是官員嫖娼的處罰極為嚴厲,就連知情不報者都要受懲治。在朝廷的壓制下,那些錢財和性欲都比較旺盛的人無法公然狎妓,便把注意力轉向男色,一時龍陽之風大為盛行,相公堂子如雨后春筍般冒出,成為上流社會休閑、娛樂的絕佳去處。地方緊跟中央,京師如此,地方也不能落后。隨著地方官妓的逐漸消失,各地的相公孌童也非常興盛,相應的此類場所也日漸增多。江寧的清吟茶館就是這么一個去處。說起來清吟茶館也算是個一二等的妓院了,比那些破破爛爛的窯子不知道要強多少,看上去倒是十分豪華,體面,引人向往。但是站在燈紅酒綠下的吉謙,雙拳緊握,脊背筆直,正在做深呼吸,看上去對這事實上的秦樓楚館沒有什么興趣。迎客的小廝看不出來,還以為這位爺初來乍到緊張呢,忙滿面堆笑走上來:"公子爺快里面請,喝點什么茶?找誰聽聽曲?。?吉謙冷著臉問他:"前一段時間有沒有買進一個北方口音的男孩,二十歲左右,這么高,大約一個多月前?"小廝抓頭:"好像有......"他還待再說,早有慣會察言觀色人精似的老鴇走上前來:"沒有沒有,公子爺,我們這里是干凈地方,正經(jīng)做生意的,可不比他們那些下三濫去處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人。公子爺要喝茶,有,樓上請,陪您填詞弄曲的相公也有,要么是家生的,要么是本地自愿來的,那可都是有契約的。再說了,二十歲?我們哪有年紀這么大的啊,也不好調教啊。"吉謙后悔自己關心則亂太過著急,便勉強壓了怒火改口道:"是嗎?那也無妨,隨便找個出眾的陪我聊聊吧。"老鴇歡喜道:"看爺儀表不凡,就知道是個舍得花錢的。"他吩咐那小廝道:"快把爺帶到二樓去,好好招待。"小廝答應著帶吉謙上去,一上樓,吉謙就抓住小廝扯到角落里:"快跟我說,那個人有沒有?"小廝疼的呲牙:"爺,這......"吉謙掏出一塊分量不輕的銀子放在他手心:"快說。"小廝收了銀子,尋思了片刻道:"這個人還真有,陸老板不叫說,爺可別說是我說的啊。"吉謙道:"少羅嗦,說吧。"小廝道:"一個多月前買的,應該是他吧。他倒是北方口音,可看著沒有二十歲那么大吧?面相挺嫩的。......不知道是不是爺要找的?"吉謙急道:"他在哪兒?"小廝道:"爺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說,這個人現(xiàn)在可挺慘的。當時買他的時候我也在場,他看上去就呆呆的不甚靈氣,又不會彈曲不會唱戲,倒像個大戶人家讀書的少爺似的。本來這種人是不該買來的,也許是陸老板看他長得太好,又便宜,就買了下來。......他既無所長,陸老板也不指望他做清倌掙大錢了,直接就叫他接客算了。結果,果然是便宜無好貨,可能他究竟年紀大了些,強迫上了好幾個人還是不死不活地抖成一團,除了呆呆滯滯就是哭哭啼啼,客人來找樂的,誰會喜歡這個?到最后陸老板也怒了,又欺負他舉目無親孤身一條,就干脆把他塞到后欄,有那些錢不多貪便宜的,還有只要找人不在乎別的的,或者那些有特別嗜好喜歡打人看別人掙扎的,喜歡劃龍舟的(指群交),都推到他身上,多賺點錢是真的......"他滔滔不絕的說著,吉謙的臉色早已變得難看到極致,此刻再也忍不住,一把揪住小廝:"他現(xiàn)在哪里?"小廝掙扎著雙腳落地:"哎爺別拿我出氣啊,我也看不慣陸老板這樣,我們這里又不是那下三濫的窯子,怎么能把人逼成這樣呢!也太沒王法了,我還可憐他給他買過藥呢,哎,爺放手,我這就帶爺過去還不行嗎?"他領著吉謙穿過二樓廊子向深處走去,光線越來越暗,吉謙的臉也越來越黑,咬牙問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小廝邊走邊戰(zhàn)兢兢回答:"落到那些人手里還能有個好啊......爺聽了可別著急,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啊。"他見吉謙沒有再拿自己出氣的意思,方才繼續(xù)說道:"爺要是想救他出去,可別說我把您領過來的啊。......虧得爺來了,要不我看這人也堅持不了兩天了,昨天我去看過他一眼,燒得火炭似的,我以為今天能放他一馬,結果早上一打聽,拿涼水潑了,綁上,外甥打燈籠,照舊。......對了,我是不是忘跟爺說了,他如今是瘋了的。""什么?"吉謙怒喝一聲,嚇得小廝一哆嗦。"......和我可沒關啊。那一回晚上趕上生意好,一下子上了十幾個,聽第二天進去收拾的人說,床上褥子都濕透了,屋里血流了一地,也就是從那天起,人就徹底瘋了,整天不清不楚的,接起客來更是又打又掐鬼哭狼嚎......到了,您聽,今天這動靜還小點呢......"他話音未落,吉謙已經(jīng)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去。屋里很昏暗,床頭上,吳坤被赤身裸體地綁著,嘴似乎被塞住了,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兀自在努力地掙扎。他的胸前全是血痕,額頭,嘴角也有新鮮的血液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