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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么辛苦,其實好幾天才輪到一次,你小子還經(jīng)常發(fā)混以為別人不知道?再說了,要不是站那四小時的崗,哪兒能享受這人間饕餮?”說著周圍人都yin笑出聲,黃少天不明所以,也不敢輕易發(fā)問,只是繼續(xù)綴在最尾,裝著笑笑。然而還是有一人多看了他兩眼,黃少天已經(jīng)做好被識穿的打算,隨時要戰(zhàn)斗了,卻聽那人問同伴:“這個小子好像是新來的?”有人便回頭看看他,說:“你新來的?”黃少天連忙說是,那個看了他幾眼的人于是道:“第一次進到哨塔里來?”“是?!秉S少天暗自心驚,這個地方果然是哨塔,那么在外面層層護衛(wèi)也可以說得通了。但是既然是塔怎么會有如此多的哨兵隨意進出,要知道塔可是向?qū)兩詈途幼〉牡胤健?/br>小少年的回答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只聽另一人道:“小兄弟第一次到這里來,那么我們就讓他先挑好了?!比缓笈纳宵S少天肩膀道:“哨兵嘛,需要放松放松發(fā)泄發(fā)泄,你懂的吧?”黃少天登時喜悅興奮溢于言表,這可不是裝的,他一個小毛孩啥都不懂當然沒興趣和這幫低級哨兵一起風流,但是之前讓自己這邊如臨大敵的煙囪搞了半天壓根不是集中向?qū)?,可以開啟防御與攻擊的哨塔,而是個妓寨,頓時覺得心中輕松多了。敵人沒有哨塔,意味著進攻時候會輕松很多,同時等下自己脫身也會更加方便。黃少天之前感應到喻文州就在這附近,只是苦于現(xiàn)在不好隨便消失引人懷疑,只得繼續(xù)和他們一道,想著尋個機會再到煙囪上面去找找。作者有話要說:☆、第13章13不過既然和這幫子人也算搭上話了,小少年想了想問:“話說我們?yōu)槭裁匆獡Q崗換的這么勤啊,我來之前聽說其他地方的哨兵都是一日三換,我們都六換了?!?/br>幾人方才停下調(diào)笑了黃少天一番,現(xiàn)在復又重新下臺階,一人漫不經(jīng)心道:“哎,你還覺得站四個小時很舒服么?我恨不得兩個小時一換呢?!?/br>“不是不是……我站著也很難受,但是,換這么勤快不是需要好多人嗎,我們有那么多人可以換嗎?”小少年故作天真地撓撓頭,最早發(fā)現(xiàn)他是新面孔的那人解釋道:“小弟弟你也知道咱們這樣的和上面哨塔外的人不一樣了,四個小時已經(jīng)是我們擴展五感的極限了,不過你小子好像不錯,第一次站下來居然沒有頭昏腦漲,真是少見?!?/br>黃少天連忙道:“其實我早暈乎乎的了,后面都是在摸魚裝蒜?!彼壑檗D(zhuǎn)轉(zhuǎn),又問:“對了,剛才那些人,為什么和我們不一樣啊?!?/br>眾人對他的問題絲毫不以為意,一個十幾歲的毛孩子能懂什么?睡一覺發(fā)現(xiàn)覺醒了,然后訓練幾日便安排上去站崗的大有人在。當下也不懷疑,有個人大大咧咧就道:“人家是正規(guī)的軍團哨兵,有正兒八經(jīng)的向?qū)лo助,哪兒像我們這種拔苗助長的,打打興奮劑罷了?!?/br>雖然說到這里黃少天已經(jīng)完全不明白拔苗助長和興奮劑是指什么了,但是他也不敢再輕易問下去免得露陷,只是暗自有些心驚,果然還是有正規(guī)軍團攙和進了綁架隊長的行動里面來了嗎?但是哪個軍團居然能有這么多的哨兵?那又得配備多少向?qū)А@個事情不問出來黃少天始終不放心,但是可惜時間有限,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底部。狹長的走到兩面虛掩著一扇扇鐵門,他們停在最近的一扇門面前,有人直接推開就對小少年說:“這個就便宜你啦,經(jīng)驗很豐富的。”昏暗光線中依稀看到一個人影被束具束縛在床一樣的地方,我去,居然還要玩情趣PLAY?黃少天頓時覺得頭如斗大,道:“我其實現(xiàn)在還暈得一塌糊涂,剛才下樓沒踩空不錯了,哪兒有心思做這些?不如大哥告訴我哪兒能找到向?qū)?,我好去讓人安撫一下腦殼?!?/br>幾人面面相覷,噗哈哈爆發(fā)一陣笑聲,然后把他直接推進去關上門道:“那里面就是可以安撫你的向?qū)Ю?!?/br>黃少天轉(zhuǎn)身擰了半天門,發(fā)現(xiàn)大概是電子鎖,不到一定時間不會開啟,于是有些無奈地切了一聲,轉(zhuǎn)而打量起四周來。這個房間很小,除了床之外幾乎沒有其他東西,他摸了一下,在墻壁上找到了燈的開關,整個房間一下子明亮起來。黃少天這才發(fā)現(xiàn),那也不是什么床,只是個金屬架子,正好能架住一個人。“哎我說你看我還沒成年,對這種PLAY沒什么興趣啦,反正看來整地方應該給過你錢了,你不然自己呆著愛干嘛干嘛?我就靠邊站了啊。”小少年抬頭,卻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金屬架子上的人被雙手禁錮雙腿大開地鎖住,眼睛上面蒙著眼罩,口中還銜著口球,卻好像昏迷了一般毫無反應。黃少天知道這種情況不一般,立刻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喂喂,醒醒,醒醒,能聽到嗎?”好像昏闕了的人突然被驚醒,用力掙扎,卻被渾身的束具死死定在架子上不能挪動分毫,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好像就要瘋癲一樣,黃少天趕忙摘了他的眼罩和口球,問:“你是什么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被他觸碰,更加瘋狂地掙扎,仿佛聽不進一個字,小少年沒辦法只得投影一只精神燈,淡淡的精神安撫讓對方緩緩停止動作,他原本毫無生氣的眼轉(zhuǎn)向黃少天,問:“你……也是向?qū)В俊?/br>“我是一個哨兵!”黃少天問:“你怎么被鎖在這里,你不是他們花錢雇來的?”那人對他的問題置若罔聞,只是道:“你……不是他們的人?”黃少天猶豫了一下,說:“我不是?!比缓罄^續(xù)問:“這里到底怎么回事?”那人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曾經(jīng)……是一個向?qū)А!?/br>這話把黃少天直接都要說跳起來了,他說:“不可能,我完全感受不到你的精神力!而且向?qū)Ь褪窍驅(qū)?,怎么還有曾經(jīng)不曾經(jīng)的?”那人苦笑著說:“摸我的額頭。”黃少天瞬間腦海中浮現(xiàn)出運兵車里面那兩個對自己的精神試探?jīng)]有一絲一毫反應的向?qū)?,遲疑地將手搭了上去。一模一樣!黃少天震驚地看著他,沒錯,這人是一個向?qū)В欢麉s無法控制自己的精神世界。這樣的人說自己曾經(jīng)是一個向?qū)В俸线m不過。“向?qū)Э梢酝ㄟ^精神投射來安撫哨兵,但是,向?qū)О矒嵘诒姆椒ú皇侵挥芯裢渡湟环N……”那人難堪地啟齒:“這個地方又太多哨兵,依靠精神投射根本不可能進行一一安撫,于是……他們毀掉了向?qū)У木駱锌兀屛覀儾荒軌驅(qū)ν獍l(fā)散精神力,無法控制哨兵……”“但是卻可以讓哨兵通過身體結(jié)合將所有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