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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夠資格做你哥哥么?”李貢延假裝生氣。“不是不是……延哥……”“放心,下個星期你就在家練習,我盡快安排你上節(jié)目?!?/br>“李……延哥……謝謝你,真的?!焙喰藜兊捻永餄M滿的都是真誠。“呵呵,誰要你是我看中的人呢?”小孩當然會錯了意。“既然叫哥了,給哥抱一下沒什么吧?”“嗯?”“怎么,哥哥抱下弟弟都不行?”“嗯,好?!?/br>李貢延把簡修純抱進懷里,手在少年背上摩挲了幾下,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回到家,表叔還沒回,表叔是個包工頭,可能工地要趕工吧。簡修純洗了個澡后躺在床上,帶著自己即將上臺的興奮,想著李貢延對自己的照顧,甜甜地進入了夢鄉(xiāng)。第2章“流夜”是臨街開的一間酒吧,門開在一側的弄堂里,外墻上刷著很樸素的灰色調的水泥,隱蔽、低調,卻是C市很有名的一間Gay吧。此時,流夜里彌漫著低揚的音樂,Andy正側坐在吧臺邊喝酒,他左手支著耳側,半邊身子靠著吧臺,揚起的脖子讓頸部線條優(yōu)美異常,靚麗的直發(fā)斜向左側,垂到腰間。橙紅的緊身襯衣裹著他的腰身,襟口開得極低,胸前的兩點若隱若現(xiàn),襯衣上的繡花仿佛生著獠牙,羅滕蜿蜒,勾動人心。不知是想著什么,他的臉上一片迷茫,柔和的暗紅色燈光拂在他的臉上,而無數(shù)道充滿欲望的目光卻粘在他的身上。李貢延站在門口看著這個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男人,不得不感嘆這真是上帝的杰作。低笑著走過去對上他氤氳朦朧的眼:“你勾引了這么多男人,受得了嗎?”Andy聞言眼睛一瞇,隨即給了他個白眼,姿態(tài)優(yōu)雅地坐起來拿酒喝。“一杯MARTINE,謝謝?!崩钬曆娱_始掃視酒吧,盯著自己的也不少。像自己這樣有錢又帥氣的成熟男人可是很有行情的。Andy抿了一口酒緩緩吞下,讓辛辣的酒液睡著喉管滑到心里,然后側過頭瞟了李貢延一眼:“你的新情人呢?”“養(yǎng)成中?!?/br>“這個能寵幾個月?”“誰知道?”“惡趣味?!?/br>“彼此彼此?!?/br>說完各自開始搜尋共度夜晚的同伴,一個找男孩,一個找男人。半個小時后,一人摟著一個男孩,一人被一個男人摟著出了門。第二天一大早,簡修純被客廳的動靜吵醒:“表叔?”……“真他媽晦氣,他媽的盤盤都壓輸!”簡修純走到客廳,看到表叔坐在沙發(fā)上喝酒。“叔啊,怎么了?”“???沒事!你睡你的!”簡修純看看鐘,7點了:“叔,我給你弄點吃的吧?!?/br>下了鍋雞蛋rou絲面,簡修純盛了一碗放到王海強面前:“叔,一大早別喝酒了,對胃不好?!闭f完抬起頭發(fā)現(xiàn)王海強正盯著自己,眼里的意味不明,“叔?”“?。颗?!”王海強端起面吃了起來,味挺好。吃完了王海強扔下碗又出去了。洗了碗,簡修純特意將手用香皂洗干凈,才走進房間拿起吉他開始練歌。簡修純家里在郊縣,父母是菜農,這把吉他雖不到300塊,也是他攢了兩年的錢才買的,寶貝一樣的東西。過了一個星期,李貢延給簡修純打了個電話:“安排好了,這個星期二晚上開場前你上去唱一首歌。”巨大的驚喜后是沉重的責任和壓力,這是李貢延辛苦為自己爭取來的機會,一定要好好唱!唱什么樣的歌呢……好像以前同學們特別喜歡聽他唱那首,雖然是女聲的歌,但的確是能唱出不一樣的感覺來,他自己也是很滿意。歌詞早已記得滾瓜爛熟,但想到在皇朝看到的現(xiàn)場表演,不免又信心不足。拿出一個舊隨身聽,簡修純將王菲的這盤專輯放了進去,開始倒帶,停下,按下播放鍵,放出的正是。這盤磁帶簡修純不知反反復復聽了多少遍。專注的聽著,默默地在心里跟唱,默默地尋找那份愿意的感覺。他呀,現(xiàn)在就真的是愿意,為了音樂,他愿意。關掉隨身聽,拿起吉他,伴奏在安靜地屋子特別清晰,融進旋律里,一遍遍演繹。星期二,晚上8點55分,皇朝演藝廳。Dior修身內側綢緞白襯衣扎在levi's褶皺修身款直桶牛仔褲里,銀鏈戒墜,Gucci的腰帶,BOSS棕黑兩色高幫板鞋。李貢延把小孩打扮得像個貴公子。簡修純自是不知道這些衣服的價值,拿著吉特忐忑地走上臺。皇朝演藝廳并沒有因為簡修純的上臺而安靜下來,倒是對這個穿著考究,眼神青澀的孩子議論紛紛。“嘿,這別是李少的小情兒吧!”“又換了?他平時公私挺分明的呀,看來這個挺得寵?!?/br>“是挺漂亮,看李少什么時候膩了,我也弄過來玩玩?!?/br>……此時的簡修純正把吉他擱在自己交疊的雙腿上,坐在舞臺中間克服著自己的心理恐懼,自是聽不見臺下這些禽獸的交流。在人群中尋找李貢延的身影,看到對方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笑,簡修純深吸一口氣,開始撥動琴弦:“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瓱o聲又無息出沒在心底,轉眼吞沒我在寂默里,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里,想你到無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聲的告訴你:愿意為你,我愿意為你,我愿意為你,忘記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我愿意為你,我愿意為你,我愿意為你,被放逐天際。只要你真心,拿愛與我回應,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為你……”淺吟低唱,光柱下的少年像云間漫步閑行的獨角獸,干凈清透,纏綣著依戀。后面的樂隊似乎被他感染,開始輕輕地和著他的吉他伴奏。清亮而又柔美的聲音能平撫人心更能繚亂人心??粗@樣的少年,李貢延不打算今晚放過他。簡修純唱完后,向大家深深地鞠了個躬,在大家的掌聲和口哨聲中,他幸福地下了臺。后臺休息室里,李貢延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他。“延哥!”簡修純興奮地奔向李貢延,全沒有了剛才的矜持。李貢延張開手臂把跑過來的小孩摟到懷里:“唱得很好,恭喜你!”感受著簡修純同樣緊抱自己的手,李貢延目光深沉。“今天是你第一次登臺,我們得慶祝慶祝!”拉著簡修純到吧臺,拿了瓶馬爹利,拋下后面艷羨的、曖昧的、嫉妒的目光,李貢延載著簡修純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