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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買了退燒藥吃,但熱度還是沒退下,下身的傷口也灼燒似地疼,人昏昏沉沉。簡修純知道自己需要好好睡一覺。招待所的單人間要50元一晚上,盡管心疼,但這樣他才能安心的睡覺。鎖上門,又喂了自己兩顆退燒藥,簡修純跌到床上裹緊被子昏睡了過去。這一覺睡了一天一夜。少年的身體有很好的恢復能力,休息好了,出了汗,人已經(jīng)不燒了,下邊還有點疼,但可以忍受。洗了把臉,背上行李把房退了。吃了點東西,簡修純開始找工作。他也沒有明確要干什么,只是覺得要做點事。唱歌什么的他是不敢去想了,只是這把吉他跟了他這么多年,他舍不得丟掉,況且吉他有什么錯呢?他只有高中學歷,沒什么手藝,對電腦和打字也不在行,很多工作都沒法做。別人不要,他也不說什么,只是繼續(xù)一家一家地找。18歲,一個剛從高中畢業(yè)的學生,畢竟還是不諳世事的孩子,受了這么大的傷害,誰不想回到家人的身邊,得到父母的庇護和關懷呢?可是,他受的傷害是如此的難以啟齒,他如何能告訴他的父母,他們的兒子被一個男人強jian了?他如何說的出口?他又怎么敢說?即使有這個勇氣說出來,他的父母會受到怎樣的傷害?他不知道怎么面對這一切,更不可能若無其事地回到父母身邊。自己已經(jīng)這樣骯臟,他哪有臉見父母?他現(xiàn)在是回不去家了。奔波了一天,腳走得酸軟,沒有人愿意給他一份工作。不是本地人口,沒有大學文憑,沒有租房合同,更沒有介紹人或擔保人,還是孤身一人,這樣沒根沒底沒背景的高中畢業(yè)生,有多少人會請呢?簡修純無奈的笑笑,覺得這也合情合理,畢竟這個世界上騙子很多。身上的錢是父母的希望和血汗,還剩1600,錢一點點在減少,對父母的愧疚越來越深,時時撕扯著簡修純的心。華燈遍布,霓虹魅影,車水馬龍,簡修純站在天橋上看著這個漂亮的城市,心中一片荒涼。不知站了多久,街上的車流漸漸小了下來,他才從天橋下來,沿著街漫無目的地前行。街道的轉角有一片巨大的白光,沉沉的轟隆聲打得地面一顫一顫。這是個建筑工地。就算沒有文憑,沒有技能,我還有一身力氣!試試吧!“請問,你們這里需要建筑工人嗎?”工地里很忙碌,簡修純晃悠了好一會才找到一個看似領導的人在發(fā)號施令,等他說完了,簡修純才走過去詢問。“需要啊,正差人呢!”“領導”轉過身看了簡修純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誰呀?你?呵呵!你當?shù)昧藛?!?/br>簡修純知道自己很瘦,皮膚也白,的確是不太叫人相信。“大哥,讓我試試吧?!?/br>“木工,鋼筋工,泥工,架子工,水電工,你做哪個?”“領導”看著這小子拎著行李還背著把吉他,長得又斯文清秀得很。這是做這行的嗎?“……我都沒做過……”果然。“那你當建筑工人?”“領導”不再看他。“大哥,我還有力氣,我可以搬東西。”力氣?就這小身板?“喏,現(xiàn)在正卸水泥呢,你去試試。”簡修純趕緊放下吉他跑過去,轉過身準備接水泥。一包水泥100斤,走了一天,又沒怎么吃東西,水泥一擱簡修純背上,就壓得他跪到了地上,膝蓋怕是磕破了。他是硬憋了一口氣才沒讓自己被壓趴下去。整個身子在劇烈的顫抖,簡修純使盡了全力想讓自己站起來,牙根被咬得生疼。憑著頑強的毅力,簡修純終是站了起來,雙腿有些打顫地把水泥運到了指定的位置。許多建筑工人都在看這個瘦弱的但卻硬氣的男孩子,倒是希望工頭能給他個機會。“大哥,我能做好?!?/br>看著一臉認真的簡修純,工頭垂了下眼:“好吧,你就做個小工,每天25塊,包中午和晚上兩餐飯,包住,半年結一次工資?!?/br>B市畢竟是大城市,10點以后,工地就停止施工了。也正是因為施工時間的限制,為了在規(guī)定時間內完工,才需要更多的工人。背了1個小時的水泥,汗水混著泥漿將簡修純裹在了灰暗里。簡修純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疲軟麻木地跟著工頭來到了員工宿舍。宿舍是零時搭建的簡易工棚,6個人一間屋子,廁所浴室公用,沒有熱水,需要開水自己去打,工地上有熱水爐燒開水。工頭簡單地介紹完,就把簡修純丟在一間屋子里走了。等同住的5個人都洗完了澡,簡修純才拿了毛巾、衣服進了浴室。站在淋浴下,冷水淋在身上讓簡修純涼爽了不少,8月的天太熱了。張開嘴,就著淋浴水柱一氣喝了好多自來水,總算解了干渴。洗完澡出來大家都睡了,但并沒有關燈。等簡修純把行李放到床下,一個老師傅突然出聲了:“好了吧?睡吧。”說完關了燈。大家都睡得很沉,畢竟太累了,也顧不得有人打鼾說夢話了。工地旁邊的一條街上,有十幾家早點鋪子,各式各樣的倒很是豐富,要吃個飽,價錢倒也不便宜,簡修純還是只買了1塊錢的饅頭。便宜又填肚子。“娃,光吃饅頭受不了的?!闭f著把自己碗里的一片牛rou夾起來放到簡修純啃了一半的饅頭上。簡修純一抬頭就看到了一雙布滿皺紋卻樸實慈愛的眸子,是昨天說話的老師傅。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一陣心酸。點點頭,把牛rou咽了下去。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在工地上小工們做的基本上就是這種搬運工作。只不過搬的不僅僅是磚,師傅需要什么,就要搬運什么。搬的方法也多,挑的、推的、扛的、抬的,純出體力的活。一天下來,肩膀有些腫,手磨起了泡。好在工地食堂的兩餐飯還過得去,rou少,但還有點rou味,份量也算足。吃飯的時候,簡修純本來自己找了個角落,一個少年模樣的工友跑過來和他搭話。“我說,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吃呢?”……簡修純看著他不知回答什么。“嘿!我和你一屋的!”這大概就是自己斜對面睡的少年。勁瘦的身材,麥黑的皮膚,顯現(xiàn)出勞動者的健壯,他有一雙星亮清透的眸子,看起來年齡不大。“我叫金旺,你叫什么呀?”少年顯得很熱絡。……“簡修純?!?/br>“簡修純?嘿嘿,這名字怪好聽的,父母是有文化的人吧,哪像我這名兒俗的!”小年不好意思的撓頭。過了一會兒少年又問:“你多大了?我16?!?/br>才16,真小啊。“我18?!?,沒有上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