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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混血的音樂制作人看過鄒沫沫寫的曲子之后,對這些曲子和作曲的人給予了極高的盛贊,但是,卻表示,“這曲子極其美妙難得,我還沒見過這么驚艷的寶貝,只是,這個恐怕很難找到能唱出來的人?!比缓?,極其激動地向郝長治要求見寫曲的天才。郝長治和鄒盛簽的合同里,就有一條是要對鄒沫沫的身份絕對保密,不得有任何一絲的透露。所以,即使手下的大將對他如此要求,郝長治也只能回答他,“是一位隱士高人,不愿意見外人,抱歉,吉米,我的老朋友,我不能介紹你認識他?!?/br>吉米極其失望失落,又連著懇求了郝長治好幾次,但郝長治依然不松動。他沒有辦法了,只好去物色人選來演唱那天才的創(chuàng)作。正好集團旗下的影視公司正在投資拍攝一部年度大戲,首屈一指的大導(dǎo)演,演員全是演藝界的大腕,正是年度最受關(guān)注的一部史詩大作,其中配樂和插曲片尾曲都是交給吉米來做,吉米一看就決定用鄒沫沫交過來的那首做插曲,找了幾個歌手來唱都不盡如人意,后來找了有聲如天籟之稱的華人樂壇天后吳繇來唱,并大量使用了電子合成才做出了比較滿意的效果,給導(dǎo)演試聽時,導(dǎo)演也給予了極高的贊嘆。但作為關(guān)注這首曲子的郝長治去試聽之后,卻并沒有露出滿意的神色,反而對著吉米搖了搖頭,道,“不行。這沒有我聽過的動聽。聲音不夠清透有靈氣,前面還可以再低再輕一些,吐字還需要更加清楚,音色還可以再清脆細膩一些。高處這里也不對,還要再有力一些,這里是有顫音和滑音的,但表現(xiàn)不夠,表現(xiàn)得不夠……”吉米沉著臉,皺起了眉頭,有些沉痛,有些無奈地說道,“吳繇是能找到的最好的人了,除此,只能去請巴托麗來演唱,但是,你知道,要請到她幾乎不可能,而且,即使請到她,她也不會中文,這首曲子必須要你們中國里的那種感覺,必須用中文才行?!?/br>郝長治也皺了眉,站在那里不說話。他知道吉米是一個把音樂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人,他要做的音樂,全是精益求精容不得一點瑕疵的,他不會故意把這曲子做得不盡如人意。吉米道,“既然你聽過比這個更加完美的,那么,你應(yīng)該把那個人找來,讓我制作出來。而不是在我面前說這種毫無誠意的話?!?/br>郝長治看著吉米,拍了拍吉米的肩膀,道,“我的老朋友,不是我不把他找來,而是要找他來實在太困難。”“有困難就是根本不成問題,你告訴我,他在哪里,他是誰,我親自去請他?!奔讟O鄭重地說道。郝長治道,“你再讓我想想,若是不行,就用已經(jīng)錄好的吧。”吉米卻不樂意了,帶著憤怒地嚴(yán)厲地道,“你已經(jīng)說了還有更好的,怎么能夠讓我用這個次品,這是不可能的。你說作這曲的人在哪里,唱過這曲子的人是誰,我一定要將這人發(fā)掘出來?!?/br>第5章吉米吉米用郝長治不說出作曲和唱出那歌的人在哪里,就要從公司跳槽來威脅郝長治,郝長治終究是受不住吉米的威脅與糾纏,而且,他也是極其盼望鄒沫沫能夠加入他的公司旗下,所以,最終對吉米妥協(xié)了。他甚至可以預(yù)見,只要鄒沫沫成為他公司的藝人,經(jīng)過他公司的包裝和推出,一定能夠讓鄒沫沫成為一個具有世界聲譽的年輕音樂家。他可以預(yù)感,鄒沫沫的音樂和聲音能夠讓所有熱愛音樂的人為他瘋狂。鄒沫沫也許就是專門為唱歌而生的,或者,他的那個身體是為了唱出如此的天籟才遭受了那種折磨的。郝長治是個很精明的人,且極有手段,不然,他不可能讓聯(lián)合長治集團發(fā)展成當(dāng)今的規(guī)模。選了一個鄒盛沒有在家的日子,他帶著名店的甜品,還有一只玩具大海豚,親自開著車,載著吉米往鄒盛家里去。吉米其實是個有點娘的男人,四十多歲了,蘭花指翹得極其順暢,但是,他卻并不是個GAY,應(yīng)該說他是個雙性戀,男女通吃。至今未婚,他將所有的時間精力與愛都獻給了無限的音樂事業(yè),他戀聲成癖,對歌手要求極高,公司里由他制作的音樂無不受到業(yè)界和大眾極高的贊譽,那些經(jīng)過他的手雕琢過的歌手無不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更進一步,但是,卻很少有人在和他合作過一次之后還想和他合作的。曾經(jīng)有一個得過最佳男歌手獎的年輕藝人在錄完歌后哭訴,他曾經(jīng)因為一個極細微的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的地方唱弱了,而連續(xù)把這一句錄了整整兩天的經(jīng)歷,他說他最后差點瘋掉了,只想拿頭去撞墻,來緩解腦子里對這一句的無限循環(huán)播放。從而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共鳴和同情。雖然在私底下這么抱怨,這位最佳男歌手之后還是和吉米有數(shù)次合作,而且唱功受到越來越多的肯定,專輯也是沒有走過下坡路。吉米看了看車后座上放的甜點和玩具海豚,問起那個神秘的隱居高人的信息來。“不是去找那個作曲唱歌的人么,你帶這些做什么,難道他家孩子喜歡這些,要從他家孩子身上攻破么?!?/br>郝長治笑了笑,道,“不是。你去看到他后就知道了。為了你過會兒不要亂說,我先給你透露一點他的情況吧?!?/br>吉米不快地道,“你早該透露了。你們中國有句話就叫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呢?到時候怎么勸說他出來演唱?!?/br>郝長治道,“是一個男孩兒,你看到他后就知道了,他像一道清泉一樣純凈而美妙。”吉米有些吃驚,“男孩兒?”他以為,那個人再怎么年紀(jì)也會有點大了,畢竟,那曲子絕對不是一個小小孩童能夠作出來的,而郝長治說過,作曲的人就是那個完美演唱過那首歌的人。那首歌的難度有多大,沒有人比吉米更了解了,當(dāng)今世界,著名的高音歌唱家都很難完美演繹出來,除非是歷史上的那些有極廣音域和極清脆嗓音的閹伶歌手才能達到。而如今,培養(yǎng)閹伶歌手已經(jīng)是違法的了,想要再欣賞歷史上出現(xiàn)過的那些美妙的歌喉極其困難,除非有人是天閹然后經(jīng)過培養(yǎng)能夠達到那種程度,而正常人想達到那種境界,將是更加困難的,可用幾十年難遇來形容。郝長治看出吉米的懷疑,他非常自信地笑道,“是的,他還是個孩子。他從小受音樂的熏陶,后來,……”說到這里,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用比剛才低沉的聲音小聲說道,“后來他出過事,脊椎受傷,下肢癱瘓了。他的聲音是我聽過的最美妙的聲音,比最清脆甜美的女性的聲音還要來得好。我懷疑,他其實是在受傷的時候也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