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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指揮鄒盛沿著一邊的路推自己出門,然后他們身后不遠又跟了兩個保鏢。這么早,外面的公路上還沒有車,鄒盛推著鄒沫沫沿著公路行走,一會兒就看到了海,在不遠處,還有一個修建在崖邊大石頭上的平臺,那是一個專門供賞景的地方,還有一個亭子。鄒盛把他推到了那里去,鄒沫沫坐在那里望著東邊的天空,看到了太陽跳出海面的那一瞬間。那一瞬,陽光突然向自己撲面而來,像是瞬間侵入了人所有的感官,讓人心潮澎湃,還能聽到遠遠的海浪聲,大自然的樂音讓人胸懷突然變得更加寬廣,讓人想要放聲高歌來回應它。鄒沫沫開始輕輕地唱起歌來,唱了一首慢歌,便開始練嗓子。鄒盛站在他的身側(cè),鄒沫沫看著東邊的海天相接處時,他就看著鄒沫沫。太陽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他在鄒沫沫臉上看到了太陽升起那一瞬的美麗圖景,那是能夠讓人心靈也被凈化的美景。鄒沫沫的眼瞳里像是在放出光芒,那光芒卻并不會灼到人的眼,因為那光芒只是溫暖,而不灼烈。鄒盛站在鄒沫沫的身邊聽他練嗓子,就像是在聽世間最美妙的樂音,那聲音讓他陶醉,他想,他以前花太少的時間來欣賞這美妙的歌喉了,以后要補償起來。鄒沫沫練了一陣嗓子,要回去時,就唱了一首他以前的老師讓他練習過的歌劇中的一段,那優(yōu)美清脆的嗓音,唱詠嘆調(diào)里的花腔,也極其自如,讓站在他身邊的鄒盛甚至覺得這歌喉美過了世間的一切。甚至連欣賞完日出開車從山頂下去的跑車也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探頭往這里看過來。鄒沫沫唱完最后一段,還故意優(yōu)雅地做了個答謝的躬身動作,換來鄒盛的會心一笑。鄒盛推著他的輪椅從這平臺上離開,然后回去。一向跟著鄒沫沫的保鏢貼心地準備著熱水壺,趕緊送上來讓鄒沫沫喝了兩口潤潤嗓子,鄒沫沫對他微笑,那平素極沉默且嚴肅的保鏢居然也對著鄒沫沫笑了一下,想來也是很欣賞鄒沫沫剛才的演唱的吧。鄒沫沫喝了水,就對鄒盛道,“盛叔,在這里來唱歌真好?!?/br>鄒盛又回頭看了看那個平臺,道,“那里風大,你平常還是不要來地好。就在花園里唱也是一樣的?!?/br>鄒沫沫知道他是關(guān)心自己,就點頭應了。那停下來的跑車里的人,看到鄒盛推著鄒沫沫離開,便也下了車來,飛快地跑過來,朝他們打招呼道,“hey!你們好。剛才唱得可真好,是職業(yè)的歌劇演員嗎?”鄒盛看了那冒失的年輕小伙子一眼,沒有答話,推著鄒沫沫從一邊走了,鄒沫沫還回頭看了那人一眼,只看到那人被保鏢給攔住了,保鏢應該是說了什么話,那人沒有再過來,而是一直看著被鄒盛推著走遠的鄒沫沫。鄒盛推著鄒沫沫回去,心想以后果真不能讓鄒沫沫在外面去練嗓子,這還是第一次去,就差點被人糾纏,要是時常去,那鄒沫沫的安全怎么能夠得到保障。早餐之后,鄒盛要去公司,鄒沫沫送他到車道上。鄒盛親了親他的額頭,才坐上車,還對鄒沫沫道,“進屋去吧,太陽大起來了,別熱到了?!?/br>鄒沫沫點點頭,張了張嘴,顯然是欲言又止。鄒盛看到,便降下車窗問道,“還有什么事么?”鄒沫沫道,“就是關(guān)于吉米先生的邀請。”鄒盛想起這事,其實心里不大爽快,但還是笑著回答他,“我記得的,忙過這兩天,后天該能陪你去看,就后天上午吧,寶貝,這樣可以了吧?”鄒沫沫笑了,道,“好的,我去給吉米先生打個電話,就說約在后天上午。”鄒盛對他笑了,又催促了女仆推他進屋去,這才讓司機開車離開,心里卻想的是,沫沫讓他給了承諾,又說打電話和吉米約好,分明是說時間定了,讓鄒盛想反悔也不行了。心想,沫沫這個小家伙,心智其實也成熟很多了啊,不能像他小時候那樣可以敷衍他了。第11章鯊魚玩偶鄒盛想到郝長治給鄒沫沫買的那個海豚玩偶,就放在鄒沫沫房間里的沙發(fā)上,極其純粹的天藍色和白色的玩偶,眼睛和神態(tài)都異常憨然可愛,難怪鄒沫沫會喜歡。于是處理完了公司的緊急事務(wù),時間并不晚,他就去了商場里看了玩偶,看到一只大鯊魚,也是那種純粹的天藍色和白色的布料做的,非常精致可愛,他想,鄒沫沫那么喜歡藍色,這個玩偶他定然也會喜歡吧。專柜的服務(wù)員小姐看到他挑玩偶,而鄒盛又是一個一看就非常有魅力的成功男士形象,服務(wù)員小姐便非常熱情地上前去給他做介紹和搭話。介紹了一番設(shè)計師,以及布料,填充,做工,還有制作的人之后,便笑問鄒盛,道,“是給女朋友買嗎?女生更喜歡這邊更加可愛一些的玩偶。先生可以看看這邊?!?/br>鄒盛沒有理睬她,只讓那服務(wù)員小姐給將這個鯊魚包裝起來,看那服務(wù)員小姐還要說話,就說道,“是給孩子買,我家孩子喜歡這種顏色和設(shè)計。”那服務(wù)員小姐愣了一下才笑了笑,去給包好了,心想,看著這么年輕的男人,已經(jīng)有孩子了嗎?現(xiàn)在流行好男人都早婚?鄒盛拿了卡刷卡,那位小姐接過他遞過來的黑卡,又愣了一愣,偷偷多瞄了鄒盛幾眼,才趕緊給他刷卡結(jié)帳了。畢竟是買玩偶,鄒盛是自己來的,甚至沒有讓任何人跟著,抱著那玩偶坐電梯下樓到停車場之后,還自己開了車回家。抱著這么個玩偶,總歸不像郝長治那么自然和自在。鄒盛回到家,這時正是下午五點左右,鄒沫沫的練琴時間,車開進前庭便聽到了鋼琴的聲音,跳躍的音符帶著歡快和愉悅傳來,鄒盛下車的時候,還笑了。管家迎接過來,看鄒盛下車,就讓仆人把鄒盛的車開進停車庫里去,但鄒盛下車后又走到了后門處,打開來,從里面抱出一個有一米多的如澄碧的海一般藍的漂亮鯊魚玩偶出來,管家看到,還驚訝了一下,畢竟,無論怎么看,鄒盛都不是做這種事的人。鄒盛抱了玩偶,就直接進屋上樓了。他一向能夠做到不打攪鄒沫沫的學習,但這次也許是心里有期待,所以就去開了鄒沫沫琴房的門。鄒沫沫專注地彈琴,臉上是柔和的笑,陽光的散射光映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肌膚透明地像是那將要消散的人魚公主一般。鄒盛把鯊魚放在自己身后,走了過去,低頭在鄒沫沫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鄒沫沫抬頭就看到了他,沒有停下彈琴的手,朝他笑道,“盛叔,你回來了?!?/br>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