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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你回K城來了,有沒有回過柳家老宅子里去看看?!?/br>鄒沫沫疑惑地看他,“我回那里去看什么?”陸杰道,“你一點也不懷念小時候么?你在那里畢竟住了那么多年?!?/br>“啊?我現(xiàn)在姓鄒,鄒盛才是我爸爸。”鄒沫沫干脆地回答。陸杰因他這話一笑,道,“你是養(yǎng)子。鄒盛會結(jié)婚,會要親生子繼承家業(yè)的,到時候,你看你要怎么辦,而且,你的腿還是這幅模樣。”鄒沫沫臉上有一瞬間的暗沉,但馬上又恢復(fù)了平靜,道,“這些是當(dāng)然的,我沒有要繼承他的家業(yè)的意思。我即使腿是這個樣子,也總有辦法生活下去?!?/br>鄒沫沫說完,有點生氣地驅(qū)著輪椅過去打開了門,門外侯著保鏢和看護(hù)。他心情有點沉重,只很生硬地和陸杰說了聲再見,就對看護(hù)和保鏢說,他要回去了,并且讓保鏢給吉米打個電話去道個歉,說他們先走了。陸杰靠在門邊看著鄒沫沫消失在走道轉(zhuǎn)角,臉上神色也挺沉重的。助理端了咖啡給他,已經(jīng)冷了,他喝了一口,居然沒有朝助理發(fā)脾氣,而是沉默地喝完了。第16章醉酒因為陸杰的話,鄒沫沫的心里很受影響,回家后,就一直坐在書房里沙發(fā)上看書。雖然他盡量地遮掩了,但是,大家還是能夠看出他的狀態(tài)不好,悶悶不樂。鄒盛和別的董事一起用餐,后來又去打球,等晚上回家,已經(jīng)近十一點了。房子里的傭人們幾乎都休息了,只有等他回來的管家還沒有睡下。管家向鄒盛報告了鄒沫沫的事,道,“小公子已經(jīng)睡下了。”鄒盛應(yīng)了一聲,就準(zhǔn)備上樓,管家卻叫住了他,道,“鄒先生,今天小公子出門后回來,狀態(tài)一直不對勁。”這讓鄒盛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向她,問道,“他出門是去了哪里?后來又怎么了?”管家道,“是吉米先生來接小公子出門的,回來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十分,之后他就坐在書房里看書,一直沒有說過話,而且端去給他的下午茶他沒有吃,晚飯也吃得很少,夜宵也沒有吃,之后早早地就睡了?!?/br>鄒盛微皺了眉毛,道,“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有好好問過么,又叫醫(yī)生來給他看過么?”管家道,“問過了,他說他很好,讓我們不要守著他,他想自己思考問題,讓我們不要打攪他,他說他不需要醫(yī)生?!?/br>鄒盛往樓上走去,道,“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他,若有事情,我再叫你。還有,你讓陪著沫沫一起出門的人明天來向我匯報今天的事情?!?/br>管家趕緊應(yīng)了。鄒盛上樓直接去了鄒沫沫的房間。鄒沫沫因為身體原因,為了方便傭人進(jìn)他房間照顧他,他的房間的門是從來不反鎖的,鄒盛打開他的門就輕手輕腳進(jìn)去了。房間里的兩盞光線柔和的小壁燈亮著,里面并不黑暗。鄒盛走到鄒沫沫的床邊去,俯下身看鄒沫沫,沒想到鄒沫沫并沒有睡,鄒盛走到他床邊,他就感受到他了,于是睜開了眼,看到是鄒盛,便輕聲喚了他一聲。鄒盛俯下身在他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柔聲問道,“怎么還沒睡?”鄒沫沫輕輕偏了一下頭,道,“有酒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br>鄒盛因為他的話一愣,然后輕笑了一聲,在床沿坐下了,身體依然撐在鄒沫沫上方,道,“嫌棄我了么?”鄒沫沫微蹙了眉頭,道,“才不嫌棄你,不過,你該去洗澡?!?/br>鄒盛向他解釋道,“今天有董事會,之后和他們一起用餐了,后來又去打了臺球,味道是那時候染上的?!?/br>鄒沫沫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道,“難怪回來這么晚?!?/br>鄒盛的手指在鄒沫沫的臉頰上撫過,又摸了摸他的額發(fā),道,“藍(lán)管家說你今天出門回來后就狀態(tài)不好,東西也不好好吃,現(xiàn)在也不好好睡覺,還說你在思考問題。吶,寶貝,到底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鄒沫沫將手從被子里拿出來,將鄒盛的手抓住,鄒盛的手因為從事各種體育活動而帶著一層薄繭,寬大,有力,干燥,溫?zé)?。鄒沫沫把他的手緊緊握著,望著他,道,“的確是在思考人生大事,不過不是我自己的,是你的?!?/br>鄒盛一愣,緊接著就發(fā)出了低低的笑聲,還俯下身在鄒沫沫的臉頰上親吻,挺立的鼻子碰到了鄒沫沫的鼻子,微帶芳香酒氣的呼吸就呼在鄒沫沫的臉上。他的臉幾乎遮住了所有的射過來的光線,鄒沫沫的眼里一片黑暗,就像是鄒盛整個兒把他給罩住了一樣,但是鄒沫沫既沒有感受到壓迫感也不曾覺得這有什么曖昧。他伸手捧住了鄒盛的臉,讓他離自己遠(yuǎn)一點,道,“盛叔,你是不是喝醉了?”鄒沫沫的力氣太小,即使要推開鄒盛也是不能,鄒盛甚至在鄒沫沫的手上親了好幾下,而且用舌頭輕舔,若是一般人,早就知道這種事情甚至不能用曖昧來形容,只能說是情人間的情色,但是,不了解這方面任何事情的鄒沫沫卻根本不明白這些,他只是覺得手心發(fā)癢,微蹙眉頭道,“盛叔,你是真喝醉了?!?/br>鄒盛酒量好到幾乎從沒有醉過,再說,他今晚根本沒有喝多少酒,而且酒后還去玩過幾局臺球,現(xiàn)在哪里有一點醉意。他清醒地很,但是鄒沫沫說他醉了,那么,他就醉了。他能嗅到鄒沫沫身上專屬于他的香味,還是小孩子的那種微帶奶味的rou香,又夾雜著沐浴露和洗發(fā)香波的薰衣草香味,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時候是真的要醉了,將鄒沫沫覆在他臉上的手拿開,硬是在鄒沫沫的下巴上嘴巴上都親了幾下,才說道,“嗯?我沒有醉。你剛才說在想我的人生大事,你到底想出什么來了?”鄒沫沫心想鄒盛肯定是醉了,被他這樣親來親去,聞到的全是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哪個女人曾經(jīng)靠在鄒盛身上,讓鄒盛的衣領(lǐng)肩膀上有很重的女人香水味。鄒沫沫心下黯然,道,“在想你什么時候給我找個mama,然后生些弟弟meimei?!?/br>鄒盛因為他的話忡愣了一下,道,“怎么去想這個問題?”鄒沫沫被鄒盛幽深的眸子看得非常不自在,把頭側(cè)到一邊去,道,“這是當(dāng)然要想的。郝叔叔家里的孩子都好幾歲了,你差不多也該結(jié)婚了吧?!?/br>鄒盛心里有絲疼痛的感覺慢慢蔓延開來,他徹底裝醉了,嘴唇落在鄒沫沫的耳朵上親吻舔弄,讓鄒沫沫覺得非常癢,伸手去把他擋開,他卻把鄒沫沫的手抓在手里扣住了,鄒沫沫身體不便,想要挪動避開他也困難,只得任他發(fā)酒瘋在他耳朵上sao擾,又漸漸落到他的頸子上,讓鄒沫沫不自在地扭動頭部,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