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道,“你管我?我不就是親一親沫沫嘛,能把他吃了?”鄒沫沫看鄒盛分明眉頭緊皺,怕兩人吵架,就趕緊對鄒盛道,“我都餓了,還不吃晚飯嗎?”鄒盛皺眉瞪了鄒秦一眼,推著鄒沫沫往外走,道,“這就下去吃飯。給你準(zhǔn)備的生日蛋糕,你不能多吃,知不知道?”鄒沫沫趕緊答應(yīng)。鄒秦也跟了上來,下樓去用餐。那是一個很大的雙層蛋糕,蠟燭點上,鄒沫沫的臉在燭光之后顯得寧和又安詳,他閉著眼睛,許愿——永遠和盛叔在一起。每一年都許這個愿望,根本不需要多想。許完愿,鄒秦幫著鄒沫沫吹蠟燭,然后高興地把刀遞給他,道,“切蛋糕吧?!?/br>他切蛋糕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鄒盛眼神溫柔地看著他,他的寶貝,又長大一歲了。第一塊蛋糕給鄒盛,然后給鄒秦,然后給管家,然后是他的看護,家中仆人,保鏢,每個人都有一份,全都送出去了,他才發(fā)現(xiàn)沒有留自己的。他忙了一大圈,看著空空的蛋糕盤發(fā)笑,然后又望向鄒盛。鄒盛道,“怎么不先給自己放一塊?”說著,把自己那尚未吃的和鄒沫沫分吃,他用手托著餐盤,用勺子舀了喂給鄒沫沫,鄒沫沫于是也不自己舀了,就著他的手吃蛋糕。鄒盛的目光里滿含熱烈的愛意,溫柔地把鄒沫沫注視著,連鄒秦目光深沉怪異地看他,他也沒有發(fā)覺。第32章鄒秦嘴里的年錦臨近新年,鄒盛總是最忙的時候,即使他一向低調(diào),但是有些必須出席的活動,他也并不能推辭。鄒沫沫的專輯要發(fā)售了,雖然公司極力為他減少了工作量,但他還是要出席幾次宣傳,第一次的時候還有點不習(xí)慣,后面也就駕輕就熟了。這一次還是年錦陪著他,一起做客一個極具影響力的音樂頻道,主持人非常和藹和善于找話題,而且又有年錦幫襯,鄒沫沫覺得非常輕松。還在音樂頻道上清唱了新專輯里面的一首歌的一部分,得到臺下嘉賓的熱烈掌聲,他的聲音的確好聽,這樣清唱,有時候比加了配樂還要來得動聽。節(jié)目完后,主持人還向鄒沫沫要簽名,和他來了個擁抱,主持人傲人的胸脯抵在鄒沫沫身上,讓他異常不自在。即使鄒沫沫離開了,主持人還夸贊他的確是聲音好,唱功佳,是當(dāng)今樂壇難得的不急不躁的新生代實力派。年錦陪著鄒沫沫回家去,在車上,對他說道,“嚴(yán)杏芬分明有在勾引你,你愣愣然一點也沒發(fā)覺,真不知道該贊揚你還是笑話你?!?/br>鄒沫沫覺得驚奇,道,“你怎么知道她在勾引我,她看起來年紀(jì)不小了,不過,化妝倒是非常好。”年錦道,“她少說也近四十了,以前既演電視又唱歌,但是一直徘徊在二三線,做主持人后倒紅了起來。她至今沒有結(jié)婚,新人去她那里上節(jié)目,多會被揩油?!?/br>鄒沫沫對年錦側(cè)目,然后笑起來,道,“你以前是不是就被她揩油過?”年錦看了鄒沫沫一眼,道,“哎,就不該和你說這么多,你現(xiàn)在知道打趣我了?!?/br>年錦把鄒沫沫送回家,鄒沫沫邀請他用過晚飯后再走,年錦想一想,就答應(yīng)了。才剛進屋不久,外面鄒秦也回來了。鄒沫沫正和年錦坐在小客廳里玩拼圖,然后等晚飯吃。鄒秦進了小客廳,直接撲過來要和鄒沫沫來個擁抱,鄒沫沫趕緊往旁邊一躲。鄒秦很不滿地看著他,道,“居然躲我!”鄒沫沫不理睬他,對他介紹年錦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叫年錦?!?/br>鄒秦看到了年錦,朝他一笑,道,“我也不算孤陋寡聞,知道你,當(dāng)紅小生兼新生代情歌王子,是也不是?”鄒沫沫看鄒秦盯著人家不轉(zhuǎn)眼,就拉了一把他的袖子,然后對年錦介紹道,“這是我的三叔,鄒秦。他很不正經(jīng)的,大多數(shù)話不可信?!?/br>鄒秦擰了鄒沫沫的臉一把,假裝生氣,道,“我哪里不正經(jīng)?!?/br>鄒沫沫趕緊把他的手拿開,道,“你別擰我的臉,等盛叔回來,我告訴他你欺負我。”鄒秦故意去撓他的癢,鄒沫沫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才把鄒沫沫放開了。年錦坐在一邊帶著笑意地看著兩人。晚飯時候,鄒盛并沒有回來,估計是有應(yīng)酬。年錦要回家的時候,鄒秦說要送他,鄒沫沫把他拉住了,說有話要和鄒秦說,讓家中司機去送了年錦。年錦走后,鄒沫沫板著臉對鄒秦說道,“他是我朋友,你別打他主意?!?/br>鄒秦推著鄒沫沫去小客廳,繼續(xù)玩剛才還沒有拼完的大拼圖,說道,“你倒是向著你的朋友了,倒認(rèn)為我是去做壞人的。”鄒沫沫蹙眉看著他,道,“那你不是要去做壞人么?”鄒秦道,“他說不定巴不得能靠上我呢,只你單純地把他當(dāng)成朋友?!?/br>鄒沫沫想到陸杰以前也說話詆毀年錦,但他才不相信這些?;氐?,“你們心里怎么想的,所以就怎么看人。你倒說說,年錦哪里不好了?!?/br>鄒秦一手撐著下巴,一手?jǐn)[弄拼圖方塊,漫不經(jīng)心地道,“哪里不好?他的事情,我們?nèi)ψ永锒嗟氖侨酥?。?dāng)年他為了出道,賺錢,不知道上過多少人的床,玩過他的我就能找?guī)讉€認(rèn)識的人出來。他現(xiàn)在紅了,倒是比以前清高了,做婊子的不干那一行了,倒以為沒人知道他以前的事了么?!?/br>鄒沫沫聽他這樣說,一把抓起已經(jīng)拼好的木塊摔在地上,又把一邊盒子里的木塊也推到地上去了,嘩啦啦,一陣亂響。他氣得臉色通紅,聲音卻比平時低,朝鄒秦冷漠地道,“你簡直比以前還讓我討厭。你以前雖然亂來,但是不會說這樣的話?!?/br>鄒秦扔下手里的木塊,抬頭吃驚地看著鄒沫沫。鄒沫沫卻氣得眼中含了水意,“你以為你們亂玩弄別人,就比人高貴了嗎,你以為因為家世原因而自覺比人高一等就可以隨意侮辱別人了?”鄒秦把鄒沫沫望著,“你這是在發(fā)什么脾氣?我不過是說一個事實而已?!?/br>鄒沫沫驅(qū)著輪椅往外走,咬著牙再也不說話。他自己上樓去了琴房,而且進了琴房還把琴房的門給反鎖了,趴在鋼琴上發(fā)呆。他為鄒秦那樣說年錦而生氣,非常生氣。他不覺得年錦污穢,和年錦在一起那么久,他沒有覺得年錦不好。而鄒秦所說的那些侮辱人的言語,即使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鄒沫沫也不愿意去想。因為他比一般人明白,人要活著,其實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為什么不去尊重別人呢。鄒沫沫坐了一陣,就開始彈琴,鄒秦在他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