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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樣會裝正人君子,但是,沫沫,你難道說三叔不是真心待你,不是真心喜歡你的嗎?”鄒沫沫眉毛還是蹙起來的,看著他,眼里閃過復(fù)雜的情緒,道,“你不尊重我的朋友?!?/br>鄒秦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他不值得當(dāng)你的朋友而已。”鄒沫沫道,“朋友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能不能互相理解,并能相知,為對方著想。而你所說的值得又是指什么?像你的那些朋友一樣,一起吃喝玩樂,一起玩弄人就能稱為朋友嗎?”鄒秦被鄒沫沫說得有點訕訕,道,“你為了一個外人,總是這樣說我,難道那個外人比我重要?!?/br>鄒沫沫道,“你總是這樣,一點也不知道要理解別人,并且尊重對方,我當(dāng)你是三叔,但是,卻沒法和你有共同語言。盛叔說讓你走,你還不如真走算了。”鄒秦的臉沉了下來,道,“你們是不是一個個地都嫌棄我,是不是?”鄒沫沫道,“沒有人嫌棄你,是你自己不做讓人喜歡上你的事?!?/br>鄒秦道,“我對你那么好,從沒有對人像對你一樣好過,你都不知道理解我嗎?”鄒沫沫簡直和他無言以對,想說“沒法理解”他這種話,但看他一臉傷痛的表情,臉又被鄒盛打得腫起來,就實在沒法說出口,只道,“我知道你對我的好,真的。但是,這和認(rèn)同你的世界觀人生觀是兩碼事。三叔,我希望你能尊重別人,就像尊重你自己一樣?!?/br>鄒秦賭氣地走開了,鄒沫沫坐在那里看著他消失在走道轉(zhuǎn)角,知道他估計是要出門去。過了一會兒,鄒盛才出現(xiàn),他該是聽到了剛才鄒沫沫和鄒秦的對話,他伸手將鄒沫沫的手握在手心里,并且俯身在鄒沫沫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道,“別和你三叔生氣,他是他,你是你,人總是很難和另外一個人互相知心并且認(rèn)同。所以,珍惜那些知心人,并且不要為不能知心的人難過,他們也有他們自己的世界,你不能理解,不代表那不存在和不能存在。”鄒盛的話總是能夠說到鄒沫沫的心坎里,他鼻子微酸,將臉埋進(jìn)鄒盛的懷里。鄒盛自己處理人事和對待這個世界的觀點是如何的,這不好說,但是,他的確是摸透了鄒沫沫的思想。鄒沫沫因為自己小時候的遭遇,對這個世界多是含著憐憫的,且有不現(xiàn)實的理想主義,還有人道主義。他的世界里,該是一個美好的童話世界。鄒盛珍惜他,也珍惜他的這個世界,所以,只能自己無限強大,來為他支撐和守護(hù)住這個世界。鄒秦離家出走好幾天沒有回來,而且他也沒有出境,沒有住在鄒家任何房產(chǎn)里,估計是在K城的哪個狐朋狗友那里。鄒盛也沒有太在意他,反而是鄒沫沫很是忐忑,覺得自己也許對鄒秦說得太過。他看著鄒秦送他的那個裝著金色貝殼的水晶瓶,又將瓶子抱在懷里,心緒復(fù)雜。鄒沫沫新專輯發(fā)售在即,這是他的第一張專輯,公司特別注意,吉米希望他能夠參與宣傳,鄒沫沫也答應(yīng)了,但為了鄒沫沫的身體著想,盡可能地減少了他的工作量。發(fā)售日當(dāng)天,鄒沫沫去了公司,并且在公司里看第一天的銷售成果,因為之前的宣傳,銷售成績非常不錯,甚至創(chuàng)下了公司的記錄,拿了新人第一張專輯銷售的最高量。因他的專輯里還有三首英語歌和兩首法語歌,公司還同國外公司合作,將他的專輯同步在國外發(fā)售,也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成績,當(dāng)天就有A國那邊的王牌音樂公司想從長治音樂挖人,但被禮貌地拒絕了。鄒沫沫自己留有專輯豪華版,簽名后送給朋友,甚至他以前的老師,他也有讓寄過去。專輯里的海報,有一張是他自己畫的其中一首歌里的場景,一個孩子坐在夕陽里的河邊椅子上,一個大人朝他走過去,伸手擁抱。這幅畫的原畫鄒沫沫簽名后送給了鄒盛,而且是和專輯一起送給他的。鄒盛接到手里,心中涌起感動,鄒沫沫給了他一個深深的擁抱,道,“即使你不要我謝你,但是,我還是要說,謝謝你,盛叔,我非常愛你?!?/br>鄒盛在他的耳朵上親了一下,道,“我也愛你,寶貝?!钡?,已經(jīng)不能像以前那樣單純地作為一個父親愛你。第34章年錦的過往鄒沫沫要找年錦,給他打電話打不通,在公司遇到年錦的經(jīng)紀(jì)人蓮姐,蓮姐才把鄒沫沫拉到一邊,悄悄對他說,年錦生病了,在家修養(yǎng)著。這讓鄒沫沫很吃驚,道,“既然生病了,怎么不去醫(yī)院?!?/br>蓮姐搖搖頭,欲言又止,看到鄒沫沫一雙純凈又滿含熱切關(guān)懷和擔(dān)憂的眼睛望著她,她又長長地嘆了口氣,咬牙切齒地道,“那些該死的畜生,出門活該被雷劈?!?/br>鄒沫沫不知道她話的意思,又關(guān)心年錦,不斷追問,蓮姐便讓他跟著去了休息室,顯然是要對他說什么機密一點的事情。鄒沫沫的保鏢要跟著進(jìn)去,被鄒沫沫讓他們守在門口了。進(jìn)了休息室,畫著艷妝來掩飾臉上的疲憊和憔悴的蓮姐在房間里踱了好一陣,又從手提包里抽出煙來夾在指間,她拿出精致漂亮的打火機,這才想起是在鄒沫沫面前,看了安靜坐在一邊的鄒沫沫一眼,要把火機和煙放回去,鄒沫沫卻道,“你抽吧,我沒關(guān)系。”蓮姐朝他感激一笑,在一邊沙發(fā)上坐下,放了包,才點煙抽了一口。她不是老煙槍,但是有時候卻急需抽煙解乏或者借吐息吐出郁悶之氣。鄒沫沫可以看出她的焦躁,但是,這個業(yè)內(nèi)極出名的金牌女經(jīng)紀(jì)人,帶紅過不少新人,應(yīng)該是極有定力和堅韌的一個人,這次這樣的模樣,的確是少見的。蓮姐煙抽了一半,就掐滅了,道,“年錦看我抽煙,總是喜歡勸我,后來看勸也無用,就說抽半支好了,抽太多對身體不好,而且女人抽煙更容易顯老?!?/br>鄒沫沫聽她這緩慢又感嘆的話,沒有回答,但是柔和與溫情的神色卻是最好的回答,蓮姐做經(jīng)紀(jì)人這么多年,和無數(shù)人打交道,對于看人還是很有一套,他知道鄒沫沫是真心關(guān)心年錦。她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來,道,“我知道你是真心把年錦當(dāng)朋友的,才告訴你接下來的話,若是年錦知道我把這些說給別人聽,他肯定還會怪我。”鄒沫沫微張了嘴想問什么,卻沒發(fā)出聲音來。蓮姐繼續(xù)道,“年錦來做藝人,我會帶他,還是有些關(guān)系在里面的。他父親是一個賽馬高手,母親還是我的一個前輩,也是藝人,但是在當(dāng)年也不大走紅,只是庸庸碌碌討生活,后來兩人結(jié)婚,他母親就退出娛樂圈了,不過,他父親一次賽馬馬被人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