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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奈何要出席在A國的股東大會,分身乏術(shù),于是只得交代照顧?quán)u沫沫的人好好照顧他,自己只能在遙遠(yuǎn)的地方依靠電話和他聯(lián)系,聽聽他的聲音,也算能夠解解相思。鄒沫沫倒對結(jié)交名流沒有任何興趣,況且這次宴會上音樂界的人并不多,沒有他感興趣想要認(rèn)識的前輩,故而興致并不大。但是,他依靠自己的關(guān)系讓吉米把年錦帶來了,為了陪年錦去晚宴,他便也必須去,而且還受主辦方邀請演唱里的插曲,還是改成英文歌詞的版本,這樣,既增加他在國際上的曝光率,也算是為宣傳了一把。能得到這樣的機(jī)會,還不是人人都行,這次晚宴上臺演唱的,都不是一般人。他也不知道受的誰的人情,所以能夠登臺。這次晚宴受邀的除了一些娛樂界的人物外,還有時尚界人士,更甚者還有法國政界的幾位重要人物,還有一些富商以及公子名媛,由此可見,這宴會被說成是名流和美人匯集,沒有絲毫說大。鄒沫沫穿了一身白色西服,雖然坐在輪椅上,但也是風(fēng)度翩翩,不過,總之因?yàn)樽谳喴紊媳葎e人矮了很大一截,加上人多而讓他有些覺得氣悶不自在,而且,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參加這么多人的宴會,雖然不至于產(chǎn)生怯場或者不習(xí)慣的心理,但總歸不大喜歡,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古龍水味,還有高級酒的味道,這些混雜在一起,更讓鄒沫沫不適應(yīng)。吉米推著鄒沫沫進(jìn)了場,就遇上了熟人,然后要引薦他認(rèn)識別的人,于是吉米就走了,臨走前把鄒沫沫交給年錦帶著,說自己等會兒回來,帶鄒沫沫上臺。年錦一向細(xì)心,看出坐在輪椅上比人矮一截的鄒沫沫不舒服,就推著他沿著宴會場墻邊走,找一個比較安靜和空闊一些的地方停下來,兩人一起看著這個名利場,都有些感概。鄒沫沫看好不容易帶年錦進(jìn)來了,正是年錦可以結(jié)交一些有用的人的好時候,但年錦卻在這里陪著自己,覺得對不住他,就對年錦道,“你看有沒有熟人,或可過去打打招呼,或者有看到自己想認(rèn)識的人,也可以上前說說話,我自己坐這里就好了,你過會兒來找我就是?!?/br>年錦道,“我陪你在這里就好。”又問,“想喝點(diǎn)什么,我去給你拿。”鄒沫沫道,“不知有沒有白水,要白開水就好了,我不要香檳?!?/br>年錦說去給他端水,讓鄒沫沫在那里不要離開,便去自助餐臺給他端白水,走到半路,被人搭訕說話,一時被絆住走不開。鄒沫沫一個人坐在宴會廳的角落,高高的落地窗外有巨大的陽臺,鄒沫沫等了年錦一陣他沒回來,便驅(qū)車去陽臺看看,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華貴富麗的窗簾遮掩了外面陽臺上的情景,他因?yàn)樽谳喴紊系纳砀咴?,撩開窗簾出去,加上有宴會里的音樂聲以及人聲遮掩,居然沒有引起已經(jīng)在外面的人的注意。一個身材高挑而妖嬈的女人正靠在一個同樣挺拔修長的男人身上,說的是法語,語調(diào)溫柔而魅惑,“你拒絕我這么多次了,為什么不好好考慮考慮我,我不夠美嗎,你才看不上?!?/br>那個男人沒有動作,只是說道,“不是,你很美,但是,我對你沒有興趣?!?/br>那女人離開了男人一步,道,“要不是知道你也不和男人ML,我真要懷疑你是gay?!?/br>男人微側(cè)了一下身,沒有回應(yīng)她的話。他似乎非常沉默,沉默到他給人的氣息便是一種沉默和沉重。女人笑了一聲,道,“你不能這樣,你不知道,大家都在傳你性能力有問題,要不是我知道不是,我也要想你是有問題的。你為什么不和我交往?和我交往,這個流言不攻自破?!?/br>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即使交往,我也不會和你結(jié)婚,何必?”女人似乎是被他氣到了,話語沒有之前的柔和,而是帶了些尖銳,“不需要結(jié)婚,你考慮一下,難道不行嗎?”男人道,“不行,我的交往都是以結(jié)婚為前提?!?/br>女人一跺腳,踩著高跟鞋轉(zhuǎn)身要離開,而鄒沫沫,本是一點(diǎn)也不想聽這種壁角的,奈何他驅(qū)著輪椅進(jìn)來了,很不方便轉(zhuǎn)動輪椅往后默默地離開,于是只得卡在那里,尷尬又抱歉地聽著人家把話說完了。那個女人轉(zhuǎn)身過來自然就看到了在輪椅上的鄒沫沫,鄒沫沫也看到了正面的迎著光的她,的確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金發(fā)碧眼,紅唇艷麗,最主要還是身材極好,鄒沫沫估摸這個女人有180公分以上,腳上又踩一雙定然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這個高度對他來說就極有壓迫感,讓他非常不舒服。那女人看到他,就瞪了眼,用法語罵了句臟話,看來,剛才對那個男人的溫柔并不是她的全部模樣。鄒沫沫心想自己這算是偷聽了對這個女人名譽(yù)有損的話語,而且這個女人剛才告白失敗,肯定心情不好。所以,只得趕緊補(bǔ)救,連連用漢語說,“對不起,打攪你們了嗎?”他以為那個女人聽不懂漢語,也會以為他聽不懂法語,不過,那個女人居然聽得懂鄒沫沫說出的這簡單的漢語,用非常蹩腳的漢語道,“讓開。”鄒沫沫趕緊驅(qū)著輪椅讓了一讓。那女人果真以為鄒沫沫沒有聽懂他們剛才的法語交談,也不算失了顏面,便也就沒有再計較,一改剛才的氣勢洶洶,優(yōu)雅而又風(fēng)情地邁著步子離開了。鄒沫沫看向那個剛才被女人遮了一大半的男人,這種正式的場合,他居然是穿的一身休閑裝,手插在褲袋里,臉部五官極精致俊美、輪廓鮮明,卻又男人的英氣十足,整個人微靠在陽臺欄桿上,因?yàn)槌聊屠涞@出一種憂郁優(yōu)雅的高高在上,他淡漠地俯視著鄒沫沫。鄒沫沫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冷漠的氣息,甚至自己剛才偷聽了他和女伴的說話,他依然不在意,也沒有任何表示。只是,不知為什么,這個男人突然有些動容,因?yàn)樗觳匠u沫沫走了過來,在他面前彎下腰來,仔細(xì)看他,連聲音似乎都有些顫抖,問道,“你叫什么名字?”用的是字正腔圓的漢語,倒讓鄒沫沫非常吃驚。鄒沫沫被他突然湊近看得很不自在,驅(qū)著輪椅退了退,才道,“先生,你好。剛才是無意打攪了你們,還請原諒?!?/br>鄒沫沫是背著光,但這個男人卻是向著光,而且這個男人的臉距離他太近,他清楚地看到這個男人帶著紫色的漂亮眼瞳,還有左邊眼角下的一顆小小淚痣,這讓他瞬間將這個畫面同小時候的一個畫面重合了。那是他孩童時代最早的記憶,他被照顧他的奶媽放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一個漂亮的男孩子走過來,也是臉突然朝他湊近,仔細(xì)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