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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之間的問題,心里特別不舒服,就打斷他,道,“你別說這個了行不行。要不是非人家不可,你就不要去招惹人家不好嗎?你也稍微專情一點?!?/br>陸杰聽他這么說,一向輕浮且紈绔的他這次居然嘆了口氣,頗感慨地道,“專情?現(xiàn)在連愛情也是明碼標價的了,要專情,我也專不起啊?!?/br>鄒沫沫因他這話一愣,之后便勸他道,“你不要這樣說,好女孩子多得是。就說這個李莎,其實我和她接觸這么多次,真覺得她不是那種毫無內(nèi)涵只看金錢的人。還有,你不要因為她拒絕你,你就想什么爛主意去整人家?!?/br>陸杰道,“我還沒有沒人性到這種地步?!闭f到這里,又唉唉兩聲,斥責(zé)鄒沫沫道,“我說沫沫,你這意思還真以為我追李莎那大胸妹了,我都說了,我沒有追她?!?/br>鄒沫沫道,“是的,是的,我知道你沒追她。你要去壽春園就去吧,我估計也會早點去看看?!?/br>陸杰道,“剛剛還說不早去,怎么又要早去了?”鄒沫沫道,“有事情,不和你說了,你開車的時候注意點,不要開快車。我看到雜志上寫跳熱舞唱歌的王燦因為飆車被警察局扣押了,你不要也因這種事上報紙?!?/br>陸杰道,“你現(xiàn)在比我家老頭子還羅嗦,我走了,掛了。”鄒沫沫結(jié)束了和他的通話,便又給年錦打電話過去問他去壽春園的事。心里卻想著,鄒盛為什么還不給他打電話來,難道是送他來柳家了,他就不再關(guān)心他了嗎。第64章親昵給年錦打電話過去,年錦果真已經(jīng)到了壽春園,并且正在那邊收拾整理自己。接到鄒沫沫的電話,他一邊打手勢讓發(fā)型師停一停,一邊往化妝間外面走,道,“沫沫,怎么這時候給我打電話來?!?/br>鄒沫沫道,“經(jīng)人提醒才想起你今天要在壽春園里唱歌,所以打電話問一問你到了那里沒有?”年錦記得自己的確給他說過自己要在柳氏集團的柳老爺子的九十壽宴上唱歌,但是沒說地方,于是聽鄒沫沫這么說,便挺驚訝,道,“我已經(jīng)到了,正在整理衣服,還要做造型,化妝這些。嗯,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壽春園?!?/br>壽春園是K城極豪華的一個園子,里面有頂級的大酒樓,年錦他們這些藝人過來,還在酒樓旁的附樓里每人都有化妝間兼休息間,可見柳家安排地的確非常周到。鄒沫沫道,“我之前忘了給你說,是我爺爺?shù)膲鄢?,我過會兒也會過去。給你打電話是提醒你一下,陸杰也馬上過去了,我想到你們倆關(guān)系差,怕他又去挑釁你,不放心,就給你說一聲。”聽聞鄒沫沫是柳老爺子的孫子,年錦有些吃驚,但畢竟是娛樂圈里沉浮見過大世面的,也就沒把這驚訝表現(xiàn)出來,只道,“陸杰那個人,我是知道的,惹不起躲得起,我會避著他的?!?/br>鄒沫沫嘆口氣,道,“他也不是那么壞,就是嘴巴毒。你是不是在忙,那就這樣吧,我過去了就給你電話,然后看看你?!?/br>鄒沫沫剛掛了和年錦的電話,手機就又響了,看到是鄒盛,他心想他總算給自己打電話了,但是卻這么晚才打,心里有些氣悶,但是更多的卻是不可捉摸的歡喜和激動。鄒盛第一句就是,“沫沫,剛才在和誰打電話,你那邊這么久一直占線?!?/br>鄒沫沫心想他卻先來說自己了,嘴里卻平靜地道,“和陸杰和年錦電話。”鄒盛應(yīng)一聲,然后道,“戒指我收到了,鎖在你房間里的保險柜里,等你回來把它拿出來?!?/br>鄒盛的聲音溫柔,沒有多大起伏,鄒沫沫聽到,卻心中十分不平靜,他看著自己已經(jīng)摘下戒指的手指,想著鄒盛的反應(yīng)就這么淡嗎,不多問一些嗎,是真的不在乎他把戒指取下去嗎,雖然心中百感交集,酸酸澀澀,卻偏偏裝作也很平靜,“嗯,我知道了。”鄒沫沫無法知道鄒盛這時候的心情如何,只聽他又說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是在柳家,還是到了壽春園?”鄒沫沫道,“還在柳家,我正吃糕點,要過會兒才去壽春園。”鄒盛便笑著說道,“你先多吃些東西,過會兒壽宴上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吃,你不要把肚子餓到了。我待會兒去柳家接你,你不要坐柳家的車?!?/br>鄒沫沫有些氣悶地說道,“我哥哥說要來接我了。”說這句像是專門拒絕鄒盛的,但是一說完,他又氣自己為什么要這樣說,他明明那么想早點見到鄒盛。他分明感受到鄒盛的呼吸滯了一下,然后有不斷的停頓,然后才聽鄒盛強硬地道,“我去接你,柳家客人多,柳宣作為長孫肯定不得閑,他沒時間照顧好你?!?/br>鄒沫沫“哦”一聲,以前是那么討厭鄒盛的強硬,現(xiàn)在卻只感覺到心里的歡喜,而且還抱怨道,“那你現(xiàn)在在忙嗎,為什么不這時候來接我?”鄒盛聽他這么說,就笑了一聲,道,“哦,這樣,那我就馬上過去?!彼才伦约喊燕u沫沫送回柳家,鄒沫沫生他的氣,去早了看他,徒惹他生氣而已,現(xiàn)在看鄒沫沫挺高興要見自己,也就放心了。鄒沫沫故作平靜地道,“那我等著你?!庇谑菨M心歡喜地坐在那里,再做不下去別的事情,甚至激動到有點不安,只為等鄒盛的到來。等鄒盛到柳家大宅,當然是要先去拜見幾個柳家老爺子,三位舅舅拉著他說了好些話,不過是感嘆他母親的早逝,然后夸贊他的能干,做得不錯。柳三太爺還道,“我看到柳陌了,哎,當年從馬上摔下來,現(xiàn)在腿還沒治好,好好一個孩子,就只能坐在輪椅上。倒是你,你待他真是不錯,他跟著你長到這么大,現(xiàn)在他又回柳家來,你是什么也沒得到……”鄒盛笑道,“三舅舅,你這么說,也真是太見外的說法。不說我當年就和柳江表哥關(guān)系好,而且又和沫沫有十分緣分,是真喜歡他,把他帶在身邊養(yǎng)大,是一件讓我歡喜的事情,就說他和我還是叔侄的關(guān)系,我沒有看著他孤苦還不幫一把的道理。”他這樣說,好像是柳家當年沒人照顧?quán)u沫沫,讓他孤苦了一樣,柳老爺子因此略有些不高興,但是想到鄒沫沫小時候的確是受了些苦,也就說不出什么來了。柳三太爺又道,“只是你養(yǎng)著柳陌,這些年也一直沒有考慮結(jié)婚,你也老大不小了,還是不要在外面花叢流連太久,也該成家了?!?/br>鄒盛卻只是笑,道,“這個,我是已經(jīng)有了人選,只等他心里都想通了,估計就會辦事,到時候,還要舅舅們的支持和祝賀?!?/br>柳三太爺本來還想給他介紹人選,沒想到他已經(jīng)有看上的人了,不由有些失望,但還是笑著說道,“有人了就好。不知道是哪家的閨秀,也該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