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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看到鄒沫沫像是一只被惹炸毛的小貓,就苦澀地笑了笑,道,“我沒有想要管住你的戀愛自由,我以前也表示過了,我并不歧視同性戀,這是真的。只是,你這個樣子,分明不是真正地愛上一個人,但你卻自我暗示你是愛上他了,我作為你的哥哥,當(dāng)然有義務(wù)提醒你,并且給予你保護和建議。”柳宣這個樣子說得似乎是合情合理,但鄒沫沫卻絲毫不認同,道,“那你說說什么樣子才是真正愛上一個人了?”鄒沫沫這樣一反問,倒把柳宣給問得難住了,他自己到現(xiàn)在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想來指導(dǎo)弟弟的戀愛,哪里行得通。鄒沫沫挑釁地把柳宣看著,柳宣默默地回望著他,過了好一陣才說道,“你這是故意為難我么?像愛情這么大一個命題,我一時怎么好給你答案。”鄒沫沫哼一聲,像只得勝的小公雞,連尾巴上的毛都要翹起來,道,“既然你都說這是一個大的命題,那說明,愛情本來就是說不清楚的,有千萬個人,就有千萬種愛情。你又怎么能夠說我對盛叔的感情不夠真呢,你又怎么否認盛叔對我不是一樣的感情呢。我和他在一起,我就很高興,我一點也不后悔做出的決定,現(xiàn)在不后悔,將來也不會后悔。倒是不緊緊抓住,我才會難過。哥哥,你不明白,像我和盛叔在一起這么多年,我有多么感謝上天的成全和憐憫,甚至想到就是因為我的腿變成這樣,我才能夠和他有之后的緣分能夠在一起,我便一點也不為自己不能行走奔跑而感到難過,用一雙腿換我一生的感情,我覺得非常值得。我到底有多么在意他和愛他,我說不清楚,但是我能夠保證,這份感情即使是在我要死去的時候,我都會為此感到高興,覺得不虛此生。我完全能夠自己為這份感情做主并且擔(dān)負起責(zé)任……”鄒沫沫說到這里,發(fā)現(xiàn)柳宣愣愣地看著自己,就笑了,道,“所以,我今天才這樣坦白地對你說這些,因為你是我的哥哥,我想要得到你的祝福,并且希望你為我感到高興?!?/br>柳宣心里到底會不會為鄒沫沫與鄒盛的愛情高興實在不好說,他這時候只是覺得難過,覺得自己失去了這個世間本該屬于他的一塊純潔美玉。他勉強在臉上掛上一絲笑容,道,“你已經(jīng)這樣說了,那還想要我說什么呢?”鄒沫沫坐在柳宣的身邊,他伸手擁抱了柳宣,道,“哥哥。我想要你祝福我,而且,你也要加油啊,要多注意別人,才能夠看到別人的美好之處,你就會有你的愛情了?!?/br>柳宣臉上是苦澀的笑,他的心里有些亂,將鄒沫沫擁著,過一會兒又突兀地問道,“你和鄒盛的性生活還好嗎?我對你的身體狀況不放心?!?/br>鄒沫沫被柳宣這一句話一問,整個臉都紅了,甚至一直紅到了耳根上去,連柳宣都能夠感受到從他身上散出來的熱氣,于是把鄒沫沫從自己身上撐起來,看著他滿臉通紅躲閃眼睛的樣子,故作驚訝地道,“剛才還說自己是成年人了,談?wù)撘幌履愕男陨?,都要害羞成這副模樣嗎?”鄒沫沫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這個……這個怎么好說。都……都是私事好不好?”柳宣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任何窘迫和尷尬的,反而神色自然起來,只是他眼底深處的憂更加濃烈,但是他的嘴里依然輕松地調(diào)侃鄒沫沫道,“怎么就是私事了,這關(guān)系你的身體健康,關(guān)心你的人都會想了解一下。而且,這種事情,也不僅僅是什么兩情相悅就好說的,有些人心靈相通,但是身體不搭配,也是有的。還有,這上面還有很多技術(shù)性問題,和人溝通,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br>鄒沫沫被他說得都要臊到車座里面去了,其實他和鄒盛都沒有過性生活,不過,不知為什么,他就是不想在柳宣面前承認這一點,而且也不想認輸,說道,“我挺好的,而且盛叔也很好?!?/br>柳宣看著他,“你身體不大好,他一看就是強勢又需求很強烈的人,你不要因為想為他說話,就一味袒護他。如果你真的是要和他在一起,說不得我要和他好好談?wù)?,你有什么問題不好當(dāng)面和他說的,其實可以直接告訴我無妨,我?guī)湍闳フf。我是你的哥哥,身體里有一半的血和你是一樣的,你還信不過我嗎?”鄒沫沫想這種事情即使是哥哥,也不好說吧,而且,這又和信任扯上什么關(guān)系呢。不過,想到自己和鄒盛之間的問題,例如,和自己沒有性生活,鄒盛會不會去找女人出軌這種事,他的確是很想知道的,但是自己又沒法和鄒盛說出來,難道真要讓柳宣知道,然后讓他去問一問嗎?鄒沫沫糾結(jié)不已,一味垂著頭。柳宣怎么看不到鄒沫沫的為難和動搖,這種為難和動搖只能說明鄒沫沫和鄒盛之間的關(guān)系的確存在某種不安定因素,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他心底深處的確是樂見這種不安定因素存在的。打心眼里,柳宣非常不能接受他的這干凈澄澈而單純的弟弟和一個比他年長十多歲的男人有性關(guān)系,但是,在鄒沫沫和鄒盛走到這一步的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總要去好好關(guān)心才好,不然,鄒沫沫肯定更加吃虧。于是,他又哄道,“你看,我都沒有反對你的自由戀愛了,你倒不愿意把自己憂愁的事情告訴我。”鄒沫沫抬起頭來慌張地瞥了柳宣一眼,才憋紅了臉低聲道,“其實,我身體上有問題,沒有辦法有性生活,我和盛叔只是單純柏拉圖式的戀愛而已?!?/br>第74章交心之談柳宣這一天從鄒沫沫這里受到的沖擊不少,這時候又被鄒沫沫這話說得愣住了,他硬是反應(yīng)了好一陣,才想明白鄒沫沫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單純的柏拉圖式的戀愛”,“沒有辦法有性生活”,柳宣的目光深處帶著某種無法言喻的興奮把鄒沫沫看著,他甚至有些壓抑不住這種興奮歡喜。他想,原來鄒盛和鄒沫沫在一起這么多年了,還沒有吃到嘴里。剛才鄒沫沫說他向鄒盛求婚了,柳宣還以為兩人早有了性關(guān)系,沒想到,鄒沫沫對這一方面的了解居然這么單純,當(dāng)然,柳宣認為鄒沫沫的這種單純是好的,要是能夠永遠能夠這樣單純下去就好了。既然鄒沫沫這樣想,柳宣可不會為了鄒盛的好處去點醒他,于是故作深沉地道,“越是單純的戀愛,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越是稀少而珍貴了?!?/br>鄒沫沫紅著臉,眼里又帶上了些憂慮,兩只手緊緊握在一起,像是要給自己以力量,這樣才能夠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口,道,“雖然是這樣,但是,沒有性的愛又能夠保持多久呢?我總擔(dān)心盛叔最終會熬不下去,然后會去找女人?!?/br>柳宣把手覆到鄒沫沫的手上,并將他的手握緊,道,“如果他因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