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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陸杰被兩個人給制住了,而且嘴也被捂住,到鄒盛的下屬看到鄒沫沫沒有事,而且估計也一看情況就明白是什么起因和事情后,也就讓人放松了對陸杰的鉗制,但是,還是把他押在那里。第86章服軟鄒沫沫雖然計策很不錯,但還是太嫩了,在給鄒盛打電話的時候,根本沒有在自己的電話設備上安裝反跟蹤系統(tǒng),而且,他還和鄒盛說了那么長時間的電話,鄒盛不輕而易舉地就探到他所在的位置才怪。在鄒盛知道給自己打脅迫電話來的人就在這棟樓的樓上的時候,他的臉色就沉得特別厲害,想的是,膽敢綁架他的人,那么,就要有覺悟才行。鄒盛是邊打電話邊往樓上來,而且?guī)Я艘魂牁O其出色的保鏢。在賓館總經(jīng)理一路放行的情況下,來到頂層專門為董事長準備的豪華辦公室,其實基本上這里沒有人辦公,大多時候用作了陸杰的休息玩樂之地。在知道挾持鄒沫沫的人就在辦公室里的時候,總經(jīng)理的腦門上冷汗直冒,鄒盛的臉則更沉,那是因為他想到了陸杰剛才的不對勁之處,他這時候,以為是陸杰搗鬼抓了鄒沫沫,畢竟,桑如馨和陸杰的關系是不錯的,說不定陸杰愿意為了紅顏做出這么冒險的事情呢,這誰說得清楚。打開門,進了辦公室,發(fā)現(xiàn)陸杰居然輕輕松松地坐在電腦桌前打游戲,幾乎是一瞬間,在陸杰一點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被人給抓住了,然后捂住了嘴,這時候,陸杰看到鄒盛黑如鍋底的面色和感受到他冷冽如冰的氣場,馬上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一邊想掙脫,一邊搖著頭,還主動用眼睛指示人在一邊的休息室里。于是,就是這樣,鄒沫沫的計策被鄒盛給完全打破了。休息室里只剩下了鄒沫沫和鄒盛,鄒盛站在那里,只是把鄒沫沫看著,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但是,他越是這樣,越是讓鄒沫沫害怕,他甚至怕得眼淚都停了,只是因為太緊張開始打起嗝來。打第一個嗝的時候,他自己愣了一下,然后驅(qū)著輪椅往后面退了退。這個休息間也是非常大的,里面有更衣空間,大床,一邊還有洗浴間,然后有松軟的大沙發(fā),還有一排矮書架,等等。鄒沫沫往后退,就退到了床邊上去。剛停下輪椅來,他就又打了一個嗝,聲音還挺響,他抬著頭看著鄒盛,因為打嗝而覺得自己顏面盡失,于是,臉上神色更加委屈和窘迫。鄒盛還是沒有一點表示,依然只是把他沉默地看著,他身上的氣勢倒是已經(jīng)撤下去了,而且冷冽的氣場也收斂了,但是,他依然沒有回復平時對鄒沫沫的溫柔和憐愛,他的神色很沉,沉到讓鄒沫沫害怕,于是,他又禁不住打了一個嗝,讓他身體都顫了顫。鄒沫沫實在受不住這個氣氛了,于是就又哭了出來,這次不是剛才那樣被嚇到的的真哭,是有些半難受半不知所措的感覺在,于是哭得斷斷續(xù)續(xù),有點裝可憐的模樣。他不再看鄒盛,而且把輪椅轉(zhuǎn)得讓自己背對著鄒盛,低下頭嗚嗚哭著,什么話也不說,邊哭還邊抽噎邊打嗝,其狀況十分凄慘。鄒盛嘆了口氣,實在沒有辦法對這個寶貝生氣,只得投降了。他走過去,在鄒沫沫面前的床邊坐下來,然后看著抽噎的鄒沫沫,從口袋里掏了手巾出來,將鄒沫沫的捂著臉的手拿開,開始給他仔細擦臉頰上的眼淚,一邊慢慢地擦著,一邊低聲說道,“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直接和我說,和我要求的呢,你要做出這種事情來騙我?!?/br>鄒沫沫想說什么,但剛張嘴,就又抽噎了一下,然后還打了一個嗝,他眼睛紅紅地看著鄒盛,然后也許是因為不好意思和窘迫,他的面頰都紅了起來。鄒盛把手巾遞給鄒沫沫自己擦臉,又起身去一邊拿了杯子,從飲水機里接了水過來給鄒沫沫喝。鄒沫沫端著溫熱的水,又不敢看鄒盛了,他現(xiàn)在是后悔和愧疚。喝了兩口水,但是打嗝卻根本沒有改善,而且還比剛才打得更厲害。鄒盛只好把他從輪椅里抱出來,抱在自己懷里,開始給他拍著背脊,勸道,“慢慢喝,別著急,別緊張,一會兒就好了?!?/br>鄒沫沫想說自己知道,但是又連著打了兩個。鄒盛都被他這個樣子搞得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了,只是不斷撫著他的背,另一只手去在他的胸口處輕輕揉摸,鄒沫沫深吸了幾口氣,又喝了幾口水,這才好些了。他的眼睛紅紅的,像只可憐的小兔子,鄒盛開始還埋怨著他為了一個桑如馨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讓他那么擔心著急,花費這么多人力物力來找他。現(xiàn)在看他這副可憐的樣子,那些埋怨和氣怒也不得不全都消散了,只剩下對他的憐愛。他低頭在鄒沫沫的額頭和眼角無奈地親了兩下,鄒沫沫也就知道,這是他原諒他了,他把杯子握在手里,臉埋到鄒盛的肩頸窩里,小聲道,“對不起?!?/br>鄒盛又親了親他的頭發(fā),但是一時并沒有說話。鄒盛看著鄒沫沫,他喜歡抱著他,喜歡撫摩他的頭發(fā),喜歡親吻他的額頭臉頰,這些,都是他和鄒沫沫在一起的這些年里,慢慢地形成的不能再改掉的習慣。最開始,鄒沫沫到他身邊的時候,是不接受任何人對他的碰觸的,鄒盛問了醫(yī)生,醫(yī)生說這是因為鄒沫沫在心里排斥和人的交流接觸,說鄒沫沫太孤僻了,要改掉他這個習慣才好,大人對他的親昵的撫摩和親吻,能夠讓他漸漸減掉戒心,以后才能夠打開心扉接受別人。就是因為醫(yī)生的這些話,讓鄒盛開始注意并且找機會去觸碰鄒沫沫,開始是親自給他穿衣服和擦身,之后就可以摸摸他的頭發(fā),然后可以親吻他的額頭,后來可以親吻臉頰和耳朵,再之后,他可以把他抱在自己的懷里……直到他的一切觸碰都成為了鄒沫沫的習慣,假如鄒盛不再抱他親他,倒讓鄒沫沫不習慣,知道鄒盛是在和他生氣了。鄒沫沫形成了這種習慣,鄒盛又何嘗不是呢。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將鄒沫沫抱在懷里,不親吻他,撫摸他。這些,也都像是毒癮一樣,讓他控制不住。他們也許該是互相馴化了對方,讓對方成為了自己不可或缺地一部分了吧。鄒盛撫著鄒沫沫的胸口,看他打嗝好了很多,才說道,“以后有什么事情,都直接和我說吧。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情來了,我著急擔心倒是其次,主要是你要是真的出事,那可怎么是好?!?/br>鄒沫沫在他懷里點點頭,因為哭泣聲音里含著一點鼻音,顯得楚楚可憐又乖巧聽話,“嗯,盛叔,我以后再不會了。”鄒盛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