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旦吳露出來的，書呆子常有的蒼白脖頸，還有邊上單薄的肩膀線條，臉上的酒窩更深了一點，“老師……”

“嗯？”

肖玄往他身邊靠了靠，摟住他肩膀，好朋友問說悄悄話的姿勢，“你有沒有女朋友？”

“咦？”歐陽鎮(zhèn)定了一下，“沒有，為什么這么問？”

“我好奇嘛，”肖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我也從來沒有過女朋友……”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頓了頓，“還以為老師有經(jīng)驗，想來討教一下?！?/br>
“哦?！睔W陽想想他到這個年紀了，卻一次戀愛的經(jīng)驗都沒有，微微有些沮喪。

“那老師有過喜歡的人嗎？”

“也沒有……”沮喪的程度繼續(xù)增加，“不過你還這么小，又是考生，就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女朋友可以等上了大學再交，目前還是念書比較重要……”

肖玄立刻可愛的小狗一般用力點點頭，“知道了，不過，老師啊……”

“什么？”

不知道是臥室的窗戶沒打開還是其它的緣故，肖玄一靠過來，他就覺得有點透不過氣。

“有個問題，我一直都不明白，不過老師一定知道的……”

“嗯？”

肖玄大眼汪汪的，“我不知道為什么，這里有時候會發(fā)脹耶?！?/br>
“?。?！”歐陽看他手指著兩腿之間，差點連椅子都向后翻倒了。

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歐陽用比較平靜的語調(diào)，“那個，你、你都十六歲了，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肖玄純真無邪地搖搖頭。

“你們以前沒上過生理課嗎？”雖然歐陽自己也是上了大學才從舍友那里得到教導(dǎo)，但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早熟，衛(wèi)生教育課程也比以前要普及，肖玄居然這么純真，真是太難得了。

肖玄認真地說：“那幾天我請假，所以沒去聽。”

“這樣啊。”歐陽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么詳盡地解釋，“嗯，這個就是……”

他再怎么博學，要跟這么個男生講解這種東西，也難免口齒不清。

很想敷衍著搪塞過去，但突然又想到在報紙上看到的案例：青春期的男孩子由于性沖動，又未得到正確的教育和引導(dǎo)，就對鄰居或者同學胡亂出手，造成犯罪，從此留下污點。這在學習壓力大的考生中比例尤其大。

他作為老師，不管怎么說，都擔任著心理教育的責任，需要盡職。

“那個，自己用手就可以了，嗯，就是，嗯……”歐陽自己都沒解決過幾次，教導(dǎo)別人水平遠遠未夠，“拿、拿出來，摸一摸，嗯，上下這樣摸，嗯……就好了?！?/br>
“是嗎？”

眼看肖玄就要解褲子，歐陽差點暈過去，“等、等下，你不用馬上試的??！”

“但是，老師，”肖玄張著黑色大眼，“其它時候你又沒空指導(dǎo)我?！?/br>
“啊，這、這個，你可以請別人指導(dǎo)……”

“我都沒有告訴過別人，只對老師你一個人說?！?/br>
被肖玄那樣絕對信任的眼光望著，歐陽連最后一點掙扎的拒絕都說不出來了，只張口結(jié)舌，眼睜睜看著肖玄把褲子解開。

之前只有那么一眼就已經(jīng)大受刺激，這下要這么面對面地近距離直視，歐陽只覺得他瞳孔的放大程度一定超過十倍，冷汗都下來了。

肖玄的那里，原來是，是……這樣啊……

少年成熟的性器逼真地呈現(xiàn)在眼前，還輕微動彈，歐陽欲哭無淚，連脊背都發(fā)抖了。

對于喜歡同性的他來說，就像普通男人對著毫不設(shè)防的美女裸體，挑戰(zhàn)不是一般的大，讓他直想轉(zhuǎn)身就跑。

“咦，老師，我還是不太會。你動手教我好不好？”

“??？！”

歐陽訥訥無言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傳道、授業(yè)、解惑是他的責任，不能因為自己個人的好惡就把學生的疑問丟在一邊。既然都到這種直視的程度了，進一步退一步?jīng)]多大區(qū)別吧。

歐陽硬著頭皮，把手伸過去，抓住肖玄的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手把手教他，“要這樣……”

“好麻煩啊，老師，你幫我吧?！?/br>
“啥？”歐陽嚇得立刻松手，“刷”地把椅子往后滑了兩寸，“不行不行！”

“老師……”

肖玄很失望一般，微微鼓著嘴巴，長而黑的睫毛也垂下來。雖然外形成熟高大，但畢竟是小孩子，臉長得又秀麗可愛，做出孩子氣的舉止，也不會讓人覺得不合適。

“老師，你很小氣……”

肖玄這樣無論什么時候都規(guī)規(guī)矩炬的好學生，一般老師都無法拒絕他的“正當”要求——好吧，如果歐陽是異性戀的話，這個要求確實沒什么大不了的，指導(dǎo)一個年紀小這么多的，幾乎可以當半個兒子來看的學生……

就當自己不是同性戀好了。

歐陽心一橫，頭皮發(fā)麻地，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

手中那種guntang的觸感讓他背上寒毛全豎了起來，頓時什么也不敢想。“你、你看好了，是這樣的……”

明明是到了連聲音都發(fā)顫的地步，還要故作鎮(zhèn)定，又怕他有什么不該有的反應(yīng)，會嚇到肖玄。歐陽從來不知道當教師原來會這么辛苦。

幸好肖玄也閉上嘴巴，不再繼續(xù)提讓他暈倒的問題。歐陽手上動作著，一瞬間也忍不住要懷疑他究竟是在做什么。

但屋子里一下子變得太安靜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其中肖玄的喘息顯然漸漸急促起來，聽得歐陽背上又一陣發(fā)麻，什么別的也無暇再想，只誠惶誠恐地死盯著地板。

明明是因為快感而變得粗重的喘息，聽起來卻意外地完全不猥瑣，反而是那種很熱烈激情，讓人心動的感覺。

歐陽不知怎么的，耳朵都跟著紅了，幸好一直低著頭，窘迫的臉也不會被看見。

不知不覺，肖玄的手也搭到他肩膀上，整個人像是需要支撐一般，幾乎把全部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兩人本來坐得就近，這么一來就跟抱著沒什么兩樣，歐陽手都發(fā)抖了，有點亂地繼續(xù)著愛撫，全身繃得緊緊的。

肖玄的黑眼睛離得那么近，英氣的嘴唇再往前一點點，就會事故性地碰到他。那種強烈散發(fā)的荷爾蒙讓歐陽腦子都胡涂了，呆呆地盯著肖玄看。

“希聞，我回來了，快拿毛巾來給我擦！”

男人粗獷的聲音讓歐陽驀然一驚，一下子跳起來，“來、來了?！?/br>
肖玄猝不及防的，差點朝前摔下去。

夢游般的狀態(tài)瞬間被打破，歐陽這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