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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連”這四個字。后來,他還是把那些在社會上學(xué)來的骯臟手段用在了自己趙源身上,強迫著他跟自己住在一起:他只是想就這樣,一直跟他的哥哥在一起而已。可最后呢?秦默說:“他好像并不想跟你住在一起?!?/br>趙源,連隨便的一個人,都能看出你對我的厭棄。※※※秦默剛一出小區(qū),就看見黑色的商務(wù)車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姜紹樂呵呵地從車上跳下來,湊到他面前說:“秦少,您談完事了?沈哥讓我來接你?!?/br>秦默抽了抽嘴角,在自己的縱容之下,沈卓云已經(jīng)把監(jiān)視這件事放到明面上來了么?記得秦蓁說過一句話,男人不能慣,越慣越cao蛋,現(xiàn)在看來……這話挺適用于沈卓云的。雖然肚子里還腹誹著,但秦默還是上了車。走到一半的時候,姜紹討好似的跟秦默說:“秦少,我中途停一下成不?我去買二斤葡萄帶家去。”秦默一笑:“還往家里帶葡萄?有家室的人了?”姜紹說:“哪啊,這周末回家看看,空著手不太好意思?!?/br>秦默這倒有些新奇了,他記得姜紹跟他家里關(guān)系并是不很好——事實上,當(dāng)初那學(xué)校的學(xué)生,跟家里多少都是有些矛盾的。而姜紹居然還想著往家里帶水果這回事?秦默問:“現(xiàn)在跟家里關(guān)系好了?”姜紹聞言一聲苦笑,神色間多少有些復(fù)雜:“好什么?老頭子天天罵我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呢,回家就是一頓訓(xùn),反正我在他們眼里一輩子也就是那熊樣了……”秦默倒聽出來了些什么,故意問:“那你還肯回家?”姜紹看了他一眼,最終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怎么會肯回家呢?大概是因為那個糟心的老頭子?姜紹從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注定成為不了角色,他的膽子不夠大,也不夠堅韌,不夠優(yōu)秀,除了八面玲瓏沒有任何優(yōu)點,而圓滑世故,似乎也不是一個值得稱道的特點。學(xué)習(xí)上他是個半吊子,可混起來他依然也就是個半吊子。但是他又有著大部分人都有的缺點,虛榮,好事,喜歡被吹捧。父母覺得他就是個不成器的畜生,老師覺得他就是個說不聽的混混,弟兄覺得他是個挺夠義氣的哥們,可有可無的存在,也就是說他了。或許有人愿意教育他,可是沒人需要他。直到他后來遇到了那么一個老頭,說他是魔術(shù)師都是抬舉他了,也就是個變戲法的,還是個不怎么出名的變戲法的。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老頭,帶著原本素不相識的他,走遍了大江南北,把所有手藝都教給了他。他惹事,老頭上去幫著道歉,他賺錢,老頭給他攢著替他保管,老頭沒罵過他一句,兩個人也沒說過多少動情的話,居然就這么走了一路。最后老頭躺在病床上,把存折交給他,跟他說,一路辛苦了,回家看看吧。后來老頭徹底走了,遺體是他扛下樓的,也是他火化的,最后只留下那么一點骨灰裝在了小小的盒子里,他用存折里的錢,買了塊不是那么貴的墓地,好歹有了一個念想。他曾想過老頭到底為什么要帶上指揮蹭吃蹭喝的他,后來他想,或許也就是因為獨身一人的老頭,跟他一樣的寂寞。那就回家吧。姜紹在沈卓云這里找了個還能糊口的工作,隔三差五往家里跑跑,有時候還是被家里的兩個老人氣的摔門,可他竟然還會再拎著東西回去。說起來有點可笑,父母沒有教會他的東西,卻被一個陌生的糟老頭子告訴了他。☆、第二十四章情敵第二十四章情敵秦默坐在長椅上翻著手機里的資料,一邊沈卓云肆無忌憚地把下巴擱在他的肩上,像是一個大型掛件一樣掛在秦默的身上,吸引了來來往往不少人的目光。pm1:45秦默動了動肩,示意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起來:“走吧,去接機口?!?/br>沈卓云一臉懶洋洋的神色,卻明顯沒什么興致。原本秦默是提出要一個人來接機的,但是沈卓云能放他一個人去見一個潛在情敵,那才是出了鬼了。秦默也沒在意,自己站起身來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往接機口的位置前行,沒走幾步,沈卓云自己就跟了上來。“我去見過趙渲了,”秦默站在接機口,等著一會洶涌的人流從這里出現(xiàn),皺著眉同沈卓云閑聊,“他跟趙源……好像不太對。”沈卓云聞言瞇了瞇眼:“怎么個不對法?”秦默靜了片刻,才說:“趙源好像是被迫跟趙渲住在一起的,還有,當(dāng)初趙渲真的是被……那什么了?”“看當(dāng)初趙源那樣子,是假不了了?!鄙蜃吭坪敛辉谝?,挑起一個笑來倒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耙悄阏f的是真的,趙源那狼崽子就是栽在自己親弟弟的手里了?!蹦菬狒[就大了,趙源這是養(yǎng)了一條披著羊皮的狼,還是硬生生把一條兔子逼成了狼?沈卓云看熱鬧不嫌亂子大,卻絲毫沒意識到,他才真正是那個披著人皮的禽獸。“趙渲說,我現(xiàn)在的證人還不夠,我打算再去找沈晴一次。”秦默抿了抿嘴唇,想到了上次從沈晴那里回來對方的反應(yīng)?!澳愀乙黄鹑ッ??”“沈晴開的gay吧,你一個人去,萬一被人拐跑了怎么辦?”沈卓云在他耳旁不滿的抱怨,但好歹算是答應(yīng)了。顯然是最近這一陣rou吃飽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連這事都答應(yīng)的干脆利落??梢幌氲阶罱蜃吭茻o節(jié)制的索取,秦默卻覺得頭疼。他自己在這方面的需求不大,之前二十多年的光棍漢也都挺自然而然的過來了,但沈卓云是龍精虎猛,活像幾百年沒吃過rou的獸類,這讓秦默很是吃不消。“阿默!”老遠(yuǎn)傳來一聲生澀的中文,秦默抬頭一看,正是自己等著的師弟安迪。安迪是混血兒,高鼻深目,五官立體,膚色白皙,有一雙極漂亮的綠眼珠,顏色清澈,湊近了看會覺得瞳孔異常漂亮。淺棕色的發(fā)絲,臉上掛著微笑,卻給人一種極隨意風(fēng)流的感覺。安迪上來就給了秦默一個熊抱:“你居然真的來接我了,我就知道,我們才是真愛!”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接機口剛出來的乘客不少人都盯了過來,安迪卻似乎毫不在意,居然立馬就單膝跪下了:“親愛的秦默,在你離開我的沒日沒夜里,我都是如此的焦躁不安、輾轉(zhuǎn)反側(cè),如果只有將靈魂出售給魔鬼才能換回你的眷顧,那我愿意永墜地獄——嘿!等等我!”安迪在秦默拔腿就走的一瞬間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了,瞬間站直身體勾住了秦默的脖子:“未免太無情了吧?”“我怎么不知道你漢語已經(jīng)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