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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可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知道,自己還沒接觸過的東西,到底有多少。***班會課上,除了踏青的事外,班主任更是宣布了一條更加振奮人心的消息——易瀟,兩個星期后就要回來上課了!全班的女生都在歡呼。隔壁班的女生不知為何也歡呼了起來。于是,踏青的時間順勢就排到兩個星期后,女孩們也有了新的課間討論話題,終于不用整天都在苦惱著要買什么顏色的口紅了。***中午吃過飯,柯喻想回去睡覺,程子漠和謝浩晨約好一起去后山寫生,這是美術(shù)老師留下來的作業(yè)。幾個人結(jié)伴往宿舍的方向走去,路過女生宿舍樓下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打鬧的聲音。順著聲音的源頭去。在女生宿舍樓的后面的空地上,幾個女生正圍著一個短發(fā)女生,狠狠地拉扯著她的頭發(fā)和校服,無數(shù)的拳頭落在那個短發(fā)女生的身上,還伴隨著難聽的辱罵聲。周圍多少有人圍觀,但是沒人敢上前去,生怕惹上麻煩被記過。這是很正常的做法,畢竟那個被打的人,是個毫不相干的人,長得又算不上漂亮,沒有讓人出頭當這回“英雄”的理由。但謝浩晨偏偏就不是這種正常人,與生俱來的正義感讓他無法視而不見,腦袋一熱就沖了上去,也許就是因為太過正義,所以才在剛進入二年級的時候,他就當上了學生會的主席。幾個女生見有人過來,便收住了動作。為首的那個女生,居然還是他們隔壁班的齊穎,她是去年學校舞蹈比賽的冠軍,唱歌也很好聽,挺多人認識她的,但是她的脾氣也聽說很暴躁,以至于沒有多少人敢追她。在看到謝浩晨走過來的時候,她才不管那是不是學生會的主席,沒好氣地直接吼道:“關(guān)你什么事?少來管我們?!?/br>謝浩晨壓著火氣地問:“你們?yōu)槭裁创蛩???/br>齊穎輕哼了一聲:“我只是在管教師妹,讓她知道這個學校的規(guī)矩而已?!?/br>謝浩晨皺起眉頭:“她做錯了什么,讓你們這么對她?”齊穎冷冷地看著他:“她弄壞了易瀟的鋼琴?!?/br>易瀟?又是這個名字,程子漠有點納悶,這個名字今天在他的耳邊出現(xiàn)的次數(shù)是不是太頻繁了?謝浩晨正色道:“弄壞了就去修,你們打人能解決事情嗎?”“殺雞儆猴的道理你不懂嗎?不給新生一點教訓,她們都拿這個學校的規(guī)矩當空氣?!饼R穎理直氣壯地說道,哪怕謝浩晨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她都毫不在乎。“所以這就成了你們打人的理由?你們只不過是看不慣她碰了易瀟的東西吧?”“那又如何?”齊穎瞪大了眼睛。“那你想過后果沒有?”謝浩晨的語氣算得上是平靜了,他不喜歡對同學發(fā)火,尤其是對一個女生,能和平解決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要是你真的把她打傷了的話,除了要賠她醫(yī)藥費,還要被記過,還沒人修琴,這樣顧此失彼的結(jié)果就是你想要的?”齊穎怔了下,安靜了下來,謝浩晨說的確實在理,想想也對,原本也不過是想給這個女生一個教訓而已,確實沒必要太過,況且白霜學院的校規(guī)里也很明確地規(guī)定學生不能在校園打架的,否則對她們將來的考試會有影響。既然謝浩晨給了一個臺階,她順著下去便罷。剛想開口,口中的話卻被人打斷。“鋼琴不是我弄壞的,是他。”帶著哭腔,短發(fā)女生喊了出來,伸直了的手指直直地指著一個方向。眾人順著勢往過去,謝浩晨的瞳孔一顫。那個方向指的人,是子漠?第二章恍惚之中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程子漠淡淡地抬起了眼眸。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指證,他的表情卻平靜到一點變化也沒有,眼底忽然閃過的光芒也是因為他忽然想到,那個短發(fā)的女生,他似乎見過。就在前兩天他從文化中心出來的時候,碰巧發(fā)現(xiàn)音樂室旁邊的那個從不對外開放的小房間的門竟然開著。記得一樓的保安上星期還刻意地叮囑過他,那里不能進去。難道這個學校也有什么“怪談”在嗎?好奇心讓他的腳步挪到了門前。那個房間很小,擺設(shè)也很簡單,一個白色書架,一架黑色鋼琴,和一張古銅色沙發(fā),搭配上淺色的墻紙,卻顯得格外地有藝術(shù)感。好奇心一下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心情忽然激動了起來。也許是他之前很喜歡彈鋼琴的緣故,那架放在那里的鋼琴對他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驅(qū)使他緩步地走了過去。那架鋼琴上面有一層不厚不薄的灰塵,雖然有點臟,但卻仍然掩蓋不了它散發(fā)出的那抹如玉般華麗的光澤。這架鋼琴的主人好像很久沒有來過了一樣。他坐到前面的椅子上,指尖還沒觸碰到琴蓋,就有人走了進來。那是個短頭發(fā)的女生。見鋼琴房有人,女生先是一愣,隨后立刻冷冷地提醒他道:“這里是不對外人開放的?!?/br>“抱歉?!?/br>他一向不喜歡解釋太多,簡單地應道之后就站起來往外面走去。“還有,請你記住,那是易瀟師兄的鋼琴,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在他離開之前,女生還特地地補充了這么一句,那個時候他還沒怎么在意那個從他耳邊飄過的名字,但是現(xiàn)在,那兩個字在對他而已,卻是格外刺耳。短發(fā)女生見她沒反駁,一下子氣勢兇了起來:“我昨天路過鋼琴室的時候,聽到里面有聲音,就進去看了,結(jié)果看到他坐在那邊彈鋼琴,還在那使勁地踩著踏板,所以鋼琴才會壞的。”在她說完這一堆話之后,程子漠的眼神依舊懶洋洋的,沒有任何變化,這種三歲小孩都玩膩了的套路,她還指望有人會信嗎?沒想到的是,齊穎信了,她沖到了程子漠的面前,直勾勾地看著他,問:“真的是你弄壞的?”定定地盯著她看了有好幾秒,子漠才輕描淡寫地道:“不是。”“那你有沒有進去鋼琴室?”“進了?!?/br>“有沒有碰那架鋼琴?”“碰了?!?/br>“那你還說不是你弄壞的?”她的語氣像是在審訊犯人。“鋼琴的架構(gòu)我比你清楚?!背套幽畱袘械乜粗膊幌矚g跟外行人解釋太多,畢竟說多了,她也不懂。“只有你一個人彈過鋼琴,不是你是誰?”短發(fā)女生見勢喊了出來,她也只不過是碰了幾下,踩了幾下腳踏板而已,沒想到就壞了,那這樣的話,有可能是之前那個人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