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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還請多注意著些?!?/br>陶惜年點(diǎn)頭應(yīng)了,陸禹給他留了幾副藥方,收拾了東西,便出門了。陶惜年向他道別,看著陸禹逆光行去,生出幾分離別之意。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對么?各自珍重吧。日頭開始偏西,他向門外望去,冀州城里果然多了些平民,巡邏的魏國兵少了許多,他猜是調(diào)到城外去了,為撤兵作準(zhǔn)備。“小陶,好些了沒?”輕塵拎著個酒葫蘆晃晃悠悠地走來,靠在門前,一副快醉倒的模樣。“多謝前輩掛念,我并無大礙了。前輩,您不是受了重傷么?怎的這般飲酒毫不節(jié)制!”“誰……誰說重傷就不能飲酒了?飲酒只是好得慢一些罷了,這算什么?”輕塵撓了一把花白的頭發(fā),滿不在乎道。輕塵說得一本正經(jīng),搞得陶惜年不好反駁,只問道:“那前輩的傷可好些了?”輕塵搖搖頭,說:“哎,傷得很重啊,我又這把年紀(jì)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恢復(fù),再怎么說,也得過個好幾年才能好吧?!?/br>“前輩,那您還是節(jié)制些吧,我這兒還有些野山參和靈芝,您拿去服用?!?/br>輕塵抿了一口酒,道:“也好,可以拿來泡酒?!?/br>陶惜年:“……”“元將軍這朋友可真夠意思,我說我要走了,立馬送了幾壇酒給我,還給了我一些銀兩作路費(fèi),說是替你交束修,好幾種酒呢,夠老道喝一陣子了……”原來是元遙給的酒,難怪這輕塵又喝得醉醺醺的了。他是個有酒便停不下的人。“前輩,您要走了?去哪兒?”“回青州去。”陶惜年猶豫一陣,問:“前輩來此,當(dāng)真只是路過么?”輕塵的酒葫蘆提起來,又放下,搖了搖頭,道:“我是追著黑蛇來的,有一日我覺察到一股熟悉的妖氣往北去了,估摸著是冀州方向,便追過來看看,沒想到此處要辦道法大會,便留了幾日。冀州分明是崇佛的,怎會有人在此籌備道法大會?老頭兒一時好奇,便留下了?!?/br>果然如此。過了良久,輕塵忽然道:“你化了那黑蛇精的內(nèi)丹,未必是壞事,或許緣分如此罷。從今往后,你道法大增,說不準(zhǔn)再過幾個年頭,也能把將軍叫上來了?!?/br>“對了前輩,您的三清鈴呢?找到了嗎?”輕塵又喝了一口酒,道:“找到了,也在法慶身上?!彼麑⒛侨邂弿牟即锬昧顺鰜恚S意搖了幾下,并沒有灌入精力。鈴聲清脆,與他們前些日子聽到的別無二致。那時聽來覺得格外滲人,此刻聽著,卻沒有這種感覺?;蛟S是搖鈴的人不一樣,用意也不一樣吧。“這東西,是用來送客死異鄉(xiāng)之人回家用的,今后還需用在正道上。對了,再提醒你一句,今后多打坐靜修,切不可起貪念,轉(zhuǎn)化其他妖物的內(nèi)丹。若是不成形的小妖……哎,那就隨你了,大妖千萬慎重。”“前輩的話定當(dāng)謹(jǐn)記于心,方才陸禹便提醒過我了,讓我一個月內(nèi)勿動道法,多打坐靜修。”說罷轉(zhuǎn)身回房,翻出好幾根野山參和靈芝,包好了遞給輕塵。輕塵點(diǎn)頭道:“如此甚好。那老道便先行一步了,短短數(shù)日,你我既有了師徒情分,今后若是來青州,記得給老道送酒!”陶惜年笑道:“這是一定的,徒兒若要前來,必定備好美酒佳肴。”輕塵滿意地笑了,又喝了幾口酒,跨坐在桃木劍上,晃晃悠悠地飛了。日頭已經(jīng)偏西,陶惜年在街口轉(zhuǎn)了一圈,回到家中,阿柏開始忙著淘米做飯。元遙呢?他在忙什么?就在此時,一身黑甲的元遙騎著白馬向這處行來,見陶惜年醒了,面上凝重之色散去,跳下馬來。陶惜年朝他揮手,柔和的夕陽照在他臉上,他在夕陽的光線中那般美好。他不禁嘴角上揚(yáng),微微笑了。陶惜年放下手,有些發(fā)愣,方才元遙好像對他笑了,他頭一次見元遙笑。啊,阿遙太可愛了,他心想,繼而也回以微笑:“阿遙,你回來了?!?/br>“你身體已經(jīng)無礙了么?”元遙問。陶惜年點(diǎn)頭道:“是啊,只是陸禹交代我一月內(nèi)不能動用道術(shù),以免遭到反噬。別的么,肩上的傷只是小傷,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注意勤換藥便好?!?/br>一只鴿子扇著翅膀從天而降,停在元遙的右肩。元遙將它捧在手中,解下它右腳上的信筒,凝神看了一陣,轉(zhuǎn)瞬間神色又變得嚴(yán)肅起來。“怎么,朝中有事急宣?”元遙道:“上面命我即刻帶著法慶的人頭回洛陽面圣?!?/br>“非得這會兒走?吃了飯?jiān)偃グ桑卦谧鲲埩??!?/br>他道:“不了,我即刻便走?!庇值溃拔以诼尻柕饶??!?/br>陶惜年有些失落。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昏迷了好幾日,而元遙在剿滅法慶后早該班師回朝,若是大將帶兵在外,完成任務(wù)又遲遲不返回朝廷,很容易引起猜忌,還是早些走為好。因此也不再挽留,去廚房包些阿柏做的rou脯,讓他帶著。阿柏蹦蹦跳跳地追出來,見元遙要走了,喜道:“大和尚,你要走啦,好走不送啊!”陶惜年敲了他一記,道:“回去做飯!”阿柏屁顛屁顛地回廚房,陶惜年和元遙相顧無言,心中有許多話,卻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糾結(jié)半晌,只說出“保重”二字。元遙無言地看著他,忽然張開雙臂,將他擁入懷中。陶惜年瞇起眼眸,覺得夕陽的光線格外溫暖,不,那是元遙身上的溫度。“告辭,洛陽再見?!?/br>他翻身上馬,往南郊行去。陶惜年看著馬蹄一步步往前,夕陽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直到再也看不見了,他轉(zhuǎn)身喊道:“阿柏!飯做好沒有?要餓死了!”阿柏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快好了快好了!就差一個菜,你先盛飯吧?!?/br>他微笑起來,他們很快又會再見的,不必憂愁。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卷完!第三卷就主要是發(fā)生在洛陽的故事了。謝謝扔雷、留評、灌溉的親們,還有默默關(guān)注本的親,某人愛你們喲~一件囧事兒,今天把存稿箱的發(fā)文時間輸錯了,輸成了23點(diǎn)13,九點(diǎn)半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文還沒有發(fā)出來,才急急忙忙改了時間,哈哈哈哈~☆、第041章啟程陶惜年休養(yǎng)了兩日,覺得差不多能上路了,便動身前往北郊玄妙觀。他要把花花接回家。謝過見素道長和玄玉的照顧,他在后院里見到了花花。然而多日不見,花花竟一點(diǎn)也不想念他,反而跟不認(rèn)識了似的,怎么拉都拉不動。玄玉喂了它好些日子,此時竟有些不舍,拿了青菜蘿卜給它,它恩昂恩昂揚(yáng)起脖子,倒是叫得很歡。“走了倔驢!快點(diǎn)上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