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分身,他有的自己都有,所以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沒有的,他居然……請原諒他看得那么仔細。他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歹徒僵住的拔衣的姿勢非常有喜感,當然,嚴格來說,更有喜感的是吳魏斌的胯間,那個,嬌滴滴的,嗯,女性生殖器官……那人可能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圈內(nèi)的人都對他敬重有加,在圈外也是有口皆碑,良好的品行和正直的作風就連小人都不會去說他的壞話,更不用說逢他的劇必看的路人甲。也怪不得他屈辱得眼眶都紅了。但是這樣突如其來沒根沒據(jù)的侮辱才是開始,梁圣杰已經(jīng)預感到了。果然,五分鐘后,那終于解凍的歹徒發(fā)出了刺耳的笑聲,沖他遞了個曖昧的眼神:“他好像不完全是男人……”這種話對于吳魏斌來說,的確太過傷人,話說來,他不過是個腦殘粉,做的事情沒有經(jīng)過睿智的大腦只經(jīng)過了骯臟的屁眼,可他還是難以承受這無妄之災。“你再他媽磨蹭一秒,老子就崩了他!”見侍衛(wèi)半天不過來,王已是饑渴難耐(以上是歹徒的腦補),他深深為王感到不值似地,發(fā)出了痛心疾首的吼聲。梁圣杰捂了捂眼,無奈地一寸一寸地移動了過去,按照歹徒喪心病狂的要求覆在了男人身上,天啊,這到底要他演個什么橋段的三級片?!吳魏斌不停地推拒著他按在自己身上的手,雖然兩人演過戲,但沒什么太深的接觸,確實很難信得過這個家伙的人品。梁圣杰怕他誤會,便不斷沖他暗示,讓他努力配合,以至于好蒙混過關,別白白搭上性命,死在腦殘粉的手中真心不值。但吳魏斌還是很緊張,甚至有些害怕,因為在某些情況下,很多事情真的無法預料。何況被一個荷爾蒙旺盛的年輕男人這樣壓在他赤裸裸的身上,隱秘部位還會親密接觸,就算他有強大的承受力也委實扛不了。更別提,旁邊還有個他恨不得千刀萬剮的沒教養(yǎng)沒人性的腦殘粉在津津有味地旁觀,說不定看著看著還指點一二。我cao!梁圣杰沒有辦法,其實他也覺得這挺夸張,像是老天喝醉了,把某個亂交的GAY的遭遇安放在了他身上,不過遇到這種突發(fā)事件,他必須盡力去主宰一個最好的走向。還記得在他最貧困潦倒的時候,他在工商銀行取出卡中最后三百塊錢,正對下個月的伙食費望洋興嘆之時,一個歹徒持刀闖入,結(jié)果他倆最后決定四六分層,歹徒離開的時候自己還目送了他一程,嘴里真摯的送別語把對方感動得不要不要:兄弟,我不會報警,我知道你困難,誰都有困難的時候,這點錢你盡管拿去!說完轉(zhuǎn)回來,他就按下了報警器。如今那兄弟在牢里談起他,竟是不怒反笑,仿佛只是被自己最好的兄弟開了個玩笑而已,無關緊要。甚至依然相信他的秉性,大度而善良。第2章4被強X的影帝HH~~~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咱們的梁圣杰同志還是個處男。不是他有多高尚,在沒遇到合適的對象前,他只能做個守身如玉的sao男子。所以當把漲到極限的分身湊到吳魏斌那條隱秘的縫隙里,他的心底不由閃過心虛、獵奇、克制、為難等種種情緒。相反,此刻本應情緒最多最爆炸的吳魏斌卻沒有一點情緒,他只是在顫抖,像找不到方向的螻蟻。他做了好多年的大哥,長盛不衰,但他現(xiàn)在只是一只任人搓圓捏扁的螻蟻,沒有半點反抗力。在春藥的催逼之下,被影帝視作定時炸彈的梁圣杰只能閉上眼睛麻痹自己心里默默說唱著那首,摩擦,摩擦,在這光滑的xue上摩擦……但是他這種敷衍的態(tài)度哪里瞞得過火眼金睛的腦殘粉,他很受傷地悲愴地嘶吼著,在激動的情緒下像是隨時都會扣動扳機,梁圣杰也慌了,在某些方面他的確老練,但是沒有誰,不怕死。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眼見場面就要失控之時,他突然變得冷靜無比,動作流暢地伏下身子,用他有史以來最好的演技對著身下的人說:“我會……永遠忠于你。”此言一出,張牙舞爪的歹徒像是被捅了菊花定格了,全身緊繃生不如死的影帝也微微張開嘴,露出錯愕的表情,他的表情里摻雜了痛苦、愧疚、自責,以及連自己都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的悲絕,他居然殺了青梅竹馬,從小護衛(wèi)自己的男子,一劍穿心。是的,沒錯,他入了戲。演戲有兩種方式。一種是靠自己的理解去詮釋這個角色,一種是靠身臨其境把自己完全當作劇本中的角色來傾情演繹。吳魏斌就屬于后者。所以他才會演得這么好,那么無懈可擊。何況他現(xiàn)在的境遇跟他在演繹的王沒什么區(qū)別,代入感極強,所以他幾乎忘了發(fā)生在身上的事是多么的惡心。而就在這一瞬間,梁圣杰長驅(qū)直入,與他合為一體。吳魏斌:“?。。。。。。。。。。。。。。。。。。。。。。。。。。。。。。。。。。。。。。。。。。 ?/br>回想起來,的確是很不可思議。這樣的春夢在正常人的軌跡中,絕對是令行禁止的。對于沒有過性體驗的梁圣杰來說,還是對打算一直獨善其身的吳魏斌來說,都是如此。行走在世俗里,不用過于挑戰(zhàn)世俗,是適應世俗的最好狀態(tài)。而吳魏斌心境更要嚴酷一些,除了腦子一片空白,就只剩下靈魂的碎裂。被同性貫穿,梁圣杰很怕他會發(fā)瘋,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他的腰就是一陣速戰(zhàn)速決的律動,在這殘酷的搖晃期間,吳魏斌一直偏著頭,臉上泫然欲泣,連呼吸都變得慘淡虛弱,近在咫尺的那張剛毅的臉,無助地流淌著悲傷和凄絕,他也想振作和堅持,但是扭曲的劍眉還是暴露了他崩潰的內(nèi)心。盯得久了,梁圣杰也不由陷入一種困惑和迷炫當中。當然那只是一時間的錯覺。就像你和不愛的人zuoai高潮的時候,以為愛情到了手。其實屁都沒有。事已至此,肯定無法善了了。他不得不再度加快律動,搖得對方的發(fā)絲都散了,眼罩往一邊跌落,明明想快點結(jié)束,可是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最后對方瞪著他無聲求他了,他才猛地一頓,立起身,那粉絲卻萬分激動地高喊著,就像毛澤東時代的紅衛(wèi)兵癲狂得理智全無:“我要你射在里面!聽見沒有!不然老子拉開炸彈了!”鬼彈!梁圣杰很氣地白了他一眼,一個沒穩(wěn)住,jingye全xiele,被折騰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影帝像是受了驚的馬兒,忽而夾緊了雙腿,痛苦地悶哼了聲,梁圣杰只覺得爽到極點,鬼打墻的,有什么快要失控,便連忙抽了出來,掩耳盜鈴地將干得人家xiaoxue紅腫還流了血的yinjing收入了褲中。這真他媽是個萬惡的世界,好好的直男走在街上到底他媽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