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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管教他而已,因為他生性放縱,不料弄巧成拙……避過那深深刺痛自己的眼神,天人交戰(zhàn)一番,還是抽出了利劍,猛地斬斷了他仍舊不肯放下武器的手!“啊——”火蓮一聲慘呼,劇烈抽搐之后倒在了狠心的哥哥的懷中。梁圣杰倒下的角度有點失準(zhǔn),膝蓋竟然插進了對方的胯間,直直抵住了前幾天因為使用過度尚未冷卻下來的……花xue。吳魏斌一下就石化了。瞬間那些可恥的記憶像雪花一樣翻飛。梁圣杰察覺之后掙扎著想起來,可越急越是起不來,膝蓋一直在凸起的那處上不斷研磨,磨得那人臉蛋緋紅,差點嗚咽出聲。緊接著就是狠狠一拳,可憐火蓮飛出了至少有三米遠。工作人員立刻奔過來查看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兩人:“怎么了,怎么了?!”青年爬起來用了三秒時間才確定自己還活著,捧住暈頭轉(zhuǎn)向的腦袋連連朝那人擺手:“沒什么,我很好,嗷……”工作人員又伸出脖子去看影帝的大腿,是不是傷著哪里了,“你看什么?!”青年一把將他拉了過來,仿佛影帝被他弄濕了,濕潤從外面透出來了似的(請原諒他的腦補),見對方一臉問號,又見吳魏斌像是為他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舉動大為光火,便趕緊搖身一變,變成了腦補對象的助理:“不用擔(dān)心,只是姿勢沒擺正確,師傅嫌我太笨,有點冒火,還是我來吧,將功補過?!?/br>專業(yè)演員大多都有一套拍戲的專用設(shè)備,陪著輾轉(zhuǎn)各個劇組,其中包括一把輕巧舒適的可折疊椅、一個質(zhì)量上乘的塑料收納箱、一把超大的防紫外線黑傘、一件厚實保暖的羽絨服。梁圣杰把男人扶了起來,扶到椅子上,又從箱子里找出羽絨服給他披上,接著端茶送水外加按摩捶背,殷勤勁比起家里的傭人有過之無不及,吳魏斌也不好再追究,畢竟他純屬無意。梁圣杰最近連觸霉頭,頻頻出錯,盡管如此,吳魏斌一次也沒抓住像樣的把柄,第一次是因為腦殘粉的威逼,第二天次是為了替他擋酒而酒后亂性,這次更是意外事故,次次都有讓人糾結(jié)的隱情,讓素來行事頗有原則的影帝難以義正言辭地將他揍死……梁圣杰只是個小演員,那點知名度和一群大咖比起來完全不足掛齒,所以買不起這套設(shè)備,更沒有助理跟在身邊,反而又當(dāng)演員又當(dāng)助理,一人飾兩角,累得夠嗆不說,還沒地方休息。飾演誅心的張倩看見這一幕還以為他是個只會討好別人的軟柿子,師傅態(tài)度如此惡劣,他還百依百順?biāo)佬乃?,正好自己的助理有事不在,便仗著和吳魏斌?jīng)常對戲,自我感覺要熱絡(luò)幾分——他能伺候影帝,自然也樂意伺候影后,便也將他呼來喚去。若是原來,見她孤身一人,自己或許是要幫忙的,任何一個男人見到貌美如花的女子都會動心。但是,和吳魏斌滾過床單之后所產(chǎn)生的種種感覺似乎改變了他的心境,讓他對在場的所有美女都興趣缺缺。本來不想理她的,不過出于風(fēng)度,還是照顧了她幾次。沒想到影后食髓知味一般,吆喝成癮,明明自己就能動手做的事,依然叫他來效勞,他正想以一個合理的借口拒絕,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吳魏斌就輕飄飄地丟了一句:“不好意思,他沒空?!?/br>影帝眼都沒抬,那樣子仿佛要用他助理的人是什么小癟三,不值得搭理,讓張倩很沒有面子,她臉都漲紅了,只能惡狠狠地瞪著梁圣杰撒氣。青年雖然無辜躺槍,血流如注,但有人幫襯,心里還是甜甜的。便感激地朝男人看了一眼,不料對方一腳就踢了過來:“這么燙!還不趕緊把茶端去涼著,白癡!”“……”影帝這幾天對他的打罵果然有效,猶如一種侵入骨髓的熏陶,梁圣杰演起虐戲來簡直得心應(yīng)手,代入感越來越強。甚至覺得這個角色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慘起來那是和他的遭遇不分高下。“實話告訴你,誅心其實她什么都不是!”“你這話什么意思?”火蓮瞪著哥哥的臉,像是要在上面瞪出個窟窿。見他執(zhí)迷不悟,虹華權(quán)衡一番只得道出真相:“我當(dāng)初將她撿回時,她早已喪失三魂七魄,我便將三分神識注入,令她重新復(fù)活,并把她變成了考驗?zāi)銈兊尿灲鹗:退佑|過的人無以計數(shù),偏偏你意志不堅,對她心生非分之想,怎不令我失望!”第17章19片場血崩,老臉丟盡前幾日本該專心致志,熟讀劇本,但光顧著醉酒去了,對劇情根本沒來得及深入研究,如今聽見這段臺詞,梁圣杰只想罵娘。兜來轉(zhuǎn)去,火蓮愛上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他面色尷尬,思忖道:“這、這不是luanlun了么……”咔一聲,梁導(dǎo)就沖上來了,也顧不得打狗看主人,指著他的鼻子就開始痛罵:“你在說什么?臺詞功底差就算了,居然連臺詞都能背錯!如此相差十萬八千里的臺詞你都能背得出,這是要讓我夸你才高八斗么?!”梁圣杰被罵得狗血淋頭,只能夠低著頭支支吾吾。還好吳魏斌說了句話,這才澆熄了導(dǎo)演的怒火:“他想象力向來豐富,咱們重來一次就是了?!?/br>這一個月,青年的情緒都比較低落,越是低落就越是表現(xiàn)得不盡人意,要么走位不對,要么擋著別人了,把所有的低級錯誤犯了個遍,頻頻氣得導(dǎo)演跳腳:“天啊,你會演戲不?”張倩也趁機看他笑話,這種時候,和他過節(jié)至深的影帝鐵定也要落井下石的,他卻沒那么做,只是告訴他,你要學(xué)的還有很多。這讓他心底充滿了溫暖,終于能在挫敗感中不斷用功,將缺陷一一彌補。只要進了劇組就會變得比足浴店的小姐都還要忙碌,今天沒有他的戲份,難得能舒舒服服地躺在賓館里,大冬天睡個懶覺絕對是個美事,可是一想到?jīng)]人照顧的影帝,和他演戲時的風(fēng)采,還是舍不得缺席。他剛到拍攝場地,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就聽見水池那邊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劇組開始躁動。擠過人群,就看到池水被染得通紅,水中央的張倩抱著肩膀不知所措,和她一起對戲的吳魏斌也浸泡在水中,臉上一片茫然,身體搖搖欲墜,就要倒下似的。梁圣杰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撲了過去,也顧不得水有多么的冰冷刺骨,抱住影帝的腰就把他撈上了岸,那人睜開眼,一把擰住他的衣服,用急促的嗓音說:“帶我走!”仿佛圍過來的人全是要強jian他的……-。-本以為被池底的異物劃傷了腳踝,可見他神色不對,似乎另有原因,便伸手擋住蜂擁而至的人群:“踩到玻璃了,你們不用管,我知道帶他去醫(yī)院!”說著就用衣服裹住影帝,扶他上了車。靠在他肩上的男人像是松了口氣,但臉色依然蒼白:“不去醫(yī)院,回賓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