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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溶洞中一個水池邊,倒映在水里那張臉,傷心欲絕、失魂落魄,手摸上那只斷臂,頓時恨意洶涌,咬牙切齒一番,又低下頭痛苦地啜泣……一個人影往里看了眼,然后躊躇著走了進來,只見她來到那人背后,緩緩朝他伸出芊芊玉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惜和愧疚……察覺一只柔軟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火蓮轉(zhuǎn)過頭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孔,臉色一變:“你來干什么!”誅心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半晌后,輕輕跪在了他的身邊,溫柔地說:“不要太難過,虹華他……其實也是無意的……”火蓮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只令人厭惡的走狗,不僅一把狠狠推開她,還沒好氣地唾了她一口:“貓哭耗子,別來假惺惺地可憐我,滾!”面對態(tài)度惡劣的男人,誅心有些慌了,她想撫平對方的傷痕,卻又不知道怎么做,錯已經(jīng)釀成,她仍舊不甘心地想彌補:“蓮,你聽我說……”“聽你說什么?聽你說你為了保住天界給你的殊榮把你的親弟弟給出賣了?聽你說你為了你那所謂的道義和職責親自斬斷了弟弟的手?!虹華,你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我恨你,你知道嗎?我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我就是死也要把你拉入地獄,你這個大義滅親的偽君子,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沖她嘶吼著的男人突然魔性大發(fā),將她猛地撲倒在地,幾下粗暴的撕扯,便衣衫盡碎,玉體橫陳,在極度的震驚中,她竟然忘了掙扎,直到那人挺身,毫不憐惜地進入了她……第25章27吃醋的影帝不管是影帝還是影后,身價再高,名氣再大,在戲中讓你演個乞丐,你就得像個乞丐,別演成了個富可敵國的老板。如果覺得損害了自己的形象,大可以不接,既然接了這個角色,就要盡量去把握去演繹。可這個王雪英呢,想蹭高片酬,想更加出名,卻又拉不下面子,去演這場強jian戲,在現(xiàn)實中飛揚跋扈慣了,身段再難以放低,哪怕只是演戲,也覺得那種窩囊和屈辱絕不屬于自己。梁圣杰一撲上來,她要不是臉色大變,就是面露嫌惡,有一次居然狠狠把他推開,弄得青年很是尷尬,仿佛他真的是個無惡不作的強jian犯-。-連梁導都覺得她太過矯情,可又不能得罪她,片子都是靠主演的人氣賣錢,便好聲好氣地勸著這個姑奶奶:“雪英啊,后面還有很多戲要拍,你能不能盡快進入狀態(tài)?”王雪英理了理衣服,很不得了地翻了個白眼,然后用那種聽了讓人厭惡的語氣說:“可以了,來吧?!?/br>梁圣杰撲了無數(shù)次,已經(jīng)累得要死,再度撲上去時,恨不得爆了這傻逼的菊,不就是拍個戲嗎,還真以為誰會占她便宜?這次影后還算配合,一次就OK了,起來之后,她拉上衣服,遮住剛才撕扯之下露出的香肩,往青年赤裸的胸膛瞟了一眼,才慢慢站起來,神色帶著一分遐想,又暗藏著三分輕蔑。仿佛在說,以我影后的身份,和你這個無名小卒配戲,還被你這樣那樣的,簡直就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明不明白?拍完這場,梁圣杰有種陽痿的錯覺,他很想找人訴下苦,修復(fù)下受傷的身心,可是下一場又接踵而至,飾演鬼蛛的張倩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洞里,臉上掛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魅笑意:“你對她的愛深入骨髓,可她卻不過是虹華的傀儡,所有的付出付諸流水,何其可悲。不過也并非無法挽回,只要抹殺掉虹華灌注于她身上的神識,重新賦予她擁有獨立人格的靈魂,你的愛便可以延續(xù)。咱們先要前往魔界深處,取得那里千年一開的魔魂果,一切便迎刃而解?!?/br>鬼蛛利用了火蓮的弱點,虛構(gòu)了一種能夠重塑靈魂的植物,然后將世間最邪惡的魔性侵入了誅心的身體,將誅心當做俘虜火蓮的工具,惡毒的計劃在她設(shè)計之下正一步步實現(xiàn)……一天工作終于結(jié)束,梁圣杰找到影帝與他結(jié)伴回酒店,給他披上衣服的時候,偷偷看了他一眼,好像沒什么不高興,表情挺正常的,青年又是慶幸又是失落,親愛的,你就不能吃下醋么?心里剛結(jié)滿霜,劇情就按照他暗自希翼的那樣發(fā)展了,王雪英忽然出現(xiàn)在面前,她換下了戲服,穿著一身時尚又性感的皮草,抬起頭,一個媚眼就拋過來了:“你姓梁是吧?晚上有沒空?要不要去酒吧喝點酒?劇本我看得不是很明白,抽空跟我講講?”分明對他有點意思,嗯~懂?梁圣杰本以為對方恨死自己了,下午才在他面前立了一大堆的貞節(jié)牌坊,沒多久就原形畢露,變得sao勁十足,約他打炮。這他媽也來得太陡了……“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在他的想象中,吳魏斌應(yīng)該會這樣說,人家是約他徒弟,又不是約他,難道還說不行么?不管心中愿不愿意,都要裝得大度。然而他錯得離譜。影帝看著擋在面前的女人,冷冷笑了一下:“我徒弟從不跟喜歡耍大牌,拍戲經(jīng)常遲到的演員有所瓜葛,討論什么劇本,麻煩你先把人品修煉好了再說,拍那么一場簡單的床戲都浪費了一下午,我簡直懷疑你奧斯卡提名是怎么拿到的?”王雪英和吳魏斌同為一線演員,可吳魏斌竟像教訓二三線演員那般不留情面,從人情世故來講是不太合適的,每個達到這種地位的人,都有不少人脈和資本,哪怕就是耍大牌,脾氣再壞,演技再差,只要觀眾喜歡,能帶來票房,這些都不算致命的缺點。而影帝就是看不慣這種社會風氣,和某些演員表里不一的作派,連導演都敢怒不敢言,他若是不說出來,每一天都不知要白白浪費多少時間,不管是最下面的工作人員,還是場記、攝影,誰的時間不寶貴?!面對影帝的直言不諱,王雪英并沒大發(fā)雷霆,她知道在演戲的成就和造詣上,對方要高她一籌,但自己奧斯卡的地位不論跟哪位大咖比起來都毫不遜色。于是又露出了令人生厭的笑容,聲帶挑釁,語帶嘲諷,半開玩笑地說:“吳老師,何必露出這種表情,好像我搶了你的男人似的~”這話一出,吳魏斌的表情就沒這么剛強了,但是又不能怒氣洶涌,畢竟他和那家伙,的確有那么……一腿。-。-“我遲到是不對,但是除了你,從來沒人埋怨過,你又何必當出頭鳥呢?沒錯,我只是奧斯卡提名,難道你拿到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既然沒拿過,你又有什么資格來說我?”意思是大家平起平坐,你充什么大哥?“你——”不等他發(fā)怒,影后又擺出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妖嬈姿態(tài),對著梁圣杰笑得傾城傾國:“至于床戲拍了一下午,你要問問你徒弟是怎么回事好么?你徒弟總是干柴烈火、欲求不滿的模樣撲過來,我能不嚇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