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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織田作不行啦!小鏡不準去查織田作的聯(lián)系方式,會像個跟蹤狂一樣噢?!?/br> “才不會呢。”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太宰的意思是讓我別去打擾織田先生,也是,對方的愿望是脫離黑手黨,好好帶小孩,在海邊的房子里寫寫,那我這樣的人就應該離他遠一點。 “所以說,你和中也到底怎么樣了?告訴我嘛!”太宰一臉唯恐天下不亂。 我知道他就是想看中也先生的熱鬧,能看到中也先生陷入感情的泥沼,他看起來樂在其中。不過很可惜要讓太宰失望了,目前為止只有我一個人會為這件事覺得煩躁,而對方早就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把我看在眼里。 我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神色有些陰郁。 “沒有可能了,就這樣吧?!蔽依涞鼗卮鹚斑@次我?guī)土四?,下次記得介紹對象給我啊,太宰?!?/br> “男人啊……”太宰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然后笑嘻嘻地對我提議,“雖說織田作不可以介紹給你,但我覺得我不錯啊。最年輕的干部,長得又帥,還比中也個子高,你看怎么樣?” “你就算了吧,從你消極的人生態(tài)度來看,指不定結婚第二天我就會成為寡婦?!蔽乙会樢娧刂该髁岁P鍵點,“我還對未來有追求,所以不想殉情,你放棄吧,我們不合適?!?/br> “這樣說我好過分!” “你好歹也有些自知之明吧……” 太宰看起來大受打擊,但我知道他是演出來的,這個戲精男什么時候精神分裂了我都不奇怪。他自己嚷嚷了一會兒,然后突然看向屏幕不動了。 “小鏡,中也在你背后哦?!?/br> “……………” 太宰幸災樂禍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一切,耳機質(zhì)量過硬就這點不好,戴著耳機就完全和外界隔音,常常不知道背后什么時候站了個人。 我扯下耳機,回頭看了一眼。 “我敲過門了。”不知道站了多久的黑帽橘發(fā)的干部壓低了帽檐,神情似乎是有些尷尬,“有緊急任務,你跟我出去?!?/br> “……我收拾一下,三分鐘?!?/br> 作者有話要說: 典型摩羯座來了! 超現(xiàn)實,只想穩(wěn)定的過日子。 沖田:你偷聽到多少? 中也:……不想當寡婦開始。 第13章 第十三步 我是一個有骨氣的人。 說好了冷戰(zhàn),我就一定會冷戰(zhàn)到底。時限會持續(xù)到天荒地老,拒絕任何往來,這項技能我從出生開始就點滿了。哪怕心里稍微有些不舒服,表面上也不會有任何表示,就像是被傷害后立刻遠離彭格列不再接觸,在結果上不會有絲毫動搖。 但很不幸的是有一個情況除外—— 我吃軟不吃硬。 也就是說,只要不觸及到我的原則問題,對方愿意先放低姿態(tài)給我一個臺階,我自己就會走下來。 現(xiàn)在,我面前就放著這么一個臺階。 “你是笨蛋嗎?”橘發(fā)干部沒好氣地回過頭沖我嚷了一句,“好好站在我背后,不要亂跑!” 在槍林彈雨中,他這樣的姿態(tài)有些過于悠閑了,不用騰挪翻身躲避致命的子彈,連頭上戴著的禮帽、披在肩膀上的大衣都沒掉。稍微仔細點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周身覆蓋著一層暗紅色澤的光芒,子彈一碰到衣角就會以奇異的軌跡折返回去,那是他的異能力,普通槍械無法對大名鼎鼎的重力使造成傷害。 反倒是站在側后方的我十分狼狽,耳麥被打碎了,額角火辣辣的疼,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眼前血紅一片。我后知后覺地摸了一把才發(fā)現(xiàn)手上濕漉漉的都是血,大概是不小心被彈片擦到了。 “別用手擦,會感染?!敝幸蚕壬碱^緊皺呵斥道。 他轉身背對著敵人,大跨步往我這邊走了過來。深紅的光芒擴散,大片彈幕在他身后反轉,疾射而出??此菦_著我來的氣勢洶洶的模樣,還有那凌厲的眼神,讓我覺得我才是要被重力碾碎的敵人。 我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別躲我?!?/br> 在鞭炮般密集的槍響中,這聲低語卻如此清晰地傳遞給了我。我頓時僵在了原地,這給了他伸手托住我下顎的機會。 “不許動,我?guī)湍憧纯?。”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br> 我感覺我像是一只被捏住了嗓子的尖叫雞,只能錯愕地看著面前和我冷戰(zhàn)了一個月的干部。 帽檐下他的眉峰皺起,鈷藍色的眼眸近在咫尺,我能清晰地從中看見自己的倒影。他左手捏著我的下巴,咬著右手的手套扯了下來,露出白皙的手背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這動作在槍林彈雨中透著奇異的味道,看著該死的性感。 ——他摸我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也先生不常用手揍人(他都是拿腳踹的),戴著手套很少使用槍械的關系,此刻貼在我臉上的指腹一點粗礪感也沒有,溫溫熱熱的,小心翼翼地蹭過額角的傷口。 “還好眼睛沒事,先幫你做一下緊急處理,不要隨便用手擦……”他頓住了,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應該說,他終于意識到了我們還在冷戰(zhàn)期,并且這距離也未免太過接近了。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中也先生露出了比我還狼狽的神色,卻并沒有松開對我的桎梏,只是抬高了聲調(diào),虛張聲勢地喝道:“把眼睛閉上,血要流進去了——喂,別看我了!” “我看看怎么了,我就看。”我嘴硬地回道。 “隨、隨便你!” 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到眼睛里的緣故,不然我怎么看到他臉紅了。 “鏡大人!”副手急急忙忙地從后方趕來,高聲呼喊著我的名字。 中也先生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立刻松開了手,眼睛心虛般地瞥到別處去。而我出乎意料地鎮(zhèn)定,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干凈手上的血跡。 等副手跑到面前才微妙地察覺自己的上司們之間氣氛似乎有些僵硬,再聯(lián)想到之前一個月的傳言,副手暗道不好,他可不想摻合到上司們的感情糾紛中去。 “什么事?” “那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看……” “等我信號,通知他們按照計劃好的行動?!蔽页兜舸蛩榈亩?,一邊囑咐,一邊拿出手機擺弄著,“叫我們的人別開火,防止誤傷。其他人找好位置,半分鐘內(nèi)突破防線?!?/br> 副手得到了我的命令,立刻扶著耳麥傳達去了。 我看向中也先生,他正在槍林彈雨中看風景,裝作閑來無事一般,倒是勤勤懇懇地把這一片的飛射物都阻攔了下來。 “——中也先生。”我開口了。 這一個月冷戰(zhàn)以來,第一次對他說話帶上了稱呼,這意味著我愿意接受他的和解訊號。 “???干什么?”他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