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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就看見橘發(fā)干部壓著帽子從遠處快步走來。 這幾年下來,我對中也先生已經(jīng)沒了拘謹?shù)母杏X,但是和首領(lǐng)談過話之后,那種小心翼翼地拘謹感又回來了——什么叫做中也先生把我看的很緊?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中也先生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還有,為什么說我看上去很冷淡? 我思索著,搞不清發(fā)生了什么才讓別人誤會。 “怎么回事?彭格列那群人來橫濱干什么?”中也先生問道。他從靜岡出差回來,剛下飛機就接到命令趕來,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彭格列十代目想見我?!?/br> “十代目?就是搶了你位置的那個?” “……我也沒跟他搶啊?!蔽也唤麌@了口氣。 說實話,彭格列現(xiàn)任的首領(lǐng)完全就是個撿漏的,在他十五歲之前根本連彭格列是什么都不知道,和里世界相距甚遠。要不是其他繼承人內(nèi)斗互相懟死了,我又心灰意冷只想遠離彭格列,澤田綱吉也不可能被趕鴨子上架。 如果兩年前Reborn來找我的時候,我揚言說不承認澤田綱吉的首領(lǐng)資格,擁有彭格列直系血脈的我想競爭這個位置的話,大概連九代目都會支持我吧。 這么一想,彭格列十代目的確需要和我見上一面。 因為我是有理由、且有資格把他從首領(lǐng)位置上踢下去取而代之的人。 這次的赴會其實是有危險的。 作為首領(lǐng),沒人會忍受一個定時炸/彈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蹦跶,哪怕定時炸/彈說自己是個啞彈,誰也不知道澤田綱吉是不是帶著人過來排爆了。 森先生不放心,所以讓港黑的最強戰(zhàn)力作為我的護衛(wèi),甚至還出動了黑蜥蜴給我撐門面。 這也是為了讓彭格列見識一下我們港口黑手黨的魄力,既然要談合作,就要先發(fā)制人。對方是彭格列的首領(lǐng),他指名要我過去,我必須得拿出點排面,現(xiàn)在我可是代表著港口黑手黨的。 感謝我以前的那些首領(lǐng)課程,雖然我平時不怎么打理自己,但在正式場合我還是能擺出樣子的,論禮儀和排面,我是不會輸給澤田綱吉的。 “沖田干部,已經(jīng)到時間了?!焙隍狎娴陌偃碎L廣津柳浪上前兩步,沖我頷首。 我的資歷比不上他,但廣津先生對干部都很恭敬,氣質(zhì)儒雅,站在我旁邊很容易被不知情的人當作是合格的英國管家。如果我沒見過他帶著黑蜥蜴半分鐘把一個不守規(guī)矩的賭場全滅的話,我說不定真的以為他是個老牌紳士。 我敲了一下手杖,嚴肅地回復:“走吧。” 黑蜥蜴的十人長神色肅穆地立于兩側(cè),廣津先生也落后我兩步,尊我為主位,只有中也先生一把扯住我的披風,非常不滿:“你真把我當保鏢了啊。” “是森先生的命令?!蔽乙桓膰烂C的神色,對他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給我點面子,結(jié)束了請你吃飯啊,中也?!?/br> 我自作主張把對中也先生的敬語去掉了,在外人面前喊自己的保鏢還得用敬稱就太奇怪了。中也先生看起來也沒那么排斥這個平級的親近稱呼,很快就放過了我。 “下不為例啊?!?/br> 來了,中也先生從沒有兌現(xiàn)過的“下不為例”。 我決定以后都不加敬語了,他應(yīng)該不會介意這個。 港黑最強戰(zhàn)力帽檐下的眼睛亮得發(fā)光,他踩著港口的石墩,殘酷地扯出一個笑容:“哈,接下來,就讓那群意大利佬知道這是誰的地盤?!?/br> “中也,我也是意大利人,而且現(xiàn)在彭格列的十代目是個日本人。”我說了句實話。 中也的肩膀垮了下去:“我說你……” “怎么了?” 他泄憤似的伸手拽了一下我的披風:“閉嘴,少說幾句不會死。” 我把披風從他手里扯回來,布料很硬,不用捋就直直地垂著。一轉(zhuǎn)頭看見廣津先生正盯著我們兩個看,表情像是慈祥的爺爺看孫子。 我對他笑了笑:“廣津先生,接下來麻煩了?!?/br> “隨意吩咐,今天的黑蜥蜴由沖田干部指揮?!睆V津先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中也壓低了帽子沒說話,他離我最近,森先生給他的命令是保護好我,也就是說,就算是我上廁所他也得站在門口給我遞紙。 我感覺我排面真大,搞得像首領(lǐng)出行一樣,這還得多謝森先生給我這個在彭格列面前裝逼的機會。 我端正了神色,沉穩(wěn)地踏上了甲板。 迎面吹來一陣猛烈的海風,披風只揚起一個弧度就被身后的中也使用異能壓下。我頭也沒回地穩(wěn)穩(wěn)踏出一步,手杖敲在甲板上魄力十足。 這是我和彭格列十代目澤田綱吉的第一次見面,雖說他的臉我早在資料中見過了,碰面還是第一次。 澤田綱吉比我還小幾歲,哪怕穿著黑色正裝,看著也像是個青澀的高中生。他身后站了兩名同齡的守護者,應(yīng)該是他的嵐守和雨守。 棕發(fā)棕眸的少年首領(lǐng)面對這種正式場合似乎有些拘謹,像是落入兔子洞的愛麗絲,但至少在面對港口黑手黨時,他的眼神里沒有膽怯,還算可圈可點。只是當我露面的時候,他管理還算完善的表情突然變得錯愕,下意識脫口而出:“彭格列一世?。俊?/br> “蠢綱,眼睛不好也要有個限度?!迸赃叺募彝ソ處烺eborn一腳踹在不成器的弟子頭上,讓他把接下去的話都憋了回去,接著順勢踩著他的腦袋沖我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阿萊西婭。距上次見面又過了兩年,已經(jīng)變成美人了啊,怎么樣,要成為我的第五位情人嗎?” 情人什么的,當然是開玩笑的。 以前我還是彭格列十代目候選的時候,在九代目引薦下和Reborn見過一面。剛見面,他就嘲笑過我是個沒胸沒屁股的丫頭片子,一點都不像意大利姑娘,導致年少輕狂的我拒絕讓他做我的家庭教師,九代目沒辦法只好把我?guī)г谏磉叀?/br> 當然,這都是往事了。 Reborn現(xiàn)在的話顯然是在挑釁,其他人都聽出來了。只有彭格列十代目當了真,以為自己的家庭教師真的跑出來找情人了,表情十分慌張。 “情人?就憑你?”中也神色陰沉地開口了。 他周圍的甲板被重力強行壓得凹下去一大塊,只有我和他站著的部分完好無損,這是在控制力道的范圍內(nèi)小小地進行威懾。 “你想做什么?!”澤田綱吉身后銀發(fā)的守護者神色戒備,抬起的手上戴著一枚象征著嵐屬性的戒指。 “是想開戰(zhàn)嗎?乳臭未干的小鬼?!?/br> “黑漆漆的小矮子!” “……” 甲板被重力壓迫得嘎吱作響。 如果能點燃死氣的話,中也肯定是嵐屬性的,而且嵐屬性擁有者之間相性極差。 我確認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