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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了過來。 我原本是想提醒他一下的,織田作之助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森先生也默許了。但看中也這么乖巧地就湊了過來,我實在沒忍住。 回過神來之后發(fā)現(xiàn),我干了件大事。 ……我咬了他的耳朵。 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熊心豹子膽,明明連手都沒牽過,我就先把人家耳朵咬了。 我發(fā)誓我沒有用力,只是輕輕咬了一下,就一下而已,他的耳朵就立刻紅了。 “你——”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的中也愣了一下,捂著耳朵不禁瞪大了眼。 我沒等他說什么,拔腿就跑。 他立刻邁開步子追了上來:“喂,別用這招偷襲,你給我回來說清楚!” “不了不了,我害羞!” “你害羞個鬼?。。?!” 事實證明,在沒有開死氣的狀態(tài)下,我完全跑不過體術(shù)第一的中也,他很快抓住了我,并且把我?guī)У搅瞬蛷d。 我感覺我就像是被命運掐住后頸rou的小貓咪,只能乖乖地坐好吃飯。還好他沒再提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不然我現(xiàn)在大概是要鉆進地縫里了。 今天唯一讓人比較高興的是—— 為了不讓我半路逃跑,他牽我手了。 這也算達成目的了吧? 第25章 第二十五步 我和中也交往這件事沒有瞞著任何人。 與其這么說,倒不如說是那天在游輪上的事被黑蜥蜴那群人添油加醋地傳了出去,本部的大多數(shù)人都見怪不怪,內(nèi)部論壇早就傳言說兩位干部是情侶關(guān)系,現(xiàn)在只是蓋章確認了而已。 紅葉姐知道了這件事倒是沒說什么,只是把中也叫過去聊了一個下午。具體說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按照紅葉姐偏心女孩的程度,想必都是對我有利的好話。我只希望中也能多從紅葉姐那里學點東西,不要老是讓我在維持兩人戀情上傷腦筋。 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和年長的女性談話帶來好處我還沒體會到,就率先被中也質(zhì)詢了。 “相親是怎么回事?!” “太宰安排的?!?/br> 我機智地出賣了小伙伴。 “又是那家伙!”他咬牙切齒。 果然,只要說幕后黑手是太宰,中也就不會跟我鬧脾氣,只會對前任搭檔發(fā)火。除開太宰這個人以前就劣跡斑斑的原因以外,我猜測他還為中也出過什么歪主意,導致中也問都不問一句就立刻相信了我的說辭。 “那戴蒙·斯佩德又是怎么回事?” “……呃?!?/br> 我完全沒想到他還有后招,不由得停下來思考了一下解釋用的措辭,而這么兩秒停頓就足夠有理由讓愛吃醋的男友爆發(fā)新一輪怒火了。 “不準跟他見面,聽到?jīng)]有!” “他都在復仇者監(jiān)獄底層了,我就算想見都見不到啊?!蔽蚁乱庾R吐槽了一句,隨后在中也難看的臉色下,彭格列超直感帶來的求生欲讓我硬著頭皮繼續(xù)補充道,“見面捅他一刀,他欠我一條命,中也要幫我哦?” “要是能見面,一定殺了他?!敝幸猜冻鲆粋€殺氣十足的笑容。 拿戴蒙的命把中也哄高興之后,我松了一口氣。 他還有工作,在我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就打算離開了,走的時候站在門口躑躅半晌,回過頭問我晚上有沒有空。 看來紅葉姐提點了不少,中也這個大直男居然會主動提出約會了。我看了一眼剩余的工作量,愉快地決定把不重要的工作排到明天。 “當然有空,只要是你的邀約?!?/br> “那好,我晚上過來接你,買的機車剛到,正好可以試試。”他興致勃勃地對我說。 “……” 所以說,不是游樂園的摩天輪,也不是燭光晚餐和戒指,而是半夜公路飆車嗎? 算了,好歹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約會啊。 我懨懨地應(yīng)了下來。 在下班之前,森先生把我叫過去了。我原本以為他有什么任務(wù)要交代給我,沒想到我一去他就把一份檔案給了我。 “首領(lǐng),這是?” “有關(guān)于荒霸吐的資料?!?/br> “荒霸吐是什么?”我有些茫然。 愛麗絲舉著手中的畫紙:“是這個!” 我努力從花花綠綠的蠟筆線條中分辨出一個造型:“是河童嗎?” 森先生恍然:“哦對了,沖田不是日本人,不明白這是什么?;陌酝率侨毡镜纳衩髋?,主要是在青木那邊——啊呀,愛麗絲醬畫得真棒!” 我無視了他后半句話,嚴肅地問道:“那種東西是真實存在的嗎?” “你是無神論者?”森先生反問。 “這倒不是,只不過沒有信仰而已?!蔽夷眠^資料準備翻開,“是這個荒霸吐神出現(xiàn)了什么異常,需要我去調(diào)查嗎?” 森先生把玩著手中的飛鏢,笑著回答:“不是哦,荒霸吐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只要中也君沒事就問題不大。” “這和中也有什么關(guān)系——”我的話說到一半就看見關(guān)于荒霸吐資料的第一頁上寫著中原中也的名字,正準備翻頁的手指微微一頓,“真的假的?” “沒錯哦,正是你想的那樣。”森先生確認了我的想法,“中也君不是人?!?/br> 我沉默片刻:“首領(lǐng)你怎么罵人呢?!?/br> “字面意義上的?!彼柫寺柤?,“是荒霸吐的擬態(tài)人格呢?還是一個獲得自我意識的開關(guān)裝置呢?都差不多吧,反正我們都不介意不是嗎?” “啊?!?/br> 確實不怎么在意。 我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檔案袋里的資料很少,只有薄薄幾張紙,隨便翻翻就沒了。我探究地看向森先生,他無奈地對我攤了攤手。 “原本還有一些的,都被太宰銷毀了。這些都是準干部級以上才能接觸到的資料,作為中也君的戀人,我覺得有必要給你知道——啊,他沒跟你提過嗎?如果引起你的不快,我是無意的?!?/br> “沒什么。” 我雖然好奇中也的過去,但也沒有好奇到追根究底地去問,不會因為這件事就認為中也對我有什么隱瞞而跑去吵架。只要交往了,我對待男友的態(tài)度就是放養(yǎng)型的,相當自由。 話說,他自己好像也完全不把荒霸吐當回事。 “比起這個,我比較好奇有沒有生殖隔離?!?/br> 森先生立刻捂住愛麗絲的耳朵,對我警告道:“沖田,可愛的女孩子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抱歉啊,我對未來的規(guī)劃比較遠。” “遠到考慮什么時候懷孕嗎?” “你在說什么啊,森先生?!蔽殷@訝地看著他,“已經(jīng)快五十歲的成年男性怎么可以對女孩子說這種話?” “不要學太宰君說話,對首領(lǐng)毫無敬意這點可不好?!鄙壬f著嚴厲的臺詞,語氣里卻聽不出什么責備。 “都說一日為師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