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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發(fā)完我才禮貌地問一句:“不介意吧?” 費奧多爾:“……” 他很快收斂起吃驚的神色,重新恢復(fù)平靜。 原本從他的行事手段來看就覺得他和太宰很相似了,現(xiàn)在近距離一接觸,更是讓我確定了想法。這樣的人總是帶著一股運籌帷幄的氣質(zhì),哪怕馬上就要淪為階下囚,他也能表現(xiàn)出勝利者的余裕。 說實話,作為敵人來說要斗智斗勇還蠻討厭的,但我不討厭看他被抓起來的樣子。 我對他擺出職業(yè)化的微笑,像面具一樣貼在臉上,是我對著鏡子練習(xí)了好久,參考了太宰、森先生等眾多人的微笑模版,堪稱最能惡心人的笑容——中也看了會炸毛的那種。 “和太宰玩得開心嗎?”我笑著對他說。 費奧多爾面無表情地望著我,微微歪了一下腦袋,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發(fā)虛:“不好玩,中原中也太破壞游戲規(guī)則了?!?/br> 中原中也放在哪里都是個大殺器,不管是誰來策劃這次行動都不會放他不管。費奧多爾想著利用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之間的斗爭,令其互相消耗,完全可以拖住中原中也的步伐。 只不過兩方勢力在我、太宰,以及江戶川亂步的運作下,表面上雙方打得很兇,實際上只是在演戲給外人看。 按理來說,讓三方勢力毫無芥蒂地合作可能性很小,計謀過人的費奧多爾當(dāng)然會把這種情況考慮進去,但他也沒料到我和武裝偵探社等人有過一段交集。 太宰還欠我好大一筆人情債,福澤閣下是我前相親對象,相親見面的那一次我就深入了解過他是怎么樣一個人,至于江戶川亂步,從各方面來說這個人都還算不錯,只要按照小學(xué)生的思維模式去理解就好了,更何況他還避免過我的一次家庭矛盾。 所以,我不帶任何猶豫地在短時間內(nèi)一手促成了這次的合作,打了俄羅斯人一個措手不及。 啊,當(dāng)然,費奧多爾也沒想到安保公司的程序員新申請的專利監(jiān)控神器“神之眼”效果這么好。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原本大家的目光都應(yīng)該被那個礦洞基地吸引過去才對,而他這個幕后主使則使用交響樂廣播指揮,這是絕對安全的計劃,只不過敗在了神之眼上。 倒不是說我比他聰明、考慮足夠深遠才能逮住他,而是因為我這邊聰明人的數(shù)量比他那邊多,各自的行為模式套路不一。 有太宰和亂步先生坐鎮(zhèn),加上中也、芥川和人虎這三個像是拆遷辦出身的戰(zhàn)力,還有異能特務(wù)科給我們開綠色通道,我實在想不通外來勢力能在橫濱做什么。 三權(quán)分立,互相制約,分則各自為王,合則無人能敵,這就是橫濱的三刻構(gòu)想。 “既然在橫濱,游戲規(guī)則就要按照橫濱的來?!蔽艺f著站了起來,一步步靠近俄羅斯人,附在他耳邊如同情人呢喃般低聲提醒,“既然對凈化世界有興趣,為什么不先去意大利看看呢?” “……” 他側(cè)眸看著我。 短暫的一秒后,我識趣地往后退了幾步和他拉開距離,由坂口安吾帶隊的異能特務(wù)科沖了進來,全副武裝的軍警將費奧多爾團團包圍。 “把手舉起來,你被捕了!” 俄羅斯人乖乖舉起了手,示意自己手中并無武器。在包圍之下,透過人群的縫隙,那雙仿佛有魔性般的紫紅色眼瞳望向我,隱約透露出一絲了然,甚至還帶著那么一點親近和理解。 他該不會是把我當(dāng)同類了吧。 我有些不確定地想道。 “中原小姐?!臂嗫诎参嵘锨昂臀掖蛄藗€招呼。 他那邊是我通知的,說起來我還是以一名普通橫濱市民的身份報的警,拿出死屋之鼠融資不交稅的證據(jù),憑這個送費奧多爾進監(jiān)獄可太簡單了。 “坂口先生,他就交給你了。雖然不算*屏蔽的關(guān)鍵字*罪,但我提交的視頻證據(jù)可以告他教唆*屏蔽的關(guān)鍵字*?!蔽伊x正嚴(yán)辭地對他說,“作為一個普通市民,我覺得不能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千萬不要因為國籍就放過他?!?/br> “……我知道了。”坂口安吾看起來挺無語的,大概沒想過一個黑手黨還要跟他談法律。 異能特務(wù)科的其中一人拿出*屏蔽的關(guān)鍵字*往俄羅斯人走去,想要抓住他的手腕,我看到俄羅斯人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每次太宰坑別人的時候都是這個表情。 ——不對勁。 “別碰他!” 我試圖喝止對方,但還是晚了一步。 那名拿著*屏蔽的關(guān)鍵字*的警備員剛一接觸到費奧多爾,立刻慘叫一聲,仿佛受到了酷刑似的,五官涌出鮮血,“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異能力? 只要接觸到他本身就會即刻死亡? 不,這樣的話也太夸張了,所以是有觸發(fā)條件的? 我冷冷地看向俄羅斯人,他依舊保持著微笑,高舉著雙手以示無害,不過這次再也沒人敢擅自接觸他的身體了。 僵持兩秒后,坂口安吾再次沖我點頭示意,隨后讓人圍著他押解出門。 俄羅斯人被帶走前側(cè)過臉,還對我比了個“下次見”的口形——誰要跟你下次見,滾去意大利禍害那邊的黑手黨吧,來什么橫濱。 事情到這里就算告一段落。 比起考慮拿不到手的世界基石和書,還不如想想回去怎么哄中也開心。 想到要回去解釋頭發(fā)的事,我只覺得頭禿。 如果光一個琴酒也就算了,我們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guān)系,中也肯定能夠明白。 然而,琴酒另一重身份是戴蒙·斯佩德的契約對象,隨時可以被戴蒙·斯佩德附身,這問題可就大了。 我至今還記得當(dāng)初我是拿戴蒙·斯佩德的命來應(yīng)付中也的追問,換取了我的一時安穩(wěn)?,F(xiàn)在戴蒙真的出現(xiàn)了,而且我還為了能獲得利益,裝作不知情地任由他在我手底下作天作地——頭發(fā)和香水的事肯定是他故意的,那個心機男又想做什么? 聯(lián)想到戴蒙·斯佩德以前的所作所為,為了事業(yè)能背刺自己的老板,我不由得冷笑。 一個彭格列還不夠他cao心的,還想把手伸進港口黑手黨? 手段還越來越低劣了,搞得像是意圖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實際上卻想謀朝篡位,不愧是你——戴蒙·斯佩德! 第42章 我正面臨著中年危機。 ……不,不是說禿頂,我指的是被丈夫質(zhì)問是不是在外面養(yǎng)人了的嚴(yán)峻局面。 重點是——我確實養(yǎng)了人。 雖說此“養(yǎng)人”非彼“養(yǎng)人”,我吞并了一個組織的事已經(jīng)過了首領(lǐng)的明面,但放任戴蒙·斯佩德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不把實情告訴中也,并且還為了詢問書的下落,還多次支開中也,跑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