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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地看著他。 對視兩秒,他似乎對我突然正經(jīng)起來的神色有些不適應(yīng),微微一頓才兇巴巴地回答:“干什么?我告訴你,想轉(zhuǎn)移話題是不可能——” “一起洗澡吧?” “……哈?” “既然不餓的話,把后面兩個選項綜合一下?!蔽艺聡?,又隨意地把披風(fēng)扔在地上,扯著中也的胳膊往浴室走,催促似的一疊聲,“快點快點!” “喂喂,你怎么回事,別在這種事上這么著急啊!像什么樣子……”中也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身體卻沒有什么反抗的意思,順著我的力道往前走了一段,“為什么是在浴室???” “那在廚房?客廳?我都可以喲?!?/br> “……” 說sao話完全sao不過對象的中也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他懷疑妻子和自己結(jié)婚是因為急色……應(yīng)該不是吧?明明平時看著就像性冷淡,之前在床上也不怎么會主動的樣子。 他還沒想清楚到底是為什么就被強行拽進了浴室。 “水都還沒放——” 我壞心眼兒地打開花灑澆了他一臉?biāo)?/br> 外套和馬甲早就被扔在外邊,白色襯衫版型和質(zhì)量都很好,就算沾了水也不會變形,更不會像里番那樣透明,這倒令我有些失望。不過中也那頭漂亮的橘色卷發(fā)就遭殃了,淋了水濕噠噠地粘在臉側(cè),稍長的部分纏繞著脖頸,看起來比平時正兒八經(jīng)戴著帽子的樣子要好看多了。 我去扯他的紐扣,被他反手抓住。 “你故意的?” “沒錯。” 我手上一用力,把他按進了浴缸里。 中也的房子不是日式傳統(tǒng)的獨門獨棟的宅子,在規(guī)格上是標(biāo)準(zhǔn)的洋房,由于主人喜歡享樂的緣故,浴室被設(shè)計得很豪華,浴缸的空間留得足夠大。 我把中也按進去之后,毫不猶豫地跨坐上去,居高臨下地逼問道:“上次的溫泉療養(yǎng),你為什么要幫芥川洗澡??!” 沒想到我會突然問這個的中也:“……” 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而且那個時候明明沒什么多余的表示,晚上過夜的時候看起來完全不像生氣的樣子,拖了半個月突然說起來,女人都這么恐怖的嗎? “那是Boss的命令,你是不知道芥川那家伙有多討厭水,用腳趾沾了一下就要立刻逃走,其他人又不頂用……”中也忍不住扶額,“芥川是個男的?。∧愕降自诔阅拈T子的醋?!” “就是因為是男生才危險啊?!蔽依硭?dāng)然地回答道。 中也十分不滿:“喂喂,我看起來像是因為性向就騙婚的渣男嗎?” 我抱怨道:“正是因為不是,所以這樣的好男人我去哪里找啊。在魅力這方面我可不敢和別人比,女性也就算了,萬一中也被別的男人搶走,那我真的羞愧到要*屏蔽的關(guān)鍵字*了?!?/br> “你也太小看自己對別人的吸引力了吧?自己想想招惹了多少人,之前的資料我都看了,那個冬菇頭是怎么回事?” “冬菇頭品味太差了,我也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吧!” “那太宰呢?” “中也才是,老是和太宰糾纏不清!” “胡說什么,我最討厭的就是他了!” 激烈地互相指責(zé)了一通之后,我們兩個面面相覷,覺得在這種環(huán)境下討論這些毫無意義。 說到底,我們兩個都不會真的認為對方出軌,爭吵的目的只是為了讓對方更重視自己罷了。都說會哭的孩子能得到更多的糖果,我不會哭,更不會撒嬌,但是我能用無端的小事件讓中也注意我。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處于開放狀態(tài)的水龍頭兢兢業(yè)業(yè)地履行著職責(zé),浴缸里的熱水已經(jīng)漫過了中也的腰部,水霧彌漫開來,我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但眼底清晰的幽藍格外攝人心魂。 “好了,別吵了,今天到此為止。”他單手撐著浴缸底部坐了起來,另一只手緊緊地箍住我的腰,幫我維持住重心。 我扶著他的肩膀,眨了眨眼:“就這么結(jié)束了?中也你好快???” “笨蛋,又不是說這個結(jié)束了?!彼R了一句,手上用力掐了一把,“就知道在這方面挑釁我,以前不還一副慫得連說話都不敢的樣子嗎?” “……” 其實現(xiàn)在還是慫。 不過要是中也主動的話,我還是很樂于接受的。 的確,我在很多方面都按照自己的心意來,不喜歡有人提出和我相左的意見,但在和親近的人相處過程中,我反倒希望有人來壓制我。 輕微的束縛,溫暖的觸碰,以及上位的威脅,都會讓我感到安全。 因此,我就特別喜歡在這方面挑釁中也。不得不說,溫柔雖好,但偶爾的粗暴也非常吸引人……啊,這些就不能告訴小孩子了,禁止禁止。 畢竟—— 這是屬于大人的興趣。 第44章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時候,看到港口黑手黨總部大廈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宛如廢墟般的一樓,馬上回想起昨天武裝偵探社跑過來搶森先生的強行突破。 雖說是雙方演戲,沒什么人員傷亡,就只有幾個人被碎石打到受了點皮外傷,還有一個跑動時扭到腳的,但為了讓俄羅斯人上套,雙方都默契地沒有通知所有人員,打還是真打的,戰(zhàn)斗損失也是真的損失。 ——這得賠多少錢? 我的臉色不禁黑了下來。 這些財務(wù)問題都是A應(yīng)該考慮的事,A*屏蔽的關(guān)鍵字*之后就全堆在了我的頭上。原本我就和其他人平攤了太宰留下的爛攤子,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事都得我親力親為,除開總是出外勤的中也,全港口黑手黨我都找不出第二個比我還忙的人了。 看來,得趕緊和森先生提公開招聘會計的事,要不然我就該組織內(nèi)部的人培訓(xùn),挑幾個人去考會計證了。 “鏡大人,怎么辦?”副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我。 “給武裝偵探社發(fā)戰(zhàn)損財務(wù)報表。”我的嗓子不是很舒服,自覺說話聲音有些沙啞,只是言簡意賅地發(fā)布了命令就閉上了嘴。 副手的表情有些為難:“之前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但武裝偵探社說只有樓梯和大門是他們打爛的,剩下的都是梶井大人炸成這樣的,還有芥川大人……” 我不禁有些頭痛:“去給財務(wù)打報告,把梶井的研究經(jīng)費挪出來填修理費,芥川這次戴罪立功,拿他的獎金抵修理費。如果有意見就讓他們?nèi)フ疑壬?,不要和他們糾纏?!?/br> “是!”副手接到指令立刻離開了。 我摸了摸喉嚨,覺得下次不能再讓中也一個人爽,脫了褲子就像喝了假酒一樣,男人都是這樣的嗎?雖說我自己也玩得挺開心的,但不管怎么說,我的損失未免也太大了些,不太符合我的行事準(zhǔn)則。 去看望森先生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