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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負(fù)荷,再這樣下去,他多半會力竭戰(zhàn)??!不!他決不能輸給這小子!這次任務(wù)要是完不成,他一定會被處罰!甚至?xí)绊懰男逕捹Y源!龍日天眼中劃過一抹狠厲,兩指一劃,再次收劍。他的劍在回撤到一半時,劍刃中突然又吐出一把短劍,并以飛星之速襲向景山!“不好!”余小寶和詩年緊張大喊,梁遠(yuǎn)也瞬間僵直。不少人駭然站起,就連那位講師都是面色凝重,這招一旦刺中景山,他必定會受重傷!到時巫辰真人責(zé)問下來,龍日天作為比斗一方或許沒事,但身為監(jiān)督者的他,一定會被責(zé)難!原本他們只想讓景山丟丑而已!然此時龍日天表情猙獰,哪里還記得什么點(diǎn)到即止?他已陷入即將擊敗對手的快意,又一次催動了長劍。兩把劍一短一長,一前一后,勢無可擋,避無可避!講師急得要去搶人,卻見景山忽地后仰,身體柔軟得宛若一泓水,幾乎與地面平行,堪堪避開那把瞄準(zhǔn)他腹部的短劍。隨即,他借力翻了個跟斗,足尖點(diǎn)在后至的長劍上,又騰空一躍,飄然落至龍日天頭頂,雙手倒握住劍柄,提劍欲刺。“住手!”此時,景岳的劍尖距離龍日天頭皮已不足一寸,后者幾乎能感覺到劍鋒蝕骨的寒意,全身上下早已冷汗涔涔。但下一刻,他頭上一輕,所有殺意頃刻間消弭。耳畔傳來景山淡淡的聲音,“師兄,承讓了?!?/br>一片靜默。半晌,余小寶才找回身體的五感,和詩年一起重重吐了口氣。梁遠(yuǎn)回想起剛剛說的話,感覺臉很疼……旁邊有人倒吸一口氣,驚道:“那個景山……好強(qiáng)!據(jù)說才十一歲,我十一歲時,鍛體都還沒圓滿呢?!?/br>“之前我就聽說過他,但這一年真人們帶回宗的弟子不少,我也沒在意?,F(xiàn)在看來,下次內(nèi)門大比又多了一位勁敵!”“他有如此天賦,親傳派為何要為難他?”“你不知道嗎?他拒絕了親傳派的邀請,說與他無干。”……講師聽著弟子們的議論,忍不住狠狠瞪了龍日天一眼。——蠢貨!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好!他走到景山身邊,勉強(qiáng)道:“這場是景師弟勝了,可見勝負(fù)并不僅僅局限于境界,若是修為相差不大,只要招式運(yùn)用得當(dāng),也有機(jī)會以弱勝強(qiáng)?!?/br>他頓了頓,余光窺了景山一眼,忽然道:“穆楓,你劍術(shù)精湛,可愿與景師弟切磋演練,指點(diǎn)一二?”一名白衣青年站了出來,應(yīng)道:“是?!?/br>話一出口,場面又詭異地安靜了。除了親傳派,其他弟子腦中皆浮現(xiàn)了兩個字——無恥!看來,親傳派今天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了?余小寶一抖,輕聲輕氣道:“是那位傳說中練氣三重以下無敵手的穆師兄?”詩年一看,可就不是那位嗎?據(jù)說此人多年前就是練氣三重,以他的實(shí)力其實(shí)早就能晉升練氣四重。但穆楓為了將靈力煉化得更凝實(shí),故意卡在了三重小境,積累深厚可想而知。這樣的人,用來對付景山?親傳派未免太不要臉!他們都以為景山會拒絕,畢竟就算是講師也不能按頭讓人比試。卻聽景山問道:“穆師兄之后還有人嗎?”穆楓算得上是心志堅定的人,此時也忍不住面上一紅,艱澀道:“……沒了?!?/br>景岳微微側(cè)身,目光從講師身上掃過,又看向穆楓,別有深意地笑了笑,“請吧?!?/br>講師松了口氣,心道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正合他意。其余弟子也都暗暗搖頭,哪怕他們剛才還為景山的實(shí)力所震撼,但此戰(zhàn)他面對的是穆楓,后者比他高了兩個小境,不,或許是三個。縱然景山基礎(chǔ)劍法掌握得再完美,在絕對的等階壓制下,一切都是徒勞。長劍未出,勝負(fù)已定。但誰也沒看見,在景岳轉(zhuǎn)身的剎那,眼中已布滿寒霜。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劇場———藍(lán)鳳:為什么不叫龍傲天?龍日天:我娘說日天比傲天更牛掰!———景景:陪你們演一次就夠了,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無恥到了極點(diǎn),怎么就養(yǎng)出了你們的德行?好好的弟子都被帶壞了!好生氣?。?/br>———求寵愛!☆、桃色緋聞景岳很生氣。從龍日天試圖為難他時,他就窩著火,這些人誰不是資質(zhì)上佳,原本大道可期,可卻在派系斗爭下偏離了方向,甚至扭曲了心性,把精力虛耗在無謂的事上。因此,他故意戲耍了對方。他以為事情到此為止,可那些人還不知進(jìn)退,如此不擇手段與魔門何異?或許,寒云宗里很多人,早就入了魔。既然如此,他不會再留情面。穆楓不像龍日天,他更理智,也更謹(jǐn)慎。在見過景山的強(qiáng)悍后,沒有托大地說要讓對方三招。比試一開始,他手中長劍已疾射而出。然而,他的對手仿佛變了一個人。這一次,景岳毫無保留,招式更為狠辣,每一招都蘊(yùn)含著無窮變化,讓穆楓根本猜不著他的意圖。穆楓只覺得不論自己怎樣調(diào)節(jié)劍招,都完全被對方所掌控,天上地下哪哪都是景山的陷阱!他手指掐訣,想要召回長劍,可那柄陪伴他多年的劍卻只是顫了顫,根本逃不脫對方的禁錮。他心里大急,臉上血色褪盡。忽然,一道紫光劃過眼前,只聽一聲脆響,他的劍被斬落在地,裂成數(shù)段。然后,他與劍徹底失去了聯(lián)系。“噗——”穆楓口噴鮮血,捂著胸口,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從開始到結(jié)束,一共只用了不到半柱香時間,他已一敗涂地。“阿、阿景他……打敗了穆楓?!”余小寶驚詫地握住詩年的手,連舌頭都在打結(jié)。詩年也怔住了,甚至忘記抽回手,瞪大了眼睛盯著前方。許久,梁遠(yuǎn)才勉強(qiáng)挽尊道:“都只用了基礎(chǔ)劍法啊,又沒有使用法術(shù),不能算真正實(shí)力吧?否則,景山哪里是對手?”但他心里很清楚,兩人的修為差距本該直接定下勝負(fù)。他自己也是練氣三重,和穆楓拼劍根本撐不過十招,但穆楓在景山手中,卻也沒能撐過十招。人群中議論聲不絕于耳,眾弟子看著景山無視修為的強(qiáng)悍,腦子里不禁想到了那個人人敬畏的名字——秦燕支。不,還是不一樣的,但已足夠震撼。而穆楓卻什么也聽不見,他眼中只剩下那道驚天奪目的紫色劍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