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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高出許多,三位同門左支右絀,落于下峰。趙飛塵心中恨意陡升,悄悄靠近,運行心法催動體內(nèi)所有靈力,直接從暗處偷襲!太陰雕沒想到附近還有人,一個不慎傷了左翅,它發(fā)現(xiàn)了趙飛塵,憤怒地轉(zhuǎn)向他試圖報復,可三個外門弟子見它受傷,立刻將它圍困,趙飛塵也趕來幫忙,在四人夾攻之下,太陰雕終于顯出頹勢。它想要逃走,可受傷的翅膀飛行無力,迅速被眾人追上。又纏斗片刻,太陰雕被兩道法術同時擊中,于半空中摔落,又被趙飛塵一劍穿心,就此殞命。脫險后,幾人紛紛癱倒在地,急速喘息。“謝、謝了?!币幻嗄昕粗w飛塵道:“我認得你,你不是和袁青兒她們一起嗎?”趙飛塵眼睛一澀,面上難掩悲痛,將自己的遭遇告知。幾人聽了都沉默下來,半晌,那青年狠狠把劍往地上一插,悲聲道:“我們也是遇上了危險決定返回,與我們同行的七名弟子,如今就只剩下……唉!”大家歇了會兒,又繼續(xù)上路。途中偶爾也會遇到一些低階兇獸,好在越往外走兇獸實力越低,否則,他們很可能折在半路。即便如此,等他們找到了傳送陣,都已累得精疲力盡,人也偏偏倒倒。定眼望去,不少外門弟子聚集在此,皆是形容狼狽,神色間驚疑不定。那些人聽見異動,警惕地看過來,發(fā)現(xiàn)是同門時,又都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任心再大的人,此刻也有些草木皆兵了。趙飛塵找了個空地坐下,也沒心思與人交流。他身旁有人受了傷,正痛苦地呻/吟著,人群中不斷傳來啜泣聲。所有人都被愁云籠罩,卻又束手無策,只能靜候傳送陣開啟。而小山秘境之外,景岳抬頭看了看天色,“時間到了,開陣吧?!?/br>他身后兩名執(zhí)事眼神閃爍,也不知在想什么?只見傳送陣升起一道光幕,漸漸有人影浮現(xiàn)。十來個人飛速從陣中沖了出來,他們先是一愣,眼中有著劫后余生的恍然,隨即看向景岳這邊,又閃過一抹怨恨。其中有一人正是趙飛塵,他跨步來到景岳跟前,“噗通”跪地,凄聲道:“老祖,秘境有變……”接著,便匐地大哭,再也說不出話來。“你說什么?!”一名心里有鬼的執(zhí)事故意大聲喝問。另有一名弟子滿臉驚惶,“小山秘境生變,許多人都、都死了!”他語速很快地將所見情形道來,眾人從他邏輯混亂、顛三倒四的描述中,漸漸摸到了頭緒。所有人深感震驚,不約而同看向景岳。這時,又有不少人陸續(xù)從傳送陣里出來,他們心中的悲切與恐懼難以形容,對宗門的無所作為不免心生埋怨,深感委屈,此時見了景岳都忍不住遷怒。但對方身份貴重,沒人敢指責,只紅著眼睛看他。兩個知道內(nèi)情的執(zhí)事十分心虛,他們原本只想制造一點意外,一旦秘境里發(fā)生變故,外間的人都能感應到,便可以及時救援。如此,本次選拔不會有太大損失,但景岳終究負有失察之責,想必沒臉面繼續(xù)呆在內(nèi)門。只是,他們在外頭等了兩天一夜也不見異樣,直到弟子們陸續(xù)出來,才聽說情況竟如此嚴重。兩人心里都很害怕,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件事早安排了人背鍋,何況現(xiàn)在騎虎難下,只有硬著頭皮繼續(xù)。一人道:“老祖!內(nèi)門選拔此前從未發(fā)生過這種事,是我等失察,請老祖責罰!”他表情凝重,語氣沉痛,心里卻暗搓搓地想:我只是個執(zhí)事,你卻是此次選拔的主事人,我有罪,你的罪過豈不更大?見景岳沒有說話,另一執(zhí)事也跟著煽風點火,“事已至此,我們應趕緊入秘境一探究竟。但秘境里兇獸狂暴,恐傷了老祖,不若老祖在外等候,由我等進去查看?”他意在暗示景岳修為低,年紀小,正因為如此才會行事沒有章法,不夠謹慎,以至于釀成大禍。當然,他也想借機挑撥——同樣修為低,老祖就是至尊至貴不容傷害,而你們,死便死了。然景岳卻道:“不著急,先等一會兒?!?/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景景:不著急,先等一會兒。嘰嘰:我聽到了裝逼的前奏。景景:……———今天也粗長!從今天起,我要做一個標題震驚黨。ps.給新來的小天使們說一聲,本文每天早上8點日更,字數(shù)不定,保證3000以上。另外,8點以外事件更新,是修文狂魔在修文,不要點!最后,感謝大家的炸雷、營養(yǎng)液,以及最最重要的訂閱,感恩筆芯!地雷和營養(yǎng)液名單累積了一周有點長啦,發(fā)出來可能有小天使覺得翻頁麻煩,所以感恩在心中!么么噠!☆、7.27??執(zhí)事懵逼,啥意思?還嫌不夠拉仇恨?你也不用這么配合我吧?場中果然有不少人變了臉,那執(zhí)事一下子激動了,正義凜然道:“老祖!我們當以弟子們的安危為重,此時進入秘境,說不定還能救下一兩人。您放心,秘境里的兇獸再是強悍也只有二階,我們足以應付!”景岳將眾人神色收入眼底,不理那執(zhí)事,而是道:“你們說同伴非死即傷,可你們也不見有傷?”眾人一怔,有些受了傷的弟子下意識看向傷口,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完好無損,也沒有痛感!只是他們出來時心緒起伏太大,竟沒有察覺!而且,每個人看上去都很整潔,哪里像是受過磨難?景岳:“你們受的傷既然是假,同伴又怎么會真的死?”難道,一切都是幻覺?不,不可能!趙飛塵否定道,秘境里的發(fā)生的種種都那么真實——身體的疼痛、心里的折磨,他親眼見到好友們死在他面前,連血都是溫熱的!趙飛塵正欲開口,就見傳送陣又亮起一道光,等光芒褪去,成堆的弟子出現(xiàn)在傳送陣外,你壓著我,我疊著你,瞬間擠滿了他的視野。“……”趙飛塵一眼便看見了人堆里的王修,他腦子里嗡嗡作響,瘋了般狂奔過去。剛一站定,就見對方悠悠醒來,“我這是……到了地獄?飛塵?你怎么也在?”說罷眼神一黯,“這么說,你也死了?”趙飛塵嘴角一抽,又忍不住鼻酸,哽咽道:“沒,我們都沒事?!?/br>又有人陸續(xù)醒來,趙飛塵看見了劉離,也看見了袁青兒,他就是再傻也明白秘境中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和他的朋友,誰也不曾離開。“這是哪兒?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