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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你不是能勘破人心嗎?沒猜到我要殺你?”“霧草!老子都那么萌了你也忍心!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狐貍怒目而視。景岳:“你制造的聲音那般陰暗,我還能相信你有天真無邪的內(nèi)心?以及你一身狐貍sao氣,隔著三百里我都聞到了,傻子才看不出來。”身旁幾個傻子,外加一只傻鳳:“……”顧俠猛地回過神,“老祖,就是這只迷狐!”話音一落,迷狐轉(zhuǎn)身就跑,卻被景岳一劍釘住尾巴,它掙扎不休,心里好似嗶了狗。它本就擅于幻化之術(shù),剛才察覺來人修為強過它,便故意偽裝一番,打算趁對方放松警惕再偷襲,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族竟是鐵石心腸,根本不為可愛的它心動!此時它被擒住,眼看是逃不了了,只得告饒:“大神,妖族修煉不容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藍鳳剛剛覺得“日后好相見”這句話怪怪的,就聽景岳道:“誰要與你日后相見?”于是半空中浮現(xiàn)無數(shù)冰錐,一瞬間將迷狐扎成了刺猬。可憐迷狐都來不及慘叫一聲,就徹底撲街。場面有數(shù)息的安靜,半晌,顧俠茫然道:“這就完了?”千月同樣眼神呆滯,“我們報仇了?”方稼軒沒說話,心里想的是:說好的很難殺的狡猾妖將呢?他們怔怔看著景岳上前,拔劍一剖,從迷狐腹部取出一顆妖丹。只有妖將才會有妖丹,對于煉藥、煉器都是不可多得的好物,景岳兩指捏著妖丹看了看,“嗯,不錯,圓潤凝實有光澤,可以賣個好價錢?!?/br>眾人:“……”于是,幾人迷迷瞪瞪地跟著景岳在迷霧森林里掃蕩一圈,斬殺妖物上百。等他們帶著一大堆戰(zhàn)利品回到營地,正是日落之時。夕陽鋪灑,將一排排石屋映得緋紅,幾名弟子還覺得今日的一切都不真實。景岳:“妖獸你們?nèi)绾翁幚恚渴侨ゼ羞€是換功績點?”顧俠一愣,道:“我們一般都是換功績點,只有普通的靈草靈藥才會帶去集市售賣?!?/br>景岳:“那行,一起吧。”每座營地中都有一間石屋,門上都刻有“功績”二字,石屋中通常有金丹真人坐鎮(zhèn),他們會根據(jù)每件物品的價值給予相應(yīng)的功績點。幾人走向石屋途中,遇見了正準備帶隊離開的凌天長老,巫辰則跟在一旁。浩浩蕩蕩的一行人見了景岳,都齊齊行禮。景岳隨口說了兩句很官面的話,忽道:“今日有鬼伏宗的人來鬧事嗎?”凌天長老和巫辰對看一眼,都搖搖頭,不解道:“怎么了?”景岳將他們與魔修的沖突簡略一說,凌天長老怒道:“好你個鬼伏宗!居然敢耍這些心機!”又轉(zhuǎn)身問一眾弟子,“你們也遇到過嗎?”不少人都愣愣地點頭。凌天長老一副后悔又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們真是……唉!”他轉(zhuǎn)身朝景岳深深一拜,“老祖,是弟子錯了。弟子不但失察,更沒有護住同門,讓他們受此侮辱,弟子回宗就去執(zhí)法堂領(lǐng)罪?!?/br>景岳:“這倒不必,他們只當是慣例才沒有上告于你,魔修又不敢來你面前挑釁,你不知也正常。但你回去以后需得讓全宗上下知道,寒云宗不該受的氣絕對不受,寒云宗的弟子也不能做個受氣包?!?/br>凌天長老正色道:“是!”其他弟子也齊聲應(yīng)道:“是!”上千人的聲音震耳欲聾,響徹營地。等凌天長老離開,景岳等人也走進了兌換功績點的石屋。守在屋中的金丹真人一見景岳,忙道:“是老祖來了,老祖可要兌換功績點?”景岳點點頭,將乾坤袋里的妖獸一頭頭取出來,柜上立刻堆得滿滿當當,還有一些沒處放,只能扔在地上。金丹真人半晌才道:“老祖頭一天來,就斬獲頗豐?!彼呀?jīng)能預(yù)見到自己今后忙碌的日子……景岳笑了笑,“還行。”金丹真人一一點算,發(fā)現(xiàn)其中還有頭迷狐,須知迷狐性子狡猾,又懂幻化之術(shù),向來難抓,何況這只還是已結(jié)妖丹的妖將!他干笑道:“老祖首日就斬殺一頭妖將,真是可喜可賀?!?/br>景岳:“是啊,今日運氣不錯。”顧俠等人都默默地想,你遇上了是運氣,咱們遇上了可就是厄運。足足有小半個時辰,金丹真人才將四人的功績點一一算完。幾人出了石屋,又閑聊了幾句便各自分開,回到住所。可景岳剛走到門口,卻察覺有些不對勁。——屋里有人!意識一生,房門突然打開,就見秦燕支站在門口,對他微微一笑,“你來了?!?/br>景岳:“……………………”藍鳳伸著翅膀怒指,“流氓子!”秦燕支雖聽不懂它說什么,但和藍鳳二十多年相處,他大概也猜到了,只做無視。片刻后,兩人坐在房中,雖然景岳頗為不自在,但他也不能逃吧?上次是受驚過度,如今五十年過去,他已經(jīng)消化了這件事,并且認為自己又沒做錯,為何要避開?但奇怪的感覺依舊在,特別是他懷疑秦燕支可能是一忘的轉(zhuǎn)世。被自己徒弟表白,一般人都很難接受,何況是對感情毫無經(jīng)驗的景岳。秦燕支卻是自然得很,他隨口問道:“聽說你收了個混沌靈根的徒弟?”秦燕支和景岳同去虛空劍冢,當然也知道混沌心法的事,因此當年聽說后并不感到詫異。景岳輕輕頷首,沒作聲。秦燕支看出景岳修為大進,又說:“這些年,你進益很快?!?/br>景岳:“秦真君也不錯。”秦燕支:“不必如此客氣,以你我的關(guān)系,叫我燕支便好?!?/br>景岳:“我們還是客氣點兒吧。”秦燕支笑了笑,“隨你?!?/br>景岳不想繼續(xù)危險的話題,問他:“萬銘劍宗是你領(lǐng)著?”秦燕支既然在此,說明萬銘劍宗的人已經(jīng)到了。“對?!鼻匮嘀дZ氣平平地說:“我知道你要來,特意向門中領(lǐng)了任務(wù)?!?/br>景岳:“……”這話題是繞不開了嗎?秦燕支:“我還知道你現(xiàn)在很想繞開這些話題,但有些事,還是早日說明白比較好?!?/br>景岳深吸一口氣,“也對,那我就直說了。若是秦真君當年所言為真,我很感激,但我一心修道,并沒有其它想法,對你,也沒有其它感覺。”原本還在為秦燕支撩景景而生氣的藍鳳頓時高興了,忍不住插嘴:“景景,快加一句你是個好人?!?/br>景岳:???他當然沒有聽藍鳳的,而是靜靜看著秦燕支。秦燕支不見一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