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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都沒有放過?!?/br>諸葛錚嘆了口氣,他又何嘗不知?只是心中有火沒處撒罷了。“算了,他們既然為了龍衍石,那必然要去龍墓,大不了,咱們就等到龍墓開啟之日,這次,一定要寒云宗和萬銘劍宗,給我散修盟一個說法!”手下道:“我即刻安排。”他剛要退下,諸葛錚又道:“寒冰棺準(zhǔn)備好了嗎?”手下:“已送至西院。”諸葛錚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黯然,“嗯,好生伺候寒梅先生。”手下:“是!”縱然諸葛錚已是返虛,但并未察覺門外潛伏了兩人。此時(shí),兩道人影悄然退走,漸漸融入夜色中。這兩人正是偷潛出來的景岳和秦燕支。景岳:“諸葛錚提到的寒冰棺,多半是用來存放寒梅老人遺蛻的?!?/br>秦燕支:“我們?nèi)ノ髟?。?/br>他們的猜測一點(diǎn)沒錯,一進(jìn)西院,就見院里有不少人把守,兩人略施小計(jì),便混入了停放冰棺的房中。此時(shí),冰棺內(nèi)正躺著一人,容色憔悴而蒼老,和他們先前見過的寒梅老人判若兩人,若非五官隱隱能看出點(diǎn)兒相似,景岳幾乎以為他們找錯了地方。他緩緩靠近冰棺,細(xì)細(xì)審視著寒梅老人的尸體,試圖從中找到一點(diǎn)線索。突然,他表情微變,伸手扒開寒梅老人胸口的衣服,只見對方松弛的皮rou上,隱隱可見一條蠕動的黑色細(xì)線。“修羅塔!”秦燕支一瞬間明悟。寒梅老人與他們無冤無仇,既然指認(rèn)他們,只有兩種可能。其一,真的是“景岳”和“秦燕支”殺死了寒梅老人;其二,寒梅老人根本不是寒梅老人,而是由與他倆有恩怨之人假扮。而從寒梅老人此前的種種行為判斷,第二種可能性更大。百年前,空妙曾提過那名偷走轉(zhuǎn)生蓮臺的高僧,死后胸口殘留一絲極淡的魔氣,秦燕支如今已知景岳乃天生全靈體,對魔氣感應(yīng)自然更強(qiáng),因此比他早一步覺察。他剛想開口,卻聽一聲爆喝:“誰?!”雄渾穩(wěn)壓散開,諸葛錚沖入房中,就見到兩名陌生的女子。想他剛剛思念起友人,便來寒梅這里看一看,哪知就發(fā)現(xiàn)不對。雖不知女子們的來歷,但見二人輕而易舉就能從突破守衛(wèi)混入房中,他便認(rèn)定對方心懷歹意。于是話不多說,揮掌攻來!“寒梅老人被修羅塔的魔人cao控了!”景岳根本不廢話,一句話道出自己的猜測。諸葛錚一口氣被憋在胸中,上不去也下不來,差點(diǎn)兒經(jīng)脈逆行,他猛咳幾聲,心道這女子說話為何像男人?但也沒空多想,他的注意力都被對方話中含義給帶走了。與此同時(shí),秦燕支以防萬一地祭出飛劍,懸在寒梅老人尸首上方,“諸葛盟主,你若不能冷靜,那我就毀了他!”諸葛錚驚怒交加,他見另一名女子說話也像男人,加之那把劍看著也有些眼熟,終于明悟,“莫非是你們?!”秦燕支:“如果你說的是景老祖和秦燕支,那正是我們。”諸葛錚:“好哇,我說怎么找不到你們,原來男人不做,你們竟要扮女子!”房中的聲響必然驚動外間,不少散修闖了進(jìn)來,他們見到莫名多出來的兩名女子,各個面露驚色。“諸葛盟主,昨日我們雖見了寒梅老人,但并未做任何事。一顆龍衍石,還不至于讓我倆下殺手?!本霸酪娭T葛錚不像是有隱情的樣子,心里稍稍一松,他指了指冰棺中的尸體,“我只怕,你也被蒙在鼓里?!?/br>“何意?”諸葛錚其實(shí)也不愿相信是兩人動手,更不希望與兩大宗門對上,但他與寒梅老人有一千多年的交情,他更新自己的朋友。景岳:“你來看。”諸葛錚謹(jǐn)慎地往前走了一步,卻見寒梅老人胸口的衣服都被扒開了,他正要怒,突然,他注意到了對方心口位置上的那絲黑線。很細(xì),就像發(fā)絲,但不停在動。諸葛錚:“是魔氣?”景岳:“你或許聽過,百年前,三界寺轉(zhuǎn)生蓮臺失竊一事?!?/br>諸葛錚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他并未去極北,但此事也漸漸傳開了。景岳將當(dāng)時(shí)的情況,以及他與空妙的猜想一一道來,又道:“修羅塔的厲害之處,想必諸葛盟主也知道,她無數(shù)次混入正道中,讓我們防不勝防?!?/br>諸葛錚此時(shí)已信了大半,事實(shí)擺在眼前,加上以邏輯判斷,如此更合乎情理。至于修羅塔那位傳人,他當(dāng)然也有所耳聞,不論是三界寺、葬星海、定妖山,正道遭遇幾次大難,都與此人有關(guān)。盡管此人并不是最核心的人物,假扮的修士也只到洞天修為,但卻十分關(guān)鍵。可偏偏,對方次次都逃了!諸葛錚氣得胡子都在抖,“這魔頭竟敢來禹東!居然敢在龍殿的地盤鬧事!”景岳:“一點(diǎn)小事,龍殿如何會插手?除非萬銘劍宗與寒云宗都找上你們散修盟。如此一來,龍殿,散修盟、兩大宗門之間必有摩擦,她再扮上幾人攛掇一番,禹東豈不是要亂?”諸葛錚:“景老祖的意思是,那人是故意挑撥?”景岳:“那就要問問她了。”諸葛錚面目疑惑,就見景岳指著那縷黑氣道:“魔氣是死的,能動,說明……”他一手刺入寒梅老人胸口,另一只手不斷變化,也不知使了何種功法,竟從中逼出一滴黑血。“精血!”房中,所有人都看出此乃修士的精血。或許旁人不知,但知識儲備豐富的景岳卻很清楚,寒梅老人體內(nèi)的魔氣會動,說明魔氣有人控制,也就是說,只要對方想,隨時(shí)能讓這具尸體“活”過來。那么能控制魔氣的,不是神魂就是精血,景岳感知寒梅老人神魂完整,并未被外來者侵入,那就只能是精血!“想不到,修羅塔竟能以精血控制活人!”諸葛錚突然臉色一變,“不好,她必然已知我們識破了真相!”對方精血未離,顯然繼續(xù)cao控著寒梅老人的尸體,一直都在偷聽。說罷,諸葛錚匆匆出手,想將一滴精血困??!只要能得到這枚精血,他就有辦法弄死修羅塔的魔頭!然而精血比他反應(yīng)更快,立刻化為一縷黑霧,從諸葛錚指縫中穿過,分解為一抹夜色。諸葛錚怒得想掀房子,其他人也氣憤不已,他們又一次眼睜睜地看著修羅塔的魔頭逃走!但景岳卻望著精血消失的方向,淡淡道,“她屢次能逃,是因?yàn)樽匪娜硕疾皇俏?。?/br>說罷,他雙指并攏,口中念咒,空氣里的水靈氣立刻活躍起來,片刻后,景岳放下手,笑道:“找到你了。”同一時(shí)間,龍門城郊外一間廟宇,黑衣斗篷的女人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