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7
燕支不懂一人一鳳的交流,頓時有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于是故意問道:“你方才輕易答應(yīng)來龍殿,莫非有辦法脫身?”景岳果真被吸引了注意力:“沒有啊,只是抵抗無用,索性來了龍殿再想辦法?!?/br>秦燕支:“我還以為,你知道龍祖會見你?!?/br>景岳,“我不是和你說過,我與龍祖交情不深,往日的舊怨也結(jié)清了,我不欠他因果,他也不欠我——”話音未落,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剛剛的龍族人又回來了。對方此刻的臉色頗為古怪,眼睛黏在景岳臉上,好似要將他里里外外看透一般,“景老祖,龍祖有請?!?/br>景岳:“……”秦燕支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那意思像在質(zhì)疑,交情不深?景岳尬笑兩聲,便道:“燕支稍待,我去去便回?!?/br>臨走前,他趁著龍族人沒注意,迅速將藍鳳塞給秦燕支。景岳一走,就只剩下藍鳳和秦燕支大眼瞪豆眼,藍鳳雖已不再排斥秦燕支,但它自認是景景的愛寵,不能和其他人類太近,否則景景會吃醋。于是,它就在秦燕支膝上躺了下來,哼!這個位置離流氓子最遠!秦燕支不知藍鳳所想,他眼睛垂下,盯著軟乎乎的藍鳳,“你們剛剛聊些什么?”藍鳳睨他一眼,不高興地別過頭——才不要理你!秦燕支揚了揚眉,以指為劍,一股劍氣釋放而出。藍鳳渾身一抖,來自血脈中的誘/惑促使它跳起來,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秦燕支指尖。是先天清氣!它下意識就要撲過去,秦燕支卻將手指一收,微笑地看它。藍鳳暴跳如雷,“啾啾”亂叫,但見秦燕支不為所動,頓時一改撒潑打滾的做派,合攏雙翅,豆眼中流露出幾分可憐,祈求地看著對方。藍嘰嘰為吸一口清氣已不要節(jié)cao,甘對流氓子撒嬌,但對方依舊穩(wěn)如泰山。藍鳳心思急轉(zhuǎn),又立刻翅膀和爪子并用地比劃起來,將它和景景的對話抖落出來,說完還諂媚地喊了聲,“娘!”見秦燕支不懂,它又飛上桌,叼著毛筆寫下個歪歪斜斜的“娘”字。秦燕支一僵,忍不住拍了拍它的腦袋,而后,指尖再次凝出一道劍氣。劍氣是由道一劍法衍化,當(dāng)然蘊含著先天清氣。藍鳳沉迷吸氣不可自拔,等吸飽了,它癱著躺下來,“嗝~”突然,它覺得有些不對。流氓子不是修為還未恢復(fù),連劍魂都使不出來了嗎?先天清氣來自道一劍法,只有催動道一劍魂,流氓子才能釋放這種劍氣。難道,他一直在裝虛弱?騙景景?藍鳳抬頭,疑惑地看著秦燕支,對方微微一笑,“噓,這是我們的小秘密。”作者有話要說: .景景:嘰嘰,你知道你是哪種嘰嗎?嘰嘰:忠心的嘰,可愛的嘰,聰明的嘰!景景:有奶便是娘的嘰。———嘰嘰找準(zhǔn)定位了,景嘰邪教要倒塌了_(:з」∠)_今天多一點字?jǐn)?shù),因為明天我要出門旅游啦,前陣子卡文導(dǎo)致存稿失敗,而且嘗試過了才知道,我真的不適合趕文,有了字?jǐn)?shù)壓力質(zhì)量就會直線下滑,反復(fù)修改的時間反而花得更多,腦子里也空空的,不知道如何落筆,因此才一卡再卡,后來我自暴自棄,反而度過了可怕的卡文期。只是這個月達不成日更六千了_(:з」∠)_明天開始,日更三千,大概四天或者五天的樣子,回來恢復(fù)日更六千,大家不要嫌棄,咬手帕。啊,溫暖的大海我來浪啦~祝大家每天都開心,和我一樣開心=3=☆、11.14根據(jù)景岳的記憶,龍祖如今已有一萬七千多歲了,龍族壽命與妖族一般悠長,但前者卻血脈稀少,稀少到龍殿里所有龍加起來,還不足一千之?dāng)?shù)。一萬七千歲,即便對龍族而言也算得上是條老龍,可當(dāng)景岳見到龍祖,卻發(fā)現(xiàn)對方仍如當(dāng)年一般,不見一點衰老。龍祖深深看他一眼,揮退旁人,殿中只剩下他們。“你來了?!?/br>景岳微笑道:“好久不見,雷京。”龍祖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最終嘆道:“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喚過我的名字了?!?/br>兩人沉默一瞬,片刻后,景岳又問:“叫我來做什么?”龍祖:“敘舊?”景岳長眉一挑,敘舊?他倆哪里有舊好敘?他沒有騙秦燕支,當(dāng)年,他和雷京的確有舊怨,兩人在中古秘境里你坑我,我坑你,差點兒一起撲街,可謂是相看兩厭。后來,因為有了更強大的敵人出現(xiàn),他倆不得不攜手合作,雷京甚至救了他一命。從中古秘境里出來,二人再無交集,偏偏五百年后,雷京請他出手,配合龍族鎮(zhèn)壓一條反叛的火龍,景岳為了償還雷京救命因果,便答應(yīng)了。景岳只當(dāng)他的任務(wù)是殺死火龍,可等他耗盡心力滅殺了火龍,雷京又來責(zé)怪他,兩人不歡而散,一直到他隕落,也再未見過面。雷京沉默片刻,道:“昔日是我不對,這廂給你賠禮了?!?/br>景岳詫異抬頭,對上雷京金色的眼睛,一時不知對方是何意?雷京:“我們龍族稀少,原本,我只想讓你與我一同鎮(zhèn)壓他,我再好好管/教。當(dāng)時我認為你沒有殺他的能力,怕你出手有掣肘,便沒有多說。沒想到……”他嘆了口氣,“你打殺了他,我心中不免難過,這才遷怒于你?!?/br>景岳暗自腹誹兩句,道:“算了,已經(jīng)過去一萬多年,上輩子的事,不必再計較。”龍祖釋然一笑,站起身來。瑩藍的海水透過殿中琉璃窗,映著暖黃燈火,投射的陰影讓龍祖顯得格外高大。他一步步走到景岳跟前,道:“其實,從兩百年前碧云鐘響那一刻,我便知道是你回來。”景岳:“猜到了。”龍祖:“這么久沒見你,一來你是人族,多有不便;二來,我猜你也不想見我?!?/br>景岳:“確實。”龍祖:“……”他深吸一口氣,頓時想到了當(dāng)日在中古秘境時的種種,手心又開始發(fā)癢,最終吐出一句,“多年不見,你還是一樣討厭。”景岳:“彼此彼此?!?/br>龍祖恨恨瞪了景岳一眼,若有其他龍族人見了必然吃驚,他們眼中素來榮辱不驚、淡然平和的龍祖,竟也有如此生動的表情,就像年輕了幾千歲一般。“好了,別廢話了,你找我肯定有事。”景岳直接道,他可沒興趣與龍祖寒暄,盡管雷京與他道了歉,但依舊改變不了他們互相看不順眼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