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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道:“沒、沒有,那幾人起火時,周圍的人都沒什么異常。”洛水僧人:“不可能,一定有人動了邪術(shù),他們想害我!想讓他們不再信奉我,斷了我的愿力!”他氣急敗壞地來回走動,一名佛侍急匆匆而來,對僧人道:“佛子,我們查出來福來客棧的掌柜,好像與青山派有關(guān)?!?/br>“青山派?”佛子腳步猛地頓住,“青蒼山上的青山派?”佛侍:“正是?!?/br>洛水僧人五官扭曲起來,看上去十分猙獰,哪里還有平日里的慈眉善目?他咬牙切齒道:“青山派!他們掌門都死了一百多年,為何還要與我作對?”所有人低下頭,吶吶不敢言。洛水僧人:“把他抓來,我要親自審問?!?/br>佛侍:“是!”當(dāng)夜,福來客棧傳來打斗聲,掌柜趙福被七八名佛侍圍剿,自知暴露。眼見他即將被佛侍捉住,趙福正欲自盡,突然一劍飛來,一名俊美道人沖入白袍人的包圍中,面對數(shù)人圍攻,他絲毫不亂,不過數(shù)息就將所有白袍人都打暈。趙福大驚,“是你?”隨即,他后腦一痛,眼前一黑,竟也被道人劈暈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景景:balbalbalbal一忘:(真誠微笑)嗯,你說的都對。景景:……嘰嘰:不要碾,景景身邊都是心機(jī)boy!———趙福:是你?一忘:(話多,劈暈算球)———沒改錯呢,歡迎捉蟲子,二更奉上啦。思危危出去洗個頭,順便收收包裹,看看有沒有刀片啥的(警惕.jpg)ps.不想引戰(zhàn),欠考慮了刪掉_(:△」∠)_☆、11.27趙福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火堆旁,不遠(yuǎn)處坐著兩個好看的青年正低聲說話,他認(rèn)出來了,是之前來客棧住店的道人。這時,救他那個道人冷冷看過來,又輕聲對另一人道:“他醒了?!?/br>瞬間轉(zhuǎn)換的態(tài)度宛若分裂。景岳點(diǎn)點(diǎn)頭,開門見山道:“你們?yōu)楹我窕曜?焚,針對佛子?”趙福猛地一驚,撐著坐起來,“不、不明白你說啥?”景岳:“你不明白,佛子會明白,我若是說出去……”趙福:“不要!”趙福心思急轉(zhuǎn),還想找理由糊弄,忽感一陣疾風(fēng)擦過臉頰,臉上傳來微弱的刺痛。“別動歪心思?!币煌栈厥郑娴溃骸叭粑覀冋嬉δ銈?只需告訴佛子,讓他順著死掉的幾人追查城中修士,必能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br>趙福臉色一變,見倆道人如此篤定,有些懷疑自己人中是否出了jian細(xì)。一忘見他神色不對,諷刺地笑笑,“若真有內(nèi)jian,我們還抓你來問做什么?趙福一想有道理啊,這兩人知道真相沒有揭發(fā),還救了他,想必是友非敵,便委屈巴巴道:“我說就是了……”他見兩人都默默盯著他,也沒有多余的反應(yīng),又道:“我真說了?。俊?/br>景岳:“……”一忘:“……”打暈是對的,廢話真多。趙福:“其實(shí),我是青山派的人?!?/br>景岳:“青山派?”趙福:“對,以前就在青蒼山上,門派很小,人也不多,不過百十來人。”他話雖說得謙虛,但神情卻不免驕傲,似乎這個小小的門派讓他充滿自豪。景岳知道青蒼山就在旌陽城邊上,他猜想莫非是佛道之爭?可修界佛道雖屬兩條路,但近幾萬年來關(guān)系一直很融洽。“我們青山派到如今已經(jīng)有一千多年傳承了,早年我們都在山上修煉,很少與外人接觸,但門中弟子偶爾也會扮作凡人下山來,力所能及地幫助當(dāng)?shù)匕傩?。”趙福緩緩講述著,忽然聲音低了下來,“但是一百多年前,旌陽城里來了位僧人,他很有本事,能夠治愈很多人的病癥,百姓們漸漸不需要我們了?!?/br>“本來,門中人也替百姓高興,可忽然有一天,掌門做了一個夢?!?/br>那天夜里,青山派掌門忽然夢見一位青衣老婦,對方說自己是青蒼山的山靈,有僧人借陣法擄奪此地地壽,為人族注入生機(jī)。青蒼山靈深受其苦,若長此以往,此地將很快便為死地,別說是山川河流,就算是生活在這方土地的生靈,要么離開,要么只有死路一條。“掌門很擔(dān)心,他先以為是有人修邪法,便帶著幾位師叔入了城中,將山靈所說告知所有百姓?!?/br>趙福說到這里忽然停下來,似乎接下來的話讓他很難開口。一忘:“沒人信,對嗎?”趙福苦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一忘卻是一副早知道的模樣。“他們不但不信,還認(rèn)為掌門和諸位同門妖言惑眾?!壁w福眼眶漸漸紅了,“加上僧人鼓動,城中百姓便想將掌門他們抓起來?!?/br>“當(dāng)掌門等人被圍剿時,才知道僧人有一件很厲害的法寶,是尊白玉佛像。僧人之所以偷地壽給城中百姓,就是想要百姓們信奉他,以愿力養(yǎng)護(hù)這尊佛像?!?/br>“掌門僅有筑基修為,其他師叔們修為更低,很快不敵。掌門深知一旦被僧人捉住,他們所有人都會死,為了讓諸位師叔逃走,掌門被僧人的佛像打成重傷。”趙福握緊了拳頭,聲音都在顫抖,“僧人擒住掌門,毀了掌門的靈根,廢掉掌門的修為。僧人為了震懾他人,也為了加深百姓對他的信任和依賴,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讓那些受過他恩惠的人一個個慘遭反噬?!?/br>“但僧人卻放出風(fēng)聲,說是因?yàn)檎崎T不敬佛子,被天道所不容,因此降下懲罰,也連累了城中百姓。他讓佛侍將掌門拉去游街,掌門……”趙福閉了閉眼,“掌門被城里的百姓活活打死了?!?/br>聽到此處,景岳皺了皺眉,下意識看向一忘,卻見對方嘴角噙著冷笑,又在注意到他視線時,很快抿住唇,做出認(rèn)真傾聽的模樣。景岳:“……”趙福沒注意兩人,他已沉浸在回憶中。“等門中人得知消息,已經(jīng)晚了,后來,師叔們便散了門派,紛紛扮作尋常百姓混入城中,這些年一直在積蓄力量?!壁w福說:“我父親便是當(dāng)年青山派中弟子,而我們這些新弟子其實(shí)并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事,我剛剛所說,也是父親轉(zhuǎn)述,但只是聽過,都無法不恨?!?/br>景岳了悟,“所以,你們?nèi)缃袷菫榱苏曳鹱訄?bào)仇?”然而趙福卻搖搖頭,“父親告訴我,掌門常說天道恒定,自有規(guī)律,若是冤冤相報(bào),無非徒增因果。我們,是想救他們?!?/br>一忘忽道:“救城中百姓?”趙福聽出一忘語氣中的嘲諷,解釋道: